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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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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编号
9787559875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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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学问·在机器的边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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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许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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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名称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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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6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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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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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李仁杰,蒋雨航 等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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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25-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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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
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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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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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大众
1. 技术哲学研究领域代表人物许煜新近作品,体现许煜独特的哲学风格。许煜是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技术哲学家,其著作已被翻译成十多种语言。本书是许煜新近出版的力作,汇集了许煜过去十年的重要成果,体现了他独特的哲学风格。
2. 技术哲学领域的前沿成果,视野开阔。本书不仅对法德哲学进行了诠释,而且对中国哲学进行了反思,试图在当下这个技术时代,寻找一种通往后欧洲哲学的路径,视野开阔,是技术哲学领域的前沿成果。
3. 内涵丰富深刻,展现跨越哲学、技术、艺术领域的思考。本书的内涵丰富深刻,跨越哲学、技术、艺术三个领域。哲学部分集中于哲学史,并为技术和艺术部分做理论准备;技术部分围绕许煜提出的宇宙技术概念展开;艺术部分则聚焦技术和艺术的关系。
4. 专业译者精心翻译,作者悉心校订,译文准确流畅。本书译者均为专业的哲学研究者,译文亦经过作者悉心校订,不仅忠于作者原意,而且行文流畅,可读性强。
编辑推荐
“从社交媒体的消费推荐到政治选举中的选票操纵,随着世界越来越可计算,注意力经济变得愈发重要。运算性环境取代了世界,这并不意味着世界消失了,它只是变得沉默了。”
许煜教授的这本《在机器的边界思考》聚焦于哲学、技术和艺术,试图为我们理解这个日新月异的技术时代提供帮助。在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对从谢林到海德格尔,再到西蒙东和利奥塔等一系列哲学家理论的梳理,以及作者对于法德哲学的诠释与拓展;可以看到对人类世中技术与自然的关系重建的思考、对行星化概念的阐释、作者提出的宇宙技术概念,以及他对超越目前占据主导地位的西方技术理论的尝试;还可以看到作者对利奥塔的传奇展览“非物质”的研究、对当下这个愈发可计算的世界的阐释、对AI绘图等人工想象力的批判,以及对艺术体验的多样性的讨论。作者以其开阔而独到的视角观察着技术时代的一切,在对哲学理论进行开拓的同时,又时不时将目光回落到我们的现实世界。作者亦没有轻易对当下的世界给出一个定论,而是以一种迂回的方式启发读者去理解我们正在经历的技术时代。
内容简介
AI时代,哲学何为?艺术何为?本书汇集了当代技术哲学研究领域代表人物许煜过去十年的重要研究成果,试图阐释与技术时代相关的诸多关键问题,内容涵盖哲学、技术和艺术三个领域。在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许煜对哲学史,尤其是个体化理论的关注,看到他对海德格尔和西蒙东等人的哲学的诠释与拓展;可以看到他提出的宇宙技术概念,他旨在建构一种新的哲学探究方式,从而超越西方技术理论;还可以看到他长期以来对利奥塔的传奇展览“非物质”的研究,以及他新近试图表述的山水逻辑。这本书展现了许煜独特的哲学风格,以及他跨越哲学、技术和艺术的思考策略。
作者简介
许煜,鹿特丹伊拉斯姆斯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古睿哲学与文化奖评委,哲学与技术研究网络发起人。他师从贝尔纳·斯蒂格勒,是当代技术哲学研究领域的代表人物,学术专著包括《论数码物的存在》(2016)、《论中国的技术问题》(2016)、《递归与偶然》(2019)、《艺术与宇宙技术》(2021)、《后欧洲》(2024)、《机器与主权》(2024)等,其著作已被翻译成十多种语言。
目录
第一部分 哲学
节奏与技术:论海德格尔对兰波的评论 3
个体化的视差:西蒙东与谢林 43
利奥塔,在我们之后 76
自动化之后的哲学 100
第二部分 技术
一个宇宙技术事件:致敬唐·伊德和贝尔纳·斯蒂格勒125
论宇宙技术:人类世中技术与自然的关系重建 155
机器与生态学 187
迈向行星思维 216
第三部分 艺术
展览与感知化:“非物质”展的再语境化 233
不可运算与不可计算 253
想象力与无限:人工想象力的批判 270
论艺术体验的多样性 291
参考文献
精彩书摘
论艺术体验的多样性
哲学之终结显示为一个科学技术世界以及相应于这个世界的社会秩序的可控制的设置的胜利。哲学之终结就意味着植根于西欧思想的世界文明之开端。
——海德格尔,《哲学的终结与思的任务》
海德格尔在宣称西方哲学之终结时,将形而上学的顶点或最终形式归于控制论(cybernetics)。简而言之,控制论逻辑宣告以反馈和信息的概念,消除了哲学的二元论范畴。而最显著的便是对机械论和有机论二元对立的克服。这组概念分别代表了无生命的技术和可解释的主体,而这也是康德《判断力批判》的基础。康德自1790年《判断力批判》发表以来,就将有机概念当作哲学思考的新条件,而控制论则为康德以后的哲学思考施加了新的条件。海德格尔的论断不仅仅有关西方哲学的命运,同时也有关哲学的地缘政治。在1964年的文章中,海德格尔认为哲学之终结同时意味着西方哲学在控制论中的完成,而西欧思想也将成为世界文明的基础。控制论是黑格尔逻辑的化身,它始终朝着总体化和统一运动,就像黑格尔自己对于世界历史的看法一样。控制论之后的思考需要以碎片化(fragmentation)来揭示哲学、美学以及技术思考的多样性。碎片化是非辩证法的,它倾向于打破辩证法的总体化趋势,并解放那些因历史进步论的主导而相对被忽略的思考。如前所述,我们可以理解,海德格尔关于哲学的终结的论述正是对哲学思考的新条件的描述,而关于新条件的问题尚待解决。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哲学家兼汉学家弗朗索瓦·于连(Francois Jullien)的著作对我们构想哲学终结之后的思考任务至关重要,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一种后欧洲哲学(postEuropean philosophy)。于连不仅仅是一位对中国历史和哲学感兴趣的汉学家,还从方法论上描述了中国和欧洲具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哲学气质。通过大胆地尝试阐述这些差异,于连开辟了一个特别的空间,新思想在这里得以发展和适应。这篇文章首先围绕着于连对于中西美学思想差异的洞见来进入与他的对谈,考虑到海德格尔所称“植根于西欧思想的世界文明之开端”,我们还将扩展到于连之外去思考进行这样一种比较的重要性。对我们来说,于连的写作不仅如他自己所说是一条为了让欧洲能够认识自身的迂回之路,并且能够供所有人思考非欧洲思想的可能性及未来,而中国思想是其中一个例子。这项任务需要新的语言和对目标的重新表述。
§1后欧洲的艺术思想
如果非欧洲思想无力去反思自己并思考哲学的存在条件,从而将自己重塑为一种变革力量,那么我们就永远无法构建一种后欧洲哲学,而艺术与技术的未来将更模糊不清。我的印象是,东亚历经数百年的现代化,即使人们在保存儒家、道家和佛教思想,比较东西方等方面做出了种种巨大努力,但我们还仍未触及一种后欧洲哲学的含义。事实上,日本的京都学派和中国的新儒家似乎都未能做到这一点。所有的这些思想在技术加速面前都显得无能为力,因为物质和技术的变革使得精神无法适应自己的创造。可惜!儒家道德哲学与二十一世纪的自动驾驶汽车和性爱机器人有何种联系?抑或这些思想不过是新时代的心理治疗类型?
通往后欧洲哲学的道路仅能以反思来预备,通过思维剖析来将其投射到一个不被当前技术发展决定的未来。在偶然和抵抗的形式中,会保留一个惊奇。如海德格尔声称的那样,这是一个基于西欧思想的世界文明,而其需要碎片化和多样化。需要强调的是,我们并不主张全球化/现代化或者现代科技是邪恶的,进而我们必须否认或者抵制它。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仍然受到二元论的困扰。我们不断批评现代技术,如此只会导致我们要么愚蠢,要么虚伪。而这绝不是我们的意图。我们试图传达的是:退回到历史之中并援引其他思想,它让我们得以变革如今的技术情形。变革,意味着给予新的形式和框架去重构集置,海德格尔将其定义为现代技术的本质。
我建议将碎片化当作对形而上学之完成的回应,以重提技术多样性和一般多样性的问题,作为对地缘政治的重新表述。碎片化首先意味着回到地方性(locality)的问题上来。人类有着中国艺术、日本艺术、欧洲艺术等,但除国家和民族之名外,艺术的地方性还意味着什么?艺术的本质是其地方性,而正是通过对地方性的解读,我们能够在尼采的意义上共同进行悲剧的思考,并且超越悲剧。2016年12月,在伦敦金匠学院,在一场由斯科特·拉什(Scott Lash)组织的小组讨论会上,美国诗人兼艺术评论家巴里·施瓦布斯基(Barry Schwabsky)提出了一个问题:希腊意义上的悲剧是否存在于中国?如果不存在,那么为什么这样的悲剧观念没有在那里出现呢?我仍记得于连的回答,他立即说道,因为中国人发明了避免悲剧的思维形式(les chinois ont inventé une pensée pour éviter la tragédie)。是否真如于连所言,中国人想要避免悲剧?中国没有悲剧思维生发的土壤吗?是不是说,这样一种心理学仅仅属于公元前六世纪至公元前五世纪的希腊?悲剧艺术在西方艺术中有着非常特别的位置。用叔本华的话说,悲剧艺术乃“诗歌艺术的顶峰”和“最高的诗歌成就”。悲剧思维是西方审美思维的核心,然而它从未成为东方思想的主题。例如,乔治·斯坦纳(George Steiner)在《悲剧之死》(The Death of Tragedy)中写道:
东方艺术懂得暴力、悲伤、自然或人为灾难的冲击,日本戏剧里充满了残忍和仪式性的死亡。但我们称之为悲剧的那种对个人苦难和英雄主义的再现是西方传统中独有的部分。
斯坦纳这样说不无道理,在中国,被人们熟知的悲剧大多出现在元朝。在戏剧的形式中,悲剧表达了命运的必然性和人类自由的偶然性之间的矛盾。这种矛盾被投射在神与人、国家与家庭的对立上。
与这种起源于公元前六世纪至公元前五世纪的希腊,且在十八世纪末通过谢林、黑格尔和荷尔德林等人在德国复兴的悲剧思想不同,东方最高的艺术表现见于山水画中。这种差异已是历史事实,但我们还远远没有完全理解它们的意义和内涵。它促使我们审视艺术体验的多样性,从而窥探这些多重体验背后的美学和哲学思考。海德格尔自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以来致力于退回历史中思考艺术作品的本源,尤其是在其《艺术作品的本源》(“Der Ursprung des Kunstwerks”,1935/1936)一文中,肯定了艺术与技术间的亲密性,以及通过艺术重提存在(Being)问题的可能性——作为技艺(technē)的艺术对存在的去蔽起作用。
京都学派的创始人西田几多郎曾表明:如果西方思想的核心问题是存在,那么东方思想则主要关注无;如果西方艺术探究的是形式,则东方艺术探究的是无形。当然,存在与无、有形与无形的概念仍有待阐明。在这里我们的目的不在于对西田几多郎的观点进行详细说明和判断,但是,西田几多郎以拒绝存有论作为东方思想的开端指向了一个新的探索空间。相较于京都学派的进路,我们将绕个弯,从弗朗索瓦·于连的思路上前进。他也通过道家思想,尤其是老子的《道德经》,提出了与西田几多郎类似的主张。今天,当我们审视艺术学科与艺术创作,还有我们所面对的社会、经济和政治环境时,我们的问题似乎毫无意义,因其没有直接的实际用途。但或许,就像《中庸》中所说,“莫见乎隐,莫显乎微”。它仍待被当作主题来探讨。本文试图理解如何在哲学思考的新条件和碎片化的精神下去思考艺术的问题。
(作者:许煜;译者:李仁杰)
——摘自许煜:《在机器的边界思考》,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5年2月
前言/序言
前言
这本书收录了我过去十年的部分文章。这些论文涵盖了德国经典哲学、法国当代哲学、现象学、认识论和美学等的研究。它们虽然路径不一,但是都围绕着一个共同的主题:技术。今天人工智能、太空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它们所带来的震撼无法立即被消化。我们生活在一连串的震撼之中,不知所措。在这一技术时代,哲学何为?艺术何为?这本小书(或者任何一本书)没有妄想给这个时代一个确切的诊断和答案;它能够做的是梳理出几个重要的问题,并帮助阐释清楚。哲学的工作并不在于提出新的理论,而是对问题的梳理和阐释(elaboration)。这本书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集中于哲学史,特别是个体化的概念和认识论。这部分为第二和第三部分的理论基础做准备。第二部分则围绕我提出的技术概念以及技术多样性的主张展开。第三部分则聚焦技术和艺术的关系。这些论文都跟我的几本专著紧密相关。这些专著已经有中文译本,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参考。
我在香港大学修读计算机工程的时候对人工智能最为着迷。也是人工智能的问题(如智能与世界的关系),将我带进了现象学领域。我之后到英国继续念书,原本是想要准备一篇关于海德格尔的博士论文。然而与贝尔纳·斯蒂格勒的相遇改变了我的研究兴趣。跟随着他和德里达的足迹,我进入了一个新的、未知的研究领域,即哲学/哲学史和技术的关系。我写完博士论文之后,辗转到巴黎继续我的研究。在法国期间,我有机会更深入地研究西蒙东的著作,并参加了很多学术讨论;我也花了好几年时间翻译西蒙东的《论技术物的存在模式》一书。之后我受邀到德国从事教研,并在任教的吕讷堡大学取得了哲学教授的资格(Habilitation)——旧欧洲学术系统的最高学位。这本书中的大部分文章都是在德国期间所写,既是法德哲学的对话,也是中西哲学个体化的尝试。
我想借这个机会感谢西南政法大学的韩晓强老师的引介,以及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梁鑫磊老师的支持和信任。我也要感谢各期刊的编辑、译者同意出版这些论文的中文译稿。最后我要感谢蒋雨航和李仁杰的协助。雨航是我在中国美术学院担任客座教授时的硕士生,现于伦敦金斯顿大学的现代欧洲哲学中心就读,他翻译了书中的好几篇文章;仁杰是我在香港城市大学任教时的硕士生,现于澳门大学跟随王庆节老师读博士。李仁杰在文集的准备过程中承担了核心的编译工作,若没有他的帮助,这本文集难以出现。
许煜
2024年冬
荷兰鹿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