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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大众

　　1. 迄今为止最(zui)好的自由意志导论，长销二十年的口碑之作。本书被中外学者誉为“迄今为止最(zui)好的自由意志导论”，《泰晤士报文学副刊》盛赞它“将取代所有其他关于这一主题的导论”，同时，它还是知名学者徐向东教授在北大开设本科生课程时选用的教材。

　　2. 一场旷日持久的激烈争论，展现了关于自由意志的智慧交锋。我们每天的选择，真的是自己决定的吗?是谁主导我们的选择?谁为我们的行为负责?本书通过展现对自由意志和决定论是否相容这一问题的两种立场的辩证交锋，详尽地介绍当代有关自由意志的争论。

　　3. 以文学经典作品和现实生活案例为切口，化难为易，通俗好读。本书以弥尔顿《失乐园》、赫胥黎《美丽新世界》等经典文学作品，以及选择入职哪家公司、帮助别人还是按时参加重要会议等现实生活案例，来引入和阐述自由意志问题，化复杂为简单，化高深为通俗，让读者在轻松的阅读氛围中激发智慧的火花。

　　4. 专业译者精心翻译，译文精准流畅，帮助读者无碍理解原作意图。本书译者徐向东教授是研究自由意志问题的专家，其译文语言风格简明流畅，忠实准确地反映了原书的内容，可帮助读者无障碍地理解原作者意图。

　　编辑推荐

　　凯恩教授的这部作品被中外学者誉为“迄今为止zui好的自由意志导论”，它清晰地描绘了一幅当代自由意志争论的全景图，详尽地介绍了当代的自由意志争论以及各家学者的主要观点。《泰晤士报文学副刊》盛赞它“将取代所有其他的自由意志导论”;同时，它也是本书译者徐向东教授在北大哲学系开设的本科生课程的教材，徐教授在评价它时说道：“对于想要初步了解这个重要领域的读者来说，这部导论目前仍然是最好的。”

　　在这本书中，凯恩教授以一种引人入胜的方式介绍了当代的自由意志争论。在全书的开篇，凯恩教授就引用了一连串的经典文学作品来切入主题：弥尔顿《失乐园》中的天使诘问道，既然是上帝造就了他们，为什么是他们而不是上帝来为他们的罪负责?赫胥黎《美丽新世界》中的下层工人，由于受到强效药物的控制，不会去想自己不能拥有的东西，他们满足于打迷你高尔夫球来度过每一个周末，那么，他们是自由的吗?……在介绍当代的一系列自由意志争论时，凯恩教授又以我们日常生活中可能会发生的事为例来展开讨论：选择入职一家规模更大的公司，还是入职一家私心更偏爱的小公司;开会的路上偶遇袭击事件，应当停下来帮助受害者，还是按时参加重要的商务会议;等等。

　　凯恩教授独特的写作方式为这本全面详尽、脉络清晰的导论增添了许多趣味，让整本书变得生动活泼起来。正如海外评论家所言：“任何读者只要愿意付出努力，都可以阅读凯恩这本包容、细致、通俗易懂的书。”而徐向东教授简明流畅的翻译，也为读者深刻理解本书的内涵扫清了障碍。相信每一位读到这本书的读者，都可以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激烈争论中感受到智慧交锋的魅力，尽情享受头脑风暴的乐趣。

　　内容简介

　　是谁主导我们的选择?谁为我们的行为负责?我们是自由的人，还是被操纵的人偶?这是一本适合所有人阅读的自由意志导论，它向我们介绍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激烈争论，展现了关于自由意志的智慧交锋。

　　全书围绕自由意志和决定论是否相容这一问题，通过展现两种不同立场的辩证角逐，详述了当代有关自由意志的争论以及各家学者的主要观点。作者通过弥尔顿《失乐园》、赫胥黎《美丽新世界》等经典文学作品，以及选择入职哪家公司、帮助别人还是按时参加重要会议等现实生活案例，来引入和阐述自由意志问题，使得这本书通俗易懂，让读者能够尽情感受智慧火花的碰撞，享受头脑风暴的乐趣。

　　作者简介

　　作者：罗伯特·凯恩(Robert Kane)，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哲学教授，著有《穿越道德迷宫》《自由意志的意义》等。

　　译者：徐向东，浙江大学哲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曾出版专著《当代知识论导论》、译著《康德与现代政治哲学》等。

　　精彩书评

　　这本书是迄今为止zui好的自由意志导论，它就像一颗恒星……凯恩善于捕捉自由意志辩论中的一些具有挑战性的复杂问题的核心，并展现出这些问题的结构和潜在的简单之处。

　　——迈克尔·麦肯纳(Michael McKenna)，伊萨卡学院

　　凯恩教授以令人钦佩的清晰、全面的知识体系为基础，在自由意志争论的丛林中指明了一条道路……他对于生动的图像(如不相容论之山和有分岔路径的花园的图像)的运用，使这本书读起来令人愉快。

　　——乌尔丽克·豪雅(Ulrike Heuer)，宾夕法尼亚大学

　　任何读者只要愿意付出努力，都可以阅读凯恩这本包容、细致、通俗易懂的书，并了解自由意志问题以及人们当下对它的理解……《当代自由意志导论》将取代所有其他关于这一主题的导论。

　　——《泰晤士报文学副刊》(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目录

　　致谢 1

　　第一章 自由意志问题 3

　　第二章 相容论 21

　　第三章 不相容论 41

　　第四章 意志自由论、非决定论与机遇 56

　　第五章 心灵、自我与行动者原因 71

　　第六章 行动、理由与原因 95

　　第七章 自由意志是可能的吗?强硬决定论者与其他怀疑论者 121

　　第八章 道德责任与可供取舍的可能性 144

　　第九章 高阶欲望、真实自我与新相容论者 168

　　第十章 反应态度理论 193

　　第十一章 终极责任 216

　　第十二章 自由意志与现代科学 237

　　第十三章 预先注定、神的预知与自由意志 263

　　第十四章 结语：五种自由观 292

　　索引 312

　　译后记 341

　　精彩书摘

　　结语：五种自由观(1)自我实现的自由与自我控制的自由

　　一 自我实现的自由

　　自由意志问题难以解决的其中一个原因是，“自由”是一个有很多含义的词。至少有五个不同的自由概念进入了本书的讨论范围。反思一下这五个概念是回顾本书的论证以及关于自由意志的争论的一种有用方式，因为这五种自由观在关于自由意志的历史争论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

　　五种自由中的第一种是第二章中古典相容论者所强调的自由。我们可以称之为：

　　自我实现的自由：做我们想要做或渴望去做的事情的力量或能力，而这要求没有外在约束或障碍阻止我们在行动中实现我们的欲望和目的。

　　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可能破坏这种自我实现自由的约束有很多种——被关进监狱或被绑起来(身体束缚)、强迫或武力(有人拿枪指着一个人的头)、瘫痪和其他形式的失能、威胁或胁迫、缺乏机会、政治压迫等等。这些约束在如下意义上是外在的：它们是我们意志之外、阻止我们在行动中实现我们的意愿(以及自我实现的自由)的障碍。古典相容论者在谈论自由时往往关注这些外在约束。他们很少谈到意志内部的约束，例如可能也会对自由产生影响的强制、痴迷、神经症和成瘾。这些内在约束随着我们在下一节中要考虑的第二种自由一道出现。

　　描述这种自我实现的自由的另一种方式是说，它包括第一章中所有被称为“表层的行动自由”的东西——买我们想要的东西的自由，去我们想去的地方的自由，按照我们选择的方式来生活的自由，不受他人干扰或骚扰的自由。这种表层自由也是《瓦尔登湖第二》中的乌托邦社区所强调的，在这个社区中，居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尽管他们从小就受到了社会训练，只想要他们能够拥有的东西和做他们能够做的事情)。在瓦尔登湖第二中，不需要以强迫或惩罚来迫使居民做他们不想做的事情。因此，按照自己的愿望来行动的表层自由就得到了最大化——尽管是以牺牲其他形式的自由为代价。

　　正如霍布斯、休谟和密尔之类的古典相容论者所论证的那样，这种自我实现的自由与决定论是相容的。即使我们的意愿是由我们无法控制的环境所决定的，我们也可能有在行动中不受阻碍地实现我们的意愿的自由。因此，自我实现的自由是一种相容论的自由。如果这就是唯一值得向往的自由，那么自由就会与决定论相容，就像古典相容论者所论证的那样。

　　但是，如果在自由意志争论中有至关重要的不同种类的自由，那么相容性问题(“自由与决定论相容吗?”)就太简单了。问题应该是：“在每一个重要的意义上值得向往的自由是否与决定论相容?”那些反对古典相容论的人不一定要论证说，仅仅因为自我实现的自由与决定论相容，它就不是一种值得向往的合法自由。即使我们生活在一个被决定的世界里，我们也宁愿摆脱身体束缚、强迫、瘫痪、威胁、恐吓、压迫以及其他诸如此类的外在约束，而不是不愿摆脱这些东西。哪怕是在一个被决定的世界中，这些相容论的自我实现的自由也比其对立面更可取。因此我们不必否认它们是有价值的自由。

　　而且，自我实现的自由还包括我们高度重视的所有社会与政治自由——无所畏惧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的自由，与我们喜欢的人交往的自由，不受任意搜查和扣押的自由，不受恐吓地投票和参与政治进程的自由，等等。这种不受外在约束的自由对于我们构想人权和定义自由社会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因此，问题不在于古典相容论者所强调的自我实现的自由是不是一种值得向往的重要自由。它当然是。问题在于，自我实现的自由是不是唯一值得向往的自由，以及至少其他某些值得向往的自由是否与决定论不相容。

　　二 (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

　　我们讨论过的第二种自由是第九章和第十章中的“新”相容论者所强调的那种自由，这些理论家包括法兰克福、沃森、华莱士和费希尔，以及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和斯多亚学派之类的古代思想家。我们可以把这种自由称为：

　　(反思性或理性的)自我控制的自由：理解和反思性地评价一个人想要据以行动或应该据以行动的理由和动机，并按照这种反思性地加以考虑的理由来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

　　要明白这种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如何超越了自我实现的自由，最好的方法就是考虑法兰克福的“放荡者”概念。放荡者是这样一种人：他们冲动地按照自己的欲望来行动，而不反思他们应该或不应该具有什么欲望。正如法兰克福所指出的，这种存在者无法拥有关于哪些一阶欲望应该促使他们采取行动的二阶欲望，因此他们就缺乏拥有完整的意志自由的条件。放荡者只是被他们的一阶欲望牵着走，而不反思他们想要或应该拥有的欲望。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意义上的放荡者可能有一定程度的自我实现的自由，可能没有外在约束阻止他们去做自己所欲求的任何事情。但是，他们缺乏法兰克福所说的反思性自我评价的能力——反思他们想要什么欲望来促使他们行动的能力。由于缺乏反思性自我评价的能力，放荡者也缺乏按照自己的反思和理性判断来控制自己欲望的能力。因此，他们也缺乏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能力，尽管他们可能有一定程度的自由去在行动中实现自己的欲望，因而也有一定程度的自我实现的自由。

　　为了理解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如何超越了自我实现的自由，我们还可以考虑法兰克福的不情愿的上瘾者。与放荡者不同，这样一个人能够进行反思性的自我评价。不情愿的上瘾者不想按照他对毒品的欲望行动。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抗这种欲望，因此也无法按照自己的反思来控制自己的行为。因此，虽然上瘾者有反思性自我评价的能力，但他缺乏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能力。要进行反思性的自我控制，一个人不仅要有能力反思自己想要拥有或应该拥有的欲望或其他动机(因此与放荡者不同)，还要有能力按照这些反思来控制自己的行为(而这是不情愿的上瘾者不能做到的)。

　　正如法兰克福所指出的，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允许人们考虑对意志的内在约束，例如强制、痴迷、成瘾和神经症，而这些都是为古典相容论者所忽视的。这种内在约束也会破坏自由，甚至在没有外在约束阻止我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情况下，内在约束也能破坏自由。任何外在因素都无法阻止上瘾者远离毒品。没有谁在强迫他吸毒。但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抗吸毒，因此他就内在地受到了他自己的意志的约束。他有一定程度的外在行动自由，或者说自我实现的自由，但他缺乏反思性自我控制的内在自由。

　　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法兰克福按照高阶欲望来解释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其他新相容论者则提出了不同的解释，但他们都是在描述一个相似的概念。例如，沃森从价值观和欲望的角度来描述反思性自我控制。价值观就是让我们通过实践推理得知我们最好做什么或应该做什么的那种东西。这个意义上的价值观可以与欲望相冲突。我们的理性可以告诉我们，若想保持健康，我们就应该锻炼(保持健康是一种价值观)，但我们却想看电视。当欲望在这种冲突中胜出时，我们就会因为意志软弱而感到内疚。相比之下，当我们能够使我们的欲望符合我们的价值观或者我们对自己应该做什么的理性判断时，我们就有了反思性自我控制能力。因此，沃森的观点与法兰克福的观点相似，尽管他没有谈论高阶欲望支配一阶欲望，而是谈论价值观或理性判断支配欲望或激情。

　　沃森还指出了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观念和柏拉图对理性与欲望的区分之间的联系。柏拉图曾经把理性和欲望说成灵魂的两个部分，它们可以彼此交战，就像两匹马往不同的方向拉战车。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们的灵魂就缺乏和谐，我们的欲望就不受控制。在缺乏对欲望的控制的情况下，我们就是不自由的。相反，当两匹马同心协力地拉战车时，灵魂就是和谐的。我们的欲望符合我们的理性，我们进行了理性的自我控制，而这就是反思性自我控制的另一个名字。

　　这种理性的或反思性的自我控制真的是一种自由吗?柏拉图认为是。不断为不受约束和控制的欲望所驱使是不自由的。身处这种状况就是成为“个人激情的奴隶”，而成为奴隶就是不自由。相比之下，控制自己的欲望和激情就是自由。诚然，这是一种与自我实现的自由不同的自由，自我实现的自由是在行动中实现自己欲望的自由，不管一个人的欲望可能是什么(是得到控制的还是不受控制的)。但是，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仍然是一种自由。事实上，柏拉图和许多其他古代思想家(例如斯多亚学派)都认为，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是“真正的”自由，因为它意味着灵魂在控制自己。

　　其他的新相容论者，比如华莱士和费希尔，将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与道德责任联系起来。华莱士论证说，为了被看作道德上负责任的，人们就必须有“把握和运用道德理由……并按照这些理由来控制……[他们的]行为的能力”。简言之，道德上负责任的行动者必须具有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能力。缺乏这种能力的人，比如精神失常者和严重智力障碍者，通常可以被免除责任。例如，要在法庭上追究行动者的责任，我们要求他们“能够理解对与错的区别，并按照这一知识来控制自己的行为”，那些被判定为精神失常或没有正常精神能力的人(或者其他不满足这一条件的人)被免除责任。他们缺乏规范能力，即正确地把握道德规范或行为规则并按照这种规范来控制自己行为的心理能力。

　　重要的是，关于责任的问题是随着第二种自由即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而进入这幅图景的。相比之下，第一种自由即自我实现的自由仅仅在于能够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管它可能是什么。关于责任的问题无须进入自由只是缺乏外在障碍这一概念中。就自我实现而言，问题是：“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吗?”就反思性自我控制而言，有一个进一步的问题，即“我应该想要什么?”因此，当一个人超越自我实现的自由而进入反思性的自我控制时，关于自由和责任的问题就变得相互缠绕;当他由此而开始考虑进一步的自由时，它们仍然交织在一起。

　　尽管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在这些方面超越了自我实现的自由，但它还是一种相容论的自由。正如我们在第九章和第十章中已经看到的，法兰克福、沃森和华莱士之类的新相容论者论证说，具有反思性地评价自己行动的理由并按照这些评价来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是一种与决定论相一致的自由。哪怕是在一个被决定的世界里，我们也可以把两种人区分开来——一种人的理性能控制欲望，另一种人则缺乏这种反思性的自我控制，比如放荡者、成瘾者或强迫症患者;而且，即使决定论是真的，我们也可以区分两类人——一类是那些“能够理解对与错的区别，并能按照这种知识来控制自己行为”的人，另一类是那些因为精神失常或智力不全而缺乏这种规范能力的人。

　　事实上，我们已经看到，法兰克福和华莱士等新相容论者论证说，反思性自我控制甚至并不要求可供取舍的可能性或者采取与之前不同的行为的能力。如果人们的欲望总是为其理性或理性判断所控制，那么他们就不可能不这样做，否则他们就会屈从于意志软弱，或者被不受控制的欲望支配，从而缺乏反思性的自我控制;如果反思性自我控制的自由并不要求采取与之前不同的行为的能力或者并不要求可供取舍的可能性，这就会进一步成为认为它与决定论相容的理由。

　　——摘自[美]罗伯特·凯恩：《当代自由意志导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5年2月

　　前言/序言

　　译后记

　　自由意志问题是哲学领域最为激动人心的问题。我个人认为，我们至少可以提出三个理由来支持这个主张。首先，对这个问题的有效探讨涉及多个领域(在哲学内部，涉及形而上学、科学哲学、心灵哲学、行动哲学和道德心理学等，而在哲学外部，则涉及物理学、神经科学、心理学以及进化理论等)，因此可以满足我们在理智方面的好奇心，保持这种好奇心是从事任何严肃的哲学工作的一个先决条件。其次，这个问题触及自我理解的一个最重要的方面，即人类自由的本质及其可能性。人们可以以自由之名来追求和实现各种个人目的，来尝试理解一种健全的个人生活的价值和意义。然而，在这样做时，最重要的是要正确地理解自由或自由意志在人类生活中的重要性及其与其他重要的人类价值的关系。不少哲学家(例如菲利普·佩蒂特[Philip Pettit]等)都已经认识到形而上学意义上的自由与实践领域中的自由的本质联系，而恰当地理解前者也是恰当地理解后者的重要方式或必经之路，否则我们就会扭曲自由在人类生活中的地位。最终，哲学研究本质上应该是开放的，不能墨守成规，也不要自诩权威，各方面的思想资源都可以为我们深入思考哲学问题做出有意义的贡献，而对自由意志问题的研究就典型地示范了哲学工作需要秉承和坚持的这一精神。

　　罗伯特·凯恩的《当代自由意志导论》早在2005年就出版了。最近几年来，也出现了一些这方面的导论性著作，例如海伦·毕比的《自由意志导论》(Halen Beebee, Free Will: An Introduction [Palgrave Macmillan, 2013])以及迈克尔·麦肯纳和德克·佩里布合著的《当代自由意志导论》(Michael McKenna and Derk Pereboom, Free Will: A Contemporary Introduction [ Routledge, 2016])。不过，对于想要初步了解这个重要领域的读者来说，我个人认为凯恩的这部导论目前仍然是最好的：它不仅以深入浅出的语言介绍了该领域中主要的观点和争论，而且通过展现两种主要立场(相容论和不相容论或意志自由论)之间真正的“辩证交锋”，呈现了自由意志问题在当代的发展脉络。凯恩的介绍和论述大体上是客观公正的，这有助于读者自己去做出判断和选择，尽管他也恰当地介绍了他自己的观点以及对其观点的可能的批评。就像任何具有根本重要性的哲学问题一样，我们目前对自由意志的本质及其可能性尚无定论，而这本书可以帮助有兴趣的读者迅速进入这个激动人心的领域，领会真正的哲学思想的魅力。

　　在凯恩的这本书出版后不久，我就将它用作我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开设的本科生课程的教材。因此，当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约我翻译本书时，我欣然答应，希望更多的读者能够通过它初步了解自由意志问题。我很感谢该出版社的编辑梁鑫磊先生对我的信任。当然，我也期望读者不吝指出译本中存在的各种问题，以便以后有机会加以改进。

　　徐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