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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之道:社会科学的启发式研究法 安德鲁·阿伯特 著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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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推荐

  ★ 芝加哥社会学大师数十年研究方法的精粹、社会学科经典文献的种草机

  ★ 从社会学科到人文学科、从本科生到博士生都用得上的选题宝典

  ★ 就连自然学科的读者读了也希望本学科拥有同类书!(遗憾的是他们也许没有)

  ★ 亲身操练其中方法,迎来灵光乍现、恍然大悟的时刻

  内容简介

  人文社科领域已经存在大量优秀的研究,对于各阶段学生甚至各领域的学者来说,低垂的果实似乎已经被摘剩下不多,避开重复、做出有趣的研究日益艰难,读完大量文献我们反倒脑袋空空,提笔只感觉没什么值得写的。诚然,创造力无法被传授,但要获取点子确有门道,安德鲁·阿伯特在本书中结合不同的研究方法,以社会科学的经典文献为例,演示如何通过启发法找到值得一说的观点——很多时候,这是通往优秀研究最重要的部分。本书既是一流学者集数十年功力总结的学术探索指津,能够廓清大量关于做研究的误解,辨认出好的研究长什么样、应该怎么做;于圈外读者而言它也是一份阅读图鉴,能够助你辨认出那些滥竽充数、应略读或跳过的作品。

  作者简介

  安德鲁•阿伯特(Andrew Abbott)——著

  芝加哥大学社会学教授,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1982年获芝加哥大学社会学博士,后任教于罗格斯大学,1991 年返回芝加哥大学社会学系执教,历任芝加哥大学学院社会科学部长、芝加哥大学社会学系主任。2000—2016 年,任《美国社会学期刊》主编。他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职业社会学、知识社会学和社会理论。主要著作包括《职业系统》《学系与学科》《学科的混沌》《攸关时间》《过程社会学》等。

  宋奇 杨端程——译

  宋奇,北京大学博士、哈佛大学访问学者,现为华中科技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讲师,曾在 China Quarterly 等期刊发表论文二十余篇。

  杨端程,法学(政治学)博士,华东政法大学政府管理学院讲师,译有《战争之波:现代世界中的民族主义、国家形成与族群排斥》。

  精彩书评

  “《探索之道》围绕深化论证的策略展开,以找到研究社会现象的最佳方法。(安德鲁·)阿伯特帮助社会科学专业的学生发现应该提出什么问题。这本令人兴奋的书不是关于做社会科学研究的习惯和技巧的,而是关于思维习惯的,它让学生能够以新的方式使用这些技巧,提出新的想法,并将它们与旧的想法更有效地结合起来。”

  ——本书2004年英文版推荐语

  目录

  致中国读者

  致谢(2004 年版)

  致读者(2004 年版)

  第一章 解释

  一、解释

  二、方法

  三、解释程序

  第二章 基本争论与方法论实践

  一、基本争论

  二、方法与争论

  三、批判的循环

  四、从批判到启发

  第三章 启发法导论

  一、启发法的观点

  二、常规科学的惯常启发法

  三、话题与备忘清单

  第四章 一般启发法:搜索与论证

  一、搜索式启发法

  二、论证式启发法

  第五章 一般启发法:描述与叙事

  一、描述式启发法

  二、叙事式启发法

  第六章 分形启发法

  一、实证主义与诠释主义

  二、分析与叙事

  三、行为主义与文化主义

  四、个人主义与涌现主义

  五、实在论与建构论

  六、语境主义与非语境主义

  七、选择与约束

  八、冲突与共识

  九、超验知识与境遇知识

  第七章 观点与谜题

  一、检验观点

  二、他人

  三、文献

  四、品味

  五、个性

  六、谜题

  术语表

  参考书目

  索引

  精彩书摘

  致中国读者

  这是为中译本新写的序言。我写这个并不是因为我的想法发生了重大改变—实际上变化不大。我也不认为书中的例子需要更新。当我写原版时,引用的例子就已都是经典书籍和论文了,直至今日仍是如此。写这份新序言的真正原因,在于中国学生和美国学生是完全不同的受众。在撰写这本书的时候,我还没有指导过很多中国学生,我对中国的了解,仅限于大学期间选修过的中国历史课程,以及阅读过的几部伟大的中国古典小说的翻译本。

  但是现在,我已经教过几十名中国学生,并开始思考中美教育轨迹的差异。也许,中国读者阅读这本书的方式与美国读者不同。毕竟,中国读者在小学教育期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如何将识字量和读写量提高到3000 字以上,并且背诵熟记几十首经典古诗。也许这种教育经历决定性地塑造了一个人如何面对人生后来阶段的智识挑战,比如说,如何写一篇研究性论文。

  与此同时,美国人通常成长在倡导个性的文化中,每个人都被鼓励成为独特、不同和特别的人。尽管在一个拥有三亿人的国家中,就像在一个拥有十四亿人的国家中一样,真正的独一无二事实上是不切实际的。也许本书的问题意识——即努力阐述一些独特想法的必要性——可能来自一种特别美国式的困惑。

  然而我觉得,中国学生和美国学生在写第一篇研究性论文时所面临的情况是一样的。因为他们都是在阅读完大量文献之后才开始做研究,而文献中的理论似乎已经采用各种研究方式、反复论证了每一条可能的论点。我们通常会感到,我们的研究不过是对A 教授理论或B 博士谜题的简单运用。我们常常在想,该怎样才能超越“A 教授的分析非常适用于这个场景”或者“我的数据很好地支持了B 博士的方法”的表述。可以肯定的是,在自然科学研究中,通常只需要上述这样的研究结论,因为许多自然科学是累积性的,所以增量型和标准化的研究可以成为研究生涯的有利开端。但在社会科学研究中,由于其分析类型众多、数据种类各异,我们渴望的不仅仅是简单的重复性研究。社会科学的研究目标是说一些新的东西,而以往的文献如同泰山之于山东,给人以压迫感和挑战。

  正如我在本书中所论证的,解决上述矛盾的答案就是——找到关于现有数据的新的研究问题,并找到以新的方式看待这个新问题的思想观点。本书的主体部分就展现了一些发现新观点的方法。

  诚然,创造力无法传授。正如约翰·杜威所说,“任何思想、观点(idea)不可能以观点的形式由一个人传达给另一个人。”我们总是被传授“事实”而不是“观点”。但是当你实践这本书中的例子时,它们就会鲜活起来,引发你对新观点的思考。例如你会发现自己说,“哦,互联网实际上只是‘地方化’的重塑。从真正意义上说,与五十年前相比,互联网时代的人际联系远没有之前那么广泛。”你会突然明白第四章中所说的“进行逆向思考的论证式启发法”是什么意思,因为这就是对流行的不言自明之理进行反向思考,以便发现一种新的东西来研究(比如上述例子中,“现代社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地方化”就是一种新思路)。

  因此,在这本书中,我试图提供一些帮助孕育新想法的技巧,这些技巧使我们能够发现新的东西去论证和研究。我在英语中使用了一个古希腊单词来标记这些技巧—即“heuristics”(启发法)。因此,本书第一章以解释开篇,介绍解释的一般方法,第二章描绘各种社会科学的一般方法路线图,这些章节为全书奠定了基础。然后,本书第三章提供对启发法的导论性介绍,以及在第四、第五和第六章中分别论述三种特定类型的启发法,即搜索和论证式启发法、描述和叙事启发法、分形启发法。

  这本书以“观点与谜题”(ideas and puzzles)一章作结。在那里,我尝试探索如何找到那些能够激发生产性思考而非令人停滞的谜题。这是研究中最艰巨的任务,就像指导自己的学生一样,我也只能给读者以建议和鼓励。在本书的所有章节中,仅这一章稍显陈旧,因为在本书出版后的几年里,社交媒体已经开始主宰世界。在社交媒体的世界里,人们在真正形成个人思想之前就已经开始分享想法,所以我关于训练和发展个体思想的一些建议可能会有所变化。

  确实,如果我要修订这一章的话,我想在本序言中明确表达最重要的一个变化。我要更加强调那种有计划的、忙碌的、不必要的快节奏生活所带来的危险,这也是现在年轻人正过着的生活方式。因此,我会特别强调第五节的后半部分:请记住,你和你的观点都需要安静独处。今天的学生很难慢下来,花时间静思。但想要进行深入思考,就必须要避开音乐、通知和设备的嗡嗡声和响铃声。不要电话、不要电脑、什么都不要。事实上,练习正规的冥想以清空头脑,让新的想法涌入是一个好主意。这是基于我个人经验的建议。在这本书出版之后,我意识到我自己的生活有点失控了。于是我就开始了这样的冥想,结果收获了海量的新想法,以至于不得不发明一个特殊的“索引笔记本”系统来处理超量的洞察力和创造力。(关于新想法的笔记本系统在我的《数字论文》(Digital Paper)一书中有所描述。)

  但不管怎样,我对《探索之道》这本书本身没有做任何改动。作为一位74 岁的人,我不明白每天花五个小时使用微信或脸书(Facebook)是什么感觉。所以除了警告读者如此长的屏幕使用时间很危险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因此,我保留了这本书我第一次写它时的样子。但好消息是,无论如何,通信和传播领域的革命会为无数篇新的社会科学论文写作提供素材,这对所有有抱负的社会科学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你只需要启发式地思考这场传播革命。

  我的致谢与2004 年的英文版保持一致,因此在此予以保留。但有一点可以进一步强调。在2004 年版中,我感谢那些参与我课程的学生,因为正是在课堂上我才形成了本书中提出的观点。今天,我对学生们的感谢更加深切。本书出版后的几年中,我陆续增加了“探索之道”的课程,也有机会指导了几十篇学士论文、硕士论文和博士论文。这些学生教会了我更多关于启发式方法的重要性,并且让我认识到杜威的信念是多么正确──观念不能以观念的形式教授。即使是启发法也不能真正作为观念进行传授。尽管我的许多学生已经读过这本书,但不知何故,只有通过人际的交流接触和“学徒式教学”,这本书才真正对他们有了生命力。

  完成这本书之后几年的时光和经历,使我必须在它的中译本中添加一份特别必要的致谢:我感谢自2000 年以来我有幸教过的众多中国学生。正是他们的兴趣和提问重新点燃了我在大学时期已被费正清先生激发出来的对中国的浓厚兴趣。他们的研究项目和无尽的研究中国的劲头,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关注现代中国提出的挑战性问题。同时,他们的研究和努力使得中国学界对我的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产生了兴趣。我欠他们一声感谢。

  最后,我要谢谢我的中国读者。世界上有很多书需要阅读,很感激你们选择了我的著作。

  安德鲁·阿伯特

  2021年12月30日

  致读者(2004 年版)

  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是,很多优秀的学生在开始写课程论文或本科毕业论文时,甚至在写博士毕业论文时,都会因没什么可说的而感到恐惧。这些学生懂研究方法。他们也懂研究材料与数据。但在他们看来,自己的学术贡献将是平平无奇或无足轻重的。

  学生们有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奇怪。他们的大脑被老师们塞满了文献和研究方法,一点空隙都没留。学生们当然会认为,一切都已经被研究过了;自己上周刚读过呀。同样,学生们在提出理论性论证时,当然也会像松鼠用各种垃圾搭窝一样,把来自不同地方的观点混杂在一起;他们从未学习过自主地创建理论性论证。难怪学生们会感到不知所措。

  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在研究中说出点东西来?这需要两点。首先是找到一个谜题(puzzle),也就是社会世界中奇怪、反常、让人出乎意料或耳目一新的事物。然后是清晰的观点,以回应、诠释或解决上述谜题。其他所有东西——研究方法、文献、数据描述—实际上不过是门面装饰。一项优秀研究的核心,是有一个谜题和一个观点。

  虽然我在《探索之道》的最后一章中讨论了研究谜题,但本书的主要目的是帮助读者找寻研究观点。与此同时,本书虽然谈及了很多研究方法,也提及了研究中该如何使用它们,但本书并非是关于研究方法的。与之相反,本书实际上是关于那些可以让方法变得活起来的创造力的。

  创造力无法被传授。正如约翰·杜威(John Dewey)所言,“任何思想、观点不可能以观点的形式由一个人传达给另一个人。”(1966:159)我们可以教授某个观点的背景、条件和起源。但观点本身则无法被传授。学生要想真正拥有,就要在自己的内心创造这个观点。简·奥斯丁(Jane Austen)在《傲慢与偏见》(Pride and Prejudice)中说得更直白:“我们人人都喜欢指指点点,然而指点的东西又不值得一听。”

  尽管如此,我仍会传授提出研究观点的一些基本技巧,希望以此为读者提供社会科学探索的工具。我还将阐释这些用于发明和探索的工具,如何与那些被普遍认为能产出高质量成果的主要方法紧密相连。

  本书所面向的基本读者群体是本科生。不过大部分内容对于硕博研究生甚至部分学者也有价值。在本书的写作期间,我常想起学术研究中曾被遗忘的一些重要的事(毫无疑问,我还会再次遗忘它们)。我们都在同一段旅程中,都试图讲述一些有趣的东西,都会养成不好的习惯,也都努力地以新的方式重新想象社会世界。

  注意:本书试图在正文中将学术八股保持在最低限度。一般而言,当提到某位作者和成果题目时,如果不需要界定这个参考文献的独特性,那么文中不再进一步注明出处。文中提及的所有论文和著作都在书末的参考文献中展示。我同样也尽最大可能地减少了尾注。*

  *编者按:英文版尾注在本中文版中已转为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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