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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歌 胡学文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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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推荐

  1.名家力作:鲁奖作家、中国好书获得者、《有声》作者胡学文全新长篇

  著名作家胡学文继《有生》(中国好书,第十一届茅盾文学奖前十)之后又一部满怀诚意的重磅长篇,凤凰文学奖三年以来首部首奖作品。

  从《有生》中国式“百年孤独”的历史书写,到《龙凤歌》充满梦幻与浪漫的平民现实主义,胡学文一直保持着旺盛的创作生命力,为中国现实主义文学的谱系涂上了瑰丽色彩。

  2.主题深刻:扎根现实,写乡村裂变中的个体命运

  《龙凤歌》聚焦于普通乡村百姓的日常生活,细腻地描绘了从物质匮乏的上世纪到现实巨变的新世纪中,豆庄各色人物的生命境遇,思索这片土地上的乡土是如何随时代律动打开的。

  3. 人物群像鲜活丰富:“小人物”的史诗,基层女性的突围

  《龙凤歌》写出了豆庄马家和朱家三代人的身世命运与人生悲欢。小说塑造了丰富多彩的人物形象,尤其是鲜活生动的基层女性形象。每个从乡村、小镇、县城走出的人,都可以从《龙凤歌》中读到自己。

  4.强烈的情感张力:向前走,就有路!

  胡学文的作品总在令人感喟的宿命感中,埋下几分倔强。

  马秋月这样的“母亲”形象与中国乡土小说中传统的母亲形象不同,她并不擅长农活,而擅长作画与剪纸。她的心里还埋着一颗浪漫的种子,向往更加现代的爱情关系。她的心里有一条龙、一条凤,然而她自己却成了被困住的蛾。

  马秋月和她身边的诸多乡村女性都靠着坚韧的生命力,倔强地向前走自己的路。正是她们托举起了家、托举起了乡村。

  5.社会关怀与哲学追问:人在命运面前如此无力,那么反抗的意义何在?

  《龙凤歌》里,一个个人物的困境其实超越了他们面对的具体的社会问题,而指向更普世的生存困局。换句话说,《龙凤歌》里的困境,人人遇到过;人人会遇到。这种荒诞感也促使人思索在命运前的无力感,以及反抗的意义。

  6.极具影视化改编潜质:好故事能缝补命运的破洞

  胡学文以冷峻笔调书写温暖,《龙凤歌》扎根北方土地,北方乡土气息让读者在扑面而来的熟悉氛围中,充满压抑与感动,让读者重新审视乡土中国的复杂面貌。这种文学力量,正是其“好看”的终极密码。同类题材有《白鹿原》《平凡的世界》《人世间》等。

  7.随书附作者亲笔手绘人物关系图,及插画师杜凡手绘八张插图

  胡学文坚持几十年来以传统纸笔写作,不用电脑写作。他的亲笔手绘具纪念意义;

  八张具魔幻色彩的彩色插图,可展开对小说内容的无尽想象,帮读者坠入一唱三叹的故事。

  内容简介

  原创长篇《龙凤歌》以中国北方县域乡村为背景,讲述了马家和朱家几代人的身世命运与人生悲欢,艺术化地呈现人们在时代之河漂泊之中做出的种种选择。重点讲述朱灯和朱红这一对龙凤胎的人生故事。

  当年,马秋月因一匹枣红马与朱光明结缘,诞下龙凤胎。朱灯性情温和,行事谨慎,以中专生身份实现“农转非”,此后仕途顺遂,从公办教师到县长秘书、报社主任;朱红性格刚毅,敢爱敢恨,在婚姻破裂后,毅然投身服装事业,并培养一双儿女成才。母亲马秋月在朱灯、朱红的成长过程中有着典型中国式家长的期待和寄托,内心往往陷入自我编织的牢笼。直到第三代长大成人,马秋月才从生命不息的长流中感受到释然和幸福。朱灯、朱红兄妹迥异的性格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命运走向,谱写出一曲“龙凤歌”。也反映了广大农二代、三代在城市化进程中的选择、坚守、命运流转。

  作品跨度八十年,扎实、真实、细密又松弛地呈现出壮阔的社会变革、璀璨的人性光辉,以及托举起了一个个家、托举起一代代建设者的女性力量。

  作者简介

  胡学文,中国作协会员,江苏省作协副主席。2021年度南方文学盛典·年度小说家获得者。著有长篇小说《有生》《私人档案》等四部,中篇小说集《龙门》《麦子的盖头》《命案高悬》等十七部。

  中篇小说《从正午开始的黄昏》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长篇小说《血梅花》获全国第十四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等奖项,长篇小说《有生》获2021年度“中国好书”,长篇小说《龙凤歌》获第三届凤凰文学奖首奖。

  小说《奔跑的月光》由陈建斌导演改编成电影《一个勺子》,《婚姻穴位》改编成电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大风起兮》改编成电影《跟踪孔令学》,《极地胭脂》改编成电影《极地彩虹》,《向阳坡上》改编成电影《向阳坡上》,《私人档案》改编为电视剧《左伟与杜叶的婚姻生活》。

  精彩书摘

  那个夏日的夜晚,朱丹说打死人了,朱灯如遭雷击,几乎握不住手机。他没有回应,也无作为兄长的沉稳,某一瞬间竟有奇幻感,那不是朱丹,而是骗子冒充。朱丹压低声音,却又几乎是吼了声哥。结果朱灯的疑惑更重了,质问,你是谁,想干吗?朱丹嗓门高了些,我是朱丹,你兄弟呀。他画蛇添足,以为朱灯患了痴呆症。确实是朱丹。即便认定,朱灯仍抱有幻想,朱丹在和他开玩笑。这样的情形不是没有过。朱丹再叫一声,朱灯以呵斥的语气试探,你开什么玩笑!朱丹急了,哥,真的呀!仿佛有利器刺进身体,朱灯更猛地晃了一下,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朱丹说来市里了,就在他单位附近。朱灯叫他别动,他马上过去,口气凝重而严厉。

  朱灯住宿舍,在最后一排,院子大,回廊多,从宿舍到大门至少有千米距离。朱灯脚步慌急,待望见灯火明亮的大门,他立 马放缓。就在那时,不祥的感觉升腾而起,他的前程要受到影响了,甚至饭碗不保。进入这个院子,难呢,他调来还不到一年。朱丹不打这个电话,他什么都不知道,那样朱丹犯多大的罪,也不会把他牵涉进去。朱丹打了,他不能不去,不能装不知道。朱灯走出大门,心里揣的已不止担忧,还有恼怒甚至愤懑。

  大院北面是公园,公园北侧是人民医院,朱丹站的位置在医 院和公园中间。医院和公园人员繁杂,即便是夜晚,也出出进进 的。朱丹或许认为混杂于此不引人注目,可这样的场合,更有可 能撞见熟人。不仅会看到他,还会看见他和谁见面。猪脑子!朱 灯恨恨地骂,立住,招了下手。停了停,又招了招,朱丹看见了。他比朱灯壮实,个头也高,走路快,蹿跳似的。

  朱灯呼吸急促,左右扫视,朱丹到了近前,他将目光拽回, 定在朱丹脸上。朱灯圆脸,略呈“由”形,过去看不出,两腮长了肉后,有了一点点改变。他和朱红是最像的,但朱红始终是圆 脸。或许是上天对朱红的眷顾,如果她脸盘有变,多半就难看 了。朱丹少时就是方脸,现在仍是,曾经的谣言因此而起。但朱 丹有着朱灯朱红一样的浓眉,眼睛没哥哥姐姐大,也是恰到好处。这算不得差异,要说朱丹和朱灯的不同,主要在性格,朱丹难管难驯,不计后果。行侠仗义挺多的,大井救人只是小事一桩,为此也闯了不少祸。杀人,是更大的灾祸。

  哥哥!朱灯心头紧缩。

  朱丹很少这么叫他,向来称他哥。哥和哥哥并无不同,但在那个夜晚,朱灯觉出了哥哥的分量。昏黄的路灯和树影没有遮蔽朱丹神色里的慌张,反更加明显。他是真的害怕了。

  朱灯没有说话,径直走向街对面。腿有些软,步子却是稳稳当当,不急不躁。朱丹跟在后面,极乖顺。行了几十步,拐进一个窄巷,顿时没入洞样的黑暗。朱灯没有停,黑暗不代表安全,更容易引起怀疑。巷那端是另一条街。也是车来车往,但比公园医院那边清静许多。

  至巷口,朱灯转过身,压低声音,咋回事?朱丹惊闪一下,定住。彼时,朱灯方发现他白底蓝纹的T恤襟口破了,耳根处有豆粒大小的血痕。

  哥,你别问了,知道了对你没好处。话倒是连贯的,没有语无伦次。

  朱灯凶狠地瞪着他,差点就骂出来。

  我快饿昏了,赶紧给我弄点吃的,也渴!钱都给司机了。

  朱灯眼飞黑影,你打车来的?

  朱丹瞧出朱灯的紧张,让朱灯放心,他没打出租车,坐拉菜车来的。末了竟有一丝得意,不会有人想到的。

  朱灯再问,没人打你手机?

  朱丹说跑出来就关了,刚才给他打过,马上又关了。朱灯的谨慎和啰唆让他不耐烦,他皱了下眉,哥,快给我弄点儿吃的,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朱灯让朱丹老实待着,哪儿也别去。无须嘱咐,朱丹不会乱跑的。朱灯走出三百多米,买了三根火腿肠,两个面包,两瓶矿泉水。不敢急走,哪怕没人注意。来回十多分钟。朱丹确实饿急了,抢夺过去,抓起一根火腿肠,迅速拧成两截。吞咽火腿肠的同时,另一只手拽开面包袋,撕下一大块儿,没等火腿肠落肚, 面包已堵塞进嘴。

  看着朱丹贪婪的吃相,朱灯的心隐隐作痛。幸亏母亲不在跟前,要是她看到朱丹这个样子,要疼昏过去。

  慢点儿,别噎着了。朱灯轻言,那晚他说得最暖的一句话。

  朱丹摆摆手,看都没看他哥。

  风卷残云,转眼一屑不剩。朱丹连打数嗝,叫朱灯拿点钱给他。

  朱灯已冷静下来,问他怎么打算。

  跑呀!朱丹想都没想。

  朱灯说,这样你就再见不到家人了。

  朱丹说,那也比坐牢强呀。

  朱灯问他给朱红打电话没,朱丹摇头。朱丹遇到事,第一个想到的多是朱红,鲜有例外。朱灯难以说清他的感觉,既羡慕又嫉妒,也有不关己的轻松。犯了重罪,反不向朱红讨主意了。他知道朱红也帮不了,也可能是怕……连累了朱红。

  停了停,朱丹说,哥,我要被抓坐了牢,也得你捞我,这样 的事,姐使不上劲儿。

  朱丹不只冲着哥,也冲着朱灯的身份。他不遮掩,这是他的 坦诚和信任,可以说毫无保留。朱灯就做不到。绝非冷漠,无论对亲人还是陌生人,总是心怀悲悯,可像朱丹这样和盘托出,他委实不能。

  拿给我几千就行,哥别犯难,朱丹说。他想到别处去了。

  你不能跑,东躲西藏不是办法,再说能躲到哪里,能躲多久?朱灯越说越快,越说越急。

  朱丹愕然,眼睛瞪得和朱灯一样大,不跑?等来抓啊?抓住我就没命了。

  朱灯咬牙道,傻啊你,跑就是罪加一等。

  朱丹梗着脖子,反正是死,加罪就加罪。忽然停住,向朱灯保证,我骨头硬,就是用大刑,也不会告诉他们见过哥。

  朱灯咬牙道,你以为我怕这个吗?说的什么话?你跑不掉的,早晚被抓。朱灯确有这个担心,未见朱丹就想到了。但老实说,不仅如此,他怎能不为朱丹着想呢!

  朱丹疑惑更重了些,那咋办? 朱灯不容置疑,自首!

  朱丹的浓眉快速蠕动着,像要爬到更高的地方,目光也硬了许多。

  朱灯直视着他,以和他性格不相称的坚定口吻说,必须自首!这样才有可能从轻处理,我找人也有理由,若你跑了被抓,谁也救不了你。朱灯哪有捞朱丹的本事?但只能这么说,而且必须是肯定语气。

  朱丹望着朱灯,只是望着,没说话。他在掂量。

  朱灯继续劝,不能犹豫太久,再拖就没自首的机会了,命案必破,就算跑到国外,也照样被通缉。

  我还是跑吧。朱丹说,活几天算几天,被抓就被抓,大不了吃枪子儿!

  朱灯气急,既然不怕吃枪子儿,干吗要跑?

  朱丹说,未必抓得住我。

  朱灯几乎发抖,意识到劝不住朱丹了,他不给钱,朱丹照样会跑,可这样只会害了朱丹。情急之下,朱灯猛揪住朱丹的胳膊。朱丹吃惊地,你干啥?

  朱灯声音稀软,去自首,哥求你了,就算帮哥好不好?

  朱灯不单纯是装的,袒露了部分的心迹。央求果然奏效,朱丹稍愣了一下,便豪壮地,好,我听哥的。

  后来,朱灯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朱丹果然是帮朋友,互殴中,朱丹用凳子砸了其中一人的脑袋,人倒地,朱丹又砸了两下,直到有声音喊死人了。那个人并没有死,脑袋缝了十一针,算是重伤。朱丹自首是对的,坐了六个月牢。若逃亡,谁知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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