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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念群生:隋唐礼俗与信仰论集 雷闻 著 四川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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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本书诸文,大多与隋唐礼俗与信仰相关。上篇讨论了隋唐国家对于宗教仪式的控制,分析了佛教对中国古代积敌军之尸为“京观”的传统之改造,并结合新出《窦琰墓志》与唐代小说集《冥报记》的相关记载,考察了《金刚经》对唐初社会的深刻影响,又利用敦煌吐鲁番出土文书来分析唐代西州道教的发展。下篇是书评与综述。所评之书,多为唐代礼制与信仰方面的重要论著。综述则是对新中国成立70年来隋唐史研究的一个总体性鸟瞰,以及对唐代道教石刻研究的初步小结。书名“永念群生”,出自《从“京观”到佛寺》一文所引隋文帝的一道诏书。毕竟,无论是礼俗还是信仰,归根结底都是以人为本的。

  作者简介

  雷闻,1972年生,陕西旬阳人。2002年于北京大学历史学系获博士学位。2003—2021年,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古代史研究所)工作,历任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研究员。现为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中国唐史学会常务理事、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常务理事。为2007—2008年度美国哈佛燕京学社访问学者。主要研究方向为隋唐史、中古宗教史、敦煌吐鲁番学。著作有《郊庙之外:隋唐国家祭祀与宗教》《官文书与唐代政务运行研究》《永念群生:隋唐礼俗与信仰论集》等,发表相关学术论文七十余篇。

  目录

  目录

  上篇

  隋唐时期的聚众之禁

  ——中古国家与宗教仪式关系之一侧面/003

  一、合法的聚众/004

  二、汉隋间国家对宗教性聚众的限制/009

  三、唐代前期的聚众之禁/015

  四 、唐代中后期的聚众之禁/034

  余论/046

  从“京观”到佛寺

  ——隋与唐初战场尸骸的处理与救度/049

  一、隋代之前的“京观”/051

  二、鲸鲵之观,化为微妙之台:隋文帝的举措/063

  三、立七寺与毁京观:唐太宗的努力/068

  余论:唐太宗之后的京观/082

  走入传奇

  ——新刊《窦琰墓志》与《冥报记》“豆卢氏”条的解读/089

  一、《窦琰墓志》录文/092

  二、关陇集团的贵戚世家:窦氏/094

  三、窦琰夫家田氏/098

  四、祖母豆卢氏的灵验故事/105

  五 、初唐的《金刚般若经》信仰/113

  余论/118

  国家宫观网络中的西州道教

  ——唐代西州道教补说/123

  一、唐代西州道观的始建年代/124

  二、西州道观的转经、斋醮与国忌行香/129

  结语/143

  割耳剺面与刺心剖腹

  ——从敦煌158窟北壁涅槃变王子举哀图说起/145

  一、割耳剺面/148

  二、刺心剖腹/151

  三、割耳剺面与刺心剖腹在唐代的影响及国家的态度/162

  结语/166

  凉州与长安之间

  ——新见《唐故左羽林军大将军康太和墓志》考释/167

  一、康太和的家世与凉州粟特胡人集团/172

  二、入朝宿卫/175

  三、回归凉州/179

  结语/184

  唐代的“三史”与三史科/186

  一、唐代的“三史”/187

  二、唐代对“三史”之研究及其地位之比较/192

  三、唐代的科举与史学/201

  结语/212

  唐金仙、玉真公主札记三题/214

  一、金仙、玉真公主的行第与名字/214

  二、金仙、玉真公主封号之变迁/217

  三、玉真观的前身:窦诞宅—崇先府/220

  礼制、宗教与民间社会

  ——中古史研究的一个新视角/224

  杨贵妃与安禄山“三日洗儿”的仪式解读/230

  下篇

  评陈戍国《中国礼制史·隋唐五代卷》、任爽《唐代礼制研究》/243

  评甘怀真《皇权、礼仪与经典诠释:中国古代政治史研究》/258

  评章群《唐代祠祭论稿》/273

  评傅飞岚、林富士主编《遗迹崇拜与圣者崇拜》/280

  评贾二强《唐宋民间信仰》/286

  读荣新江《学理与学谊:荣新江序跋集》/295

  读郝春文等《当代中国敦煌学研究(1949—2019)》/301

  新中国成立70年来的隋唐五代史研究/306

  一、敦煌吐鲁番文书与石刻史料的整理与刊布/310

  二、制度史:从三省制到中书门下体制/315

  三、均田制与唐代经济史研究的兴衰/318

  四、《天圣令》与唐代法制史研究/321

  五、粟特人入华与唐代丝绸之路的繁荣/324

  六、礼制史与宗教史的崛起/326

  石刻史料与唐代道教史研究漫谈/332

  一、新出唐代道教石刻的研究价值/333

  二、《道家金石略》与道教石刻的整理/340

  参考文献/343

  代后记:随吴宗国先生读书的日子/377

  图表目录

  图1 P.2481《唐前期尚书省礼部报都省批复下行公文程式》“符呪”条/017、018

  图2 P.2481《唐前期尚书省礼部报都省批复下行公文程式》“聚讲”条/019、020

  图3 S.1344开元三年(715)《户部格》(局部)/025

  图4 河北省易县燕下都遗址出土人头骨/053

  图5 《昭仁寺碑》碑亭/074

  图6 宋拓《昭仁寺碑》拓片/077

  图7 宋拓《等慈寺碑》拓片/078

  图8 云南大理“大唐天宝战士塚”/084

  图9 广西柳州鹿寨县“京观”摩崖/086

  图10 《唐故司卫正卿田府君夫人扶风窦氏(琰)墓志铭并序》/091

  图11 《故兼司卫正卿田君(仁汪)墓志》/100

  图12 阿斯塔那518号墓出土《唐西州某县事目(三)》/128

  图13 德藏Ch.243 286号《太玄真一本际经》卷八残片/131

  图14 P.2457《阅紫录仪》卷尾题记/135

  图15 敦煌158窟北壁涅槃变各国王子举哀图/147

  图16 新疆克孜尔224窟后甬道前壁荼毗图像/149

  图17 片治肯特二号遗址南墙的“哀悼图”/149

  图18 南阳画像石中的聂政剖腹自杀图(一)/151

  图19 南阳画像石中的聂政剖腹自杀图(二)/152

  图20 《无双谱》中的安金藏破腹图/156

  图21 S.367《沙州伊州地志》残卷/157

  图22 《大唐故左羽林军大将军康府君(太和)墓志铭》/170

  图23 《大唐故左羽林军大将军康府君(太和)墓志铭》志盖/171

  图24 P.3885《前大斗军使将军康太和书与吐蕃赞普》/180

  图25 德藏Ch.938《汉书·张良传》残片/200

  图26 德藏Ch.938v《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残片/200

  图27 《金仙长公主墓志》/216

  图28 《金仙长公主墓志》志盖/217

  表1 汉隋之间的京观资料表/056

  表2 唐太宗所立战场七寺表/072

  表3 隋唐史籍所见自刺及企图自刺事件表/153

  表4 唐代《史记》研究著作表/193

  表5 唐代《汉书》著作研究表/195

  表6 唐代《后汉书》研究著作表/196

  精彩书摘

  隋唐时期的聚众之禁

  ——中古国家与宗教仪式关系之一侧面

  信仰与仪式是所有宗教最重要的核心因素。在中国古代,无论是以儒家理论为基础的兼具政治性与宗教性的国家祭祀,还是佛教、道教等各种制度性宗教,抑或是各种来源复杂、内涵各异的地方祠祀,往往都需要通过仪式来宣传信仰,凝聚人心。虽然一小部分秘仪为保持神秘感而仅在少数人的小圈子内举行,但在大多数宗教仪式乃至政治仪式中,除了直接筹备、执行者之外,往往还需要有不少普通参与者乃至仪式的旁观者,他们都是仪式的重要组成部分。

  不过,这样就带来一个问题:当大量人群聚集起来,是否会脱离国家的控制,甚至成为王朝的对立面?从汉唐以来的历史发展来看,答案是肯定的,利用宗教仪式聚众进而对抗官府,是经常发生的现象。因此,对于各种形式的“聚众”,国家始终心存警惕,不仅在法律上进行了规范,而且在日常行政中,各级官府对于佛教、道教等各种宗教团体举行的仪式,也采取了许多管控措施。这一点,在结束了魏晋南北朝数百年割据局面、重建中央集权的隋唐时期,显得尤为突出。

  何谓“聚众”?《唐律疏议》对“众”有明确的解释:“称‘众'者,三人以上。称‘谋’者,二人以上。”疏议曰:“称众者,《断狱律》云:‘七品以上,犯罪不栲,皆据众证定刑,必须三人以上始成众。'但称众者,皆准此文。”这是从法律量刑定罪的角度,对三人成众进行的规范。事实上,隋唐时期的一些“聚众”动辄有数千人之多。本文试考察这一时期的各种“聚众”及国家的禁约,希望能有助于深化对隋唐国家与宗教仪式关系的理解。

  一、合法的聚众

  并非所有的“聚众”都是非法的。国家为了统治的需要,也常常有聚众的情形,最为常见的一是国家礼仪,二是处决死囚,前者的参与者主要是官员,后者则主要是百姓。当然也还有其他一些需要聚众的场合,但无论如何,合法的聚众一般都是由官府主导的。

  (一)国家礼仪中的“聚众”

  唐代的国家祭祀,特别是有皇帝亲自主持的大祀,往往规模很大,参与者众多,比如郊祀这样最高等级的祭祀,除了中央的各级官员之外,还有代表地方的诸州朝集使以及代表天下万国的诸蕃使人参与,他们通常是按照方位站在相应的位置。又比如封禅,其规模更大,耗时更久,参与者除了和郊祀一样有来自各级、各地的官员与使者,甚至也可能有当地的父老。骆宾王就曾写下了《为齐州父老请陪封禅表》:“岂可使稷下遗氓,顿隔陪封之礼;淹中故老,独奏告成之仪?是用就日披丹,仰壁轮之三舍;望云抒素,叫天阍于九重。傥允微诚,许陪大礼,则梦琼余息,配仙阙以相欢;就木残魂,游岱宗而载跃。”可见,封禅大礼也可能会有当地百姓的参与。至于地方长官上任的仪式,通常除了当地各级官吏的参与之外,往往还有当地“乡望”的列席,《大唐开元礼》卷一二六《京兆河南牧初上》条就明确说:“诸州刺史初上准此。其乡望、文武官七品以上及德行有闻者,皆升堂。”这些乡望与“德行有闻者”代表着地方百姓对新任长吏的欢迎。

  除了这些国家礼仪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层面,即在地域社会中,由官府所主导的为众多民间祠祀举行的祭祀仪式,它们也往往聚集了大量的参与者和观众,如京兆尹黎幹在曲江池投龙祈雨时,观者就有“数千”之众;而在这类仪式中,通常会有众多乡望、父老等豪族活动的身影,我们称之为国家祭祀仪式上“民众的在场”。毫无疑问,这些由中央与地方官府举行的仪式都是合法性的聚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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