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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锦糖 鸣銮 著 四川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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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推荐

  1、忠犬有钱少爷救赎美强惨落难少女,小镇青春励志成长,救赎作品

  落难少女庄青楠——

  她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明白只有读书才有出路,家里发大水后,她跟着父母投奔舅舅,意外认识了家里有养猪场又有葡萄园的小少爷林昭。

  她坚韧又清醒,林昭一家解救了她,她也知道林昭对她的心意,可考上大学后的她,只想把吸血鬼父母、便宜弟弟和他这个不成器的未婚夫一起甩掉。

  恋爱脑有钱少爷林昭——

  他住在镇上气派的三层别墅里,玩着所有小孩都眼馋的新款游戏机,是镇上无人不知的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贪玩,爱折腾,天不怕地不怕,但次见到庄青楠时,他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人生原来没有追求的林昭开始努力想离庄青楠再近一点,得知她即将失学,他毅然向她伸出了援手。

  庄青楠自认为她的人生是深不见底的泥潭,会吞噬所有靠近的人。

  可愣头青的林昭却偏偏要来闯一遭。

  他将收集到的快乐与甜蜜分享给尝尽苦楚的她,把自己所有的赤诚与真心全都交予她。

  他是她忠诚的骑士,托着她挣出泥潭——

  2、口碑实力作者鸣銮全新青春救赎之作,鸣銮创作了多部人气中长篇作品,微博粉丝19万,拥有较高人气,作品受到众多读者喜欢。

  代表作品有:《饲犬》《难抑》《乐色》《什锦糖》《鹊踏枝》等,古风灵异《扶桑》正日更中。

  已出版作品:《饲犬》

  3、实体书新增未公开出版番外3则

  内容简介

  庄青楠是不幸的,前面的十几年,她浸泡在腥臭黏腻的沼泽中,平静外表下掩藏着她的痛苦与不甘,还有抱负与野心。

  她又是幸运的,她遇到了少年林昭,在他们一家人的保护下,她从吸血啖肉的原生家庭逃离,一步步走向改变命运的转折点。

  庄青楠想,长大真好啊。

  即使重生的过程并不体面,并不漂亮,即使她的身上依然存在许多缺陷,纠结别扭,多思多虑,但她到底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这个世上杀出一条生路,奔向梦寐以求的未来。

  更棒的是——

  她转头望向眉眼带笑、腰杆挺拔的男人,用力紧了紧握在一起的手。

  他会长成和她一样高大的乔木,与她并肩站在一起。

  有糖吃,有话说,有无数个琐碎又闪光的日子等着他们一起度过,真好啊。

  作者简介

  鸣銮

  小众甜文码字机,文风多变,脑洞乱飞,洞悉世情百态,刻画众生群像。

  擅长描写细腻又动人的真挚感情,传递积极向上的正能量。

  微博:@人见人哎的鸣銮

  已出版作品:《饲犬》

  代表作品:《饲犬》《难抑》《乐色》《什锦糖》《鹊踏枝》等

  目录

  第一章 卷起的旧草帽

  第二章 糖做的花

  第三章 想要保护一个人

  第四章 人间五味

  第五章 彩虹的颜色

  第六章 同一屋檐下

  第七章 幸福是沉重的

  第八章 他们之间的距离

  第九章 我不想只做朋友

  第十章 平静水面下的暗流

  第十一章 交易与误解

  第十二章 我可以这么贪心吗

  彩蛋 除夕

  番外 出差

  番外 吃醋

  番外 结婚

  出版番外 人鱼(上)

  出版番外 人鱼(下)

  出版番外 智齿

  精彩书摘

  第一章 卷起的旧草帽

  1.大白兔奶糖

  昨夜刚下过一场暴雨,又是个大晴天。

  绿油油的葡萄叶被雨水洗得干干净净,卷须拧麻花似的盘旋着往上攀,举目所及一片绿海,压根儿望不到边,衬得横穿其间的柏油马路像一条不起眼的灰蛇。

  即将成熟的葡萄套着纸袋,从架子的空隙中沉甸甸地垂下来,粗略一数,总有上万串。

  丰收的喜悦融入空气中,轻轻呼吸,口鼻中全是甜蜜的气息。

  快到中午的时候,临路的葡萄架下,晃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他顶着一脑袋炸毛,上身穿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配破洞牛仔裤,嘴里嚼着甜丝丝的大白兔奶糖,舌头将糖块挤到左边的腮帮子上,顶出一个凸起,人为减慢融化速度,等口腔中的甜味散得差不多,又把糖块吸回来。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眉眼生得不错,既有英气,又不失俊俏,个头比同龄人高个几厘米,一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看起来挺讨喜。

  不过,他爹大概并不这么认为。

  “林昭,你给我过来!”身后的简易板房里钻出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手里挥舞着打满叉号的数学卷子,“十七分?这么简单的卷子,你给我考十七分?闭着眼睛瞎蒙,都不至于考得这么差!你的书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负责守卫工作的大狼狗应景地从地上站起来,冲小主人汪汪叫。

  叫林昭的少年走到防护网前,伸手像拨琴弦一样划拉两下规规整整的菱形格,被晒热的金属烫得一哆嗦。

  他回过头敷衍地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闭着眼睛蒙。不过,爸,您还真厉害,我把卷子藏到床底下,您都能找着?这智商、这侦查能力,应该去当侦探,在咱们家种葡萄也太屈才了……”

  “唰”的一声,一只红色拖鞋朝他面门袭来,被他灵活闪过。

  “阿昭,你少说几句,别气着你爸!”打扮干净利落的中年女人烫着时髦的鬈发,单脚蹦着挡在父子中间和稀泥,表面骂的是林昭,实际却已经接受了儿子不成器的事实,心里坦然得很,“老林,你也消消气,速效救心丸上回吃完了,我还没来得及买呢,气出病还得上医院,为这么个臭小子没必要!”

  林鸿文气得坐在藤椅上直摇头:“都怪我只顾着在外面赚钱,忽略了对他的教育……我当年在学校的时候还是数学老师呢,儿子现在只考十七分,说出去都丢人……”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他又不是只有数学考得差,语文也没及格,英语才九分。”郑佩英快语如珠,劝男人接受现实,“你想开点儿,你在学校当老师,一个月才赚几个钱?市里还经常拖欠工资,家里总是揭不开锅。要不是后来听我的,辞职种了这么一大片葡萄林,咱们家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吗?”

  “那……那也不能连个高中都考不上吧?”林鸿文被郑佩英说得哑口无言,沉默片刻,不甘心地瞪了林昭一眼。

  “考不上就考不上呗,学门手艺不也能养活自己吗?他二表哥在工地开挖掘机,他三表姐在理发店给人做造型,不都干得挺好的吗?”郑佩英接过狗腿儿子递上来的拖鞋,往桌腿上拍了两下土,穿在脚上,“要是吃不了那个苦,回来养猪也行。到时候娶个能当家的媳妇儿,生一两个小的,你也该退休了,正好手把手教孩子,给咱们家供出个大学生,一样光宗耀祖。”

  听到这话,林昭不高兴了:“我才不娶媳妇儿呢!有您二位管着我还不够?干吗再找个人给自己添麻烦?”

  他躲过郑佩英的巴掌,像只猴子一样蹿到自己搭的简易健身器材上,两腿勾住单杠,上半身后仰,抓起T恤下摆在腰间打了个结,露出晒得均匀、色泽油润的蜜色小腹,双手抱住后脑勺,在空中连做好几个卷腹动作。

  “您二位也别烦心,等我拿到初中毕业证,就去大城市闯闯,见见世面。”

  他近迷上健身,天天刷视频,跟着那些浑身腱子肉的教练学习动作要领,练得有模有样。

  郑佩英笑骂:“那是你还不知道娶媳妇的好!”

  葡萄园即将丰收,他们一家三口在这边忙活了好几天,眼看收拾得差不多,准备回去看看。

  她把板房的门锁好,见儿子还晒在太阳底下,替他觉得热,叫道:“阿昭,还在那儿待着干什么?走,回家吃西瓜!”

  林昭倒吊在单杠上,发根蓄了一层亮晶晶的汗珠,被重力拉扯着坠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咂了咂嘴里残存的奶香味,应道:“马上,马上。您先走,我再做两组练习!”

  等到葡萄园重归安静,林昭立刻跳到地上,扒拉着防护网翘首以盼。

  他所在的铜山镇四面环山,进城一次,得走几十里山路,又没通公交车,交通十分不方便。

  ,他和出去进货的小卖部老板说好,让对方捎带肯德基的套餐回来,从早上等到现在都没见人影,急得百爪挠心。

  正等着,“突突突”的声音传来,林昭精神一振。

  他定睛看去,发现远处驶来的是一辆深绿色的拖拉机,车斗装满家具,像是在帮人搬家,不由得一阵气馁。

  拖拉机拖着黑烟开到眼前,司机顶着张麻木的脸,三十多岁的女人抱着个一两岁的孩子坐在副驾驶位置,时不时低头亲吻孩子。

  再往后是装得满满的车斗,一个男人坐在斗里的小凳子上,正在皱着眉抽烟,右边的眉毛从中间截成两段,面相有些凶悍。

  林昭后看到的,是一个女孩儿。

  她背对着他,站在靠近车尾的位置,吃力地扶着刷了层红漆的衣柜,消瘦的身板和沉重的衣柜形成鲜明对比,令人不自觉地揪心起来,生怕她被衣柜拍在底下。

  她穿得很土——比铜山镇的同龄女孩子还要土,偏大的西瓜红衬衫,又长又肥的黑色运动裤,头上戴着顶掉色发白的旧草帽。

  林昭好奇地看了几眼,打算移开目光。

  这时,一阵凉风吹过,短暂地驱散夏日的酷热。

  他惬意地眯起眼睛,看见这阵风淘气地把女孩子的草帽卷走,险些叫出声。

  女孩子反应很快地伸手去抓,纤细得看得清血管的手腕从宽松的袖子里探出,上半身侧转,露出半张清清冷冷的脸。

  她长得算不上多么惊艳,皮肤白白的,眉毛细细的,眼睛圆圆的,鼻尖翘挺,嘴唇没什么血色,却有一种特别的韵味,衬得土到掉渣的衣服都起来。

  林昭睁大眼睛。

  他看着她救起草帽,那只细瘦的小手捏紧宽大的帽檐,往回卷出两个褶皱,心脏也像被什么又凉又软的东西握住,轻轻揉了一下。

  2.跳跳糖

  林昭被这惊鸿一瞥勾走心魂。

  半个小时后,他从小卖部老板手里接过软塌的汉堡和不再冒凉气的可乐,顾不上享用,火急火燎地打听起来:“叔,咱们镇子上近发生过什么有意思的新闻吗?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人搬家。”

  铜山镇原来叫林家庄,镇子上拢共就五百多户,大多数人都姓“林”,互相沾亲带故,往上数三代是本家,因此张口闭口“叔婶”“兄弟”,叫得很亲热。

  老板从傻侄子手里净赚五十块钱,黑黑胖胖的脸显得格外和气:“噢,你说的是林广泉家吧?他妹夫住在泄洪区,今年发大水,政府通知紧急撤离,一家四口过来投奔老林,他昨天去我那儿买烟的时候,一个劲儿地抱怨嘞!”

  林昭在心里想:一家四口,对上了。

  “抱怨什么?”他指了指老板的小面包车,要了十几袋跳跳糖、一大罐棒棒糖、七八包各种口味的水果糖,花花绿绿地抱了一怀,跟进货似的,“天灾人祸,不是没办法的事吗?”

  “嗐,谁家喜欢穷亲戚?”老板收了一张百元大钞,装模作样地要找零,见林昭不肯要,也没有再让,“再说,他妹夫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妹妹要养娃娃,干不了什么活,大点儿的姑娘又正在读书,这不净添四张吃饭的嘴吗?搁谁不觉得闹心?”

  林昭恍然大悟,咧嘴一笑,小虎牙白得晃眼:“我知道了,谢谢叔!下回还找您帮忙!”

  大中午热得厉害,草叶全都打了蔫儿,树上的蝉撕心裂肺地叫唤着,林昭趿拉着拖鞋走在柏油马路上,觉得鞋底像要融化成液体似的,烫得人心慌意乱。

  他们家住的是自盖的三层小别墅,离果园也就步行十分钟的距离,外立面贴着浅灰色和深红色的瓷砖,里面有院子有露台,窗明几净,家电齐全,在整个铜山镇是独一份儿,别提多气派。

  林鸿文早些年也是镇上的风云人物,头一个考上大学,头一个端上教书的铁饭碗,后来在家里人的介绍下认识郑佩英,被这个没读过多少书却在为人处世上有大智慧的泼辣姑娘彻底征服,扛着压力辞职下海。

  两口子赶上时代浪潮,在外头做生意赚到几桶金,回来拾掇了十几亩的葡萄园,又盖了个养猪场,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成为铜山镇的首富。

  林昭经过自家养猪场,被臭味熏得捂住鼻子,加快脚步。

  他推开虚掩着的大门,走进宽敞的院子,低头冲进屋,把新买的糖一股脑儿装进自己的玻璃糖罐里,抓起运动鞋就要往外跑。

  男孩子都喜欢运动鞋,由于活动量巨大,鞋底往往磨损得厉害。和同班同学不一样的是,林昭穿的全是价值不菲的正品鞋,旧了就买新的,从不将就。

  “哎,快吃中午饭了,去哪儿啊?”郑佩英迎面走过来,一把拽住林昭,看清他手里的肯德基袋子,劈手抢过去,“又吃垃圾食品!再让我看见,我跟你没完!”

  林昭的心思已经不在汉堡和可乐上,一边低头换鞋,一边嘴贫:“我没吃!这是买来孝敬您的!我出去办点儿事,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

  运动鞋跟脚得多,他撒腿跑出去两步,又回来沿着锯齿边扯掉几袋跳跳糖,塞进裤兜里。

  几个发小都住得很近,暑假在家正闲得慌,林昭在外面一吹口哨,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光速集合到一起。

  “阿昭,干啥?打游戏吗?”左边耳朵缺了小半边的瘦高个儿叫林博远,还在襁褓中的时候被大耗子咬了一口,得了个外号“耗子”,嘴馋又爱打游戏。

  “网吧那几台破机子动不动就死机,有什么好打的?”皮肤黑黝黝、块头大的林海粗声粗气地开口,“要不咱们找辆车,去城里玩吧?”

  长得白白净净,受女孩子欢迎的林应一向没什么主意,说:“阿昭想去哪儿?你要是没想好,我们就听大海哥的。”

  “我……”林昭张开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把跳跳糖分给狐朋狗友,自己也拆了一包,往嘴里一撒。

  上百个细小的糖粒被口腔里的热气一激,迅速融化,二氧化碳变成气体,推着它们在舌尖上沿着不规则的轨迹蹦跳、撒欢,好玩得很。

  林昭紧闭着嘴,等刺激的那股劲儿过去,才神神秘秘地说:“我带你们见个人。”

  他带着他们来到林广泉家外头。

  林广泉是干装修的,平时一年到头在外地打工,今年老母亲生了重病,得在床前伺候,这才没出门,在镇子上打打零工,勉强度日。

  他家自然比不上林昭家,住的是灰扑扑的平房,院墙还挺高,里面隐约传来老人的咳嗽声和小孩子的哭声。

  “阿昭,你让我们见谁啊?”耗子稀里糊涂地被林昭从后面抱起,两手扒住墙头,“我们跟林天虽然不熟,也算同班同学,直接敲门进去不就行了吗?”

  林天是林广泉的儿子,按关系算,是那个女孩子的表弟。

  “你上去看一眼就知道了!”林昭觉得心里像烧着一团火,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只是一味地着急。

  耗子趴在墙上看了半天,在林昭的催促下,挠头说:“没什么特别的啊,几个男的在堂屋喝酒,有个不认识的女的在哄小孩儿,还有个跟咱们差不多大的女的在院子里洗衣服……”

  “对!对!就是她!”林昭的心提到嗓子眼,“你觉得她长得漂亮吗?”

  他问完这句,又觉得叫他们过来是个馊主意。

  他们都觉得漂亮,然后呢?会不会抢着跟她做朋友?

  没想到,耗子干脆利落地摇摇头:“不漂亮,挺一般的啊。”

  “……你懂个屁!”林昭立刻急了眼,拖着他的腿把他拽下来,“你脑子里全是游戏,知道什么好看不好看?阿应,你上去看!”

  林应性格温吞,又会察言观色,看了半天,斟酌着措辞说:“又瘦又白,蛮、蛮清秀的……阿昭,你认识她吗?”

  就连林海,也是差不多的反应:“没胸没屁股,不怎么样。”

  林昭气急败坏地说:“俗气!没眼光!不懂审美!”

  他让林海弯下腰,踩到对方后背上,挣着身子往里看。

  女孩子正对着他,低着张白白净净的面孔,坐在小凳子上,手脚麻利地洗着衣服。

  比锅还大的红色塑料盆里装满脏衣服和床单被罩,粗略一扫,不止有大人的,还有小孩的,工程量挺大。

  那种被人揉抓心脏的感觉又来了。

  林昭呆呆地望着她清丽的眉眼,见她吃力地端起塑料盆,往他的方向走过来,他惊得连忙往下缩,小声嚷:“快!快放我下去!”

  说来不巧,就在这时,墙外有人经过,喝道:“你们几个,干什么的?”

  林海毫无默契地站直身,把林昭顶成一座丢人现眼的“高塔”。

  “哎哎!哎哎哎!”林昭惊慌失措地叫着,脚下失去平衡,在半空中扑腾两下,“咕咚”一声跌进墙内,四仰八叉地摔在女孩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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