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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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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编号
9787521228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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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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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琼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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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名称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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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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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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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2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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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
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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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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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琼瑶经典自传
★全新修订,经典重现,情感升级
★精美护封,油画式风格
内容简介
从幼年时期对文学的热爱,到青春期的迷茫与挣扎,本书以真挚的笔触勾勒出一个普通女孩蜕变为知名作家的心路历程。与平鑫涛先生从相识、相恋到共同面对生活的风雨,琼瑶女士也都以深情的笔触娓娓道来。
作者简介
琼瑶,本名陈喆,作家、编剧、作词人、影视制作人。原籍湖南衡阳,1938年生于四川成都,1949年随父母由大陆赴台生活,16岁时以笔名心如发表小说《云影》,25岁时出版长篇小说《窗外》,多年来笔耕不辍,代表作包括《烟雨濛濛》、《几度夕阳红》、《彩云飞》、《海鸥飞处》、《心有千千结》、《一帘幽梦》《在水一方》、《我是一片云》、《庭院深深》等。
多部作品先后改编成为电影及电视,琼瑶也因此步入影视产业,《六个梦》系列、《梅花三弄》系列、《还珠格格》系列等,影响至深,成为好几个世代读者与观众共同的记忆。
琼瑶以流畅优美的文笔,编织曲折动人的故事,对于梦的憧憬和爱的执着,与普罗大众的流行文化紧密结合,风靡半个多世纪,成就华文世界中重要的文学经典。
精彩书摘
一、我出生
我的故事,开始在我出生以前。我必须先从我父母的故事说起。
我父亲名叫陈致平,祖籍湖南衡阳,出生于南京,长大于北京。
我母亲名叫袁行恕,祖籍江苏武进,出生于北京,也长大于北京。
北京,可以说是我父母两个人的第二故乡,他们在这儿长大,在这儿相遇,在这儿相恋,在这儿结婚。他们从相遇到结婚,就带着些浪漫和传奇的色彩。那时,我母亲在北京的“两吉女中”读书,父亲在“两吉女中”教书,就这样结下一段师生姻缘。据说,他们的结合,也经过了一番奋斗和挣扎,因为母亲有个大家族,她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家教非常严谨。而父亲却独居于北京,生活有些潇洒不羁。外祖父对父亲摸不清底细,对于母亲这段婚事,非常迟疑。远在湖南的祖父知道之后,立刻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外祖父,代子求婚。据说,外祖父一读完这封信,立刻大大叹赏,说:
“虎父怎会有犬子!父亲有这么好的文笔,儿子还会弱吗?”
于是,父亲和母亲结婚了。他们结婚那年,父亲二十七岁,母亲刚刚二十。
年轻时代的母亲,非常好胜,非常要强,学习力也非常旺盛。结婚后,她仍然不想放弃学业,所以进入北平艺专,开始学画。事实上,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母亲自幼不曾间断的家庭课程,她对于绘画和诗词,爱之如命。
我出生前后的许多事,我都只能用“据说”两个字来开始。 据说,母亲和父亲结婚时,就有个附带条件:婚可以结,学业不能停!所以,母亲一点也不想当“母亲”,她还要继续念书。可是,母亲的愿望被破坏了,她结婚后没多久,就发现她怀孕了(那并不是我)!据说,母亲当时非常恼怒,一心想要拿掉孩子。但,在那个年代,如此“不道德”的行为和思想,简直是荒唐的!绝不允许的。母亲怀着她的第一胎休学了,实在不甘心,也实在不开心。
就在这种不开心又不甘心的情况下,有一天,父亲和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吵架了!这一架吵得惊天动地,天翻地覆。母亲在盛怒中,要离家出走。于是,跑进卧室去搬箱子,这一搬箱子就惊动了胎气,当晚,就把已怀孕五个月的一个成形男胎给流产了!父亲这一下伤心欲绝。在祖母的遗像前掉了一夜的眼泪。
提一提我这位早夭的哥哥,只因为,他在我们家庭的传说中,似乎是永远存在的。
失去了我那位哥哥之后,母亲又继续念书,念了没多久,七七事变发生了。父亲和母亲离开了居住多年的北平,迁移到四川成都。这时候,我和我的孪生弟弟来报到了。
关于我们两个,又有许多传说。其中一个说法是:母亲发现自己再度怀孕时,非常震怒。她还没有准备好要当“母亲”,还准备继续求学呢!一怒之下,她就去医院要求堕胎,医生看了母亲一会儿,安抚地说:
“不忙,不忙,你的胎儿看起来有点不寻常,让我先帮你照张X光片子,看看为什么胎儿会这么大。” X光片子照出来一看,赫然是两个胎儿,清清楚楚地一正一倒地蜷缩在母体中。医生惊喜地对母亲说:
“你怀了一对双胞胎呀!”
据说母亲一看到片子,当时,所有的“母性”都在一刹那醒觉,她立即爱极了腹中这对未出世的双胞胎!她欢天喜地地回家了,再也不提要堕胎了,开始为双胞胎准备一切小衣服小被包小枕头,一切都是双份。她兴冲冲地告诉我的姨妈和舅舅:
“我会生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女儿!想想看,一对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儿,像一对白雪公主一样,多么可爱呀!我要给她们梳一样的小辫子,打一样的蝴蝶结,穿一样的小纱裙……带着她们上街逛公园!”
母亲当时的心态,大概多少有点扮家家酒的味道。毕竟,那时母亲还很年轻!但,母亲要生双胞胎的这个消息,却震动了袁家亲人。那时候,外祖父母都留在北京。有些舅舅和阿姨已纷纷移居四川。我父母就和我的五舅及三姨,一起在成都暑袜街布袋巷中租了一幢屋子合住。在我出世以前,我的舅母和姨妈们,都帮着母亲准备双胞胎的衣物——都是粉红色的,而且全是女孩子的用品。因为,母亲坚持说:
“女孩子才好玩,我要一对女儿,不要一对儿子!所以,我‘一定’会生一对女儿!”
母亲的个性那么强,自信心又那么重,谁都不敢提醒她,生儿子的可能性也很大。至于我的父亲呢?我们后来一致猜想,他大概是希望生儿子的。一来,他尚有传统的思想;二来,他对前面失去的那个儿子,余痛犹存。可是,当母亲强烈地表示,她要生一对女儿时,父亲可不敢说什么,就怕扫了母亲的兴,又去卧室搬箱子!
这样,在一九三八年四月十九日晚间八点,母亲开始阵痛,住进成都市四圣祠的仁济医院。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半月。我们这对双胞胎在母亲肚子里已经挤得不耐烦,竟提前来到世间!
四月二十日凌晨一点多钟,我先出世。母亲正在产床上痛得呻吟不止,当我一出世,母亲第一句话就是:
“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女孩!”医生说。
母亲心中大喜,生一对女儿的愿望显然已经实现。她一放心之下,忘了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就打起瞌睡来。在医生又鼓励又催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