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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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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编号
9787522534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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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台北人(202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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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白先勇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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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名称
九州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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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7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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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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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24-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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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
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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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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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台北人》,白先勇短篇小说集的代表之作,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
十四个短篇小说,写作技巧各篇不同,长短也相异,每篇都能独立存在,而称得上是一流的短篇小说。但这十四篇聚合在一起,串联成一体,则效果遽然增加:不但小说之幅面变广,使我们看到社会之“众生相”,更重要的,由于主题命意之一再重复,与互相陪衬辅佐,使我们能更进一步深入了解作品之含义,一窥隐藏在作品内的作者之人生观与宇宙观。
杨振宁、余秋雨、林青霞、蔡康永、许知远等人推荐阅读。
★ 永远的白先勇,永远的青春版,“世纪性文化乡愁”——
从上海到台北,从台北到纽约,从百乐门到信义路,从霞飞路到中央公园,时光流转,世事变迁,不变的是,永远的中国乡愁。美到极致,都有些凄凉。一览各个时期“社会众生相”的白先勇代表作,能看到近百年中华文化的时空流转和社会延迁。
在越来越多的中文图书馆,白先勇的文学著作属于“核心收藏”,影响深远,对下一代作家也有普遍的熏陶濡养意义,并长久被人们虔诚记忆。
★ 入列“白先勇名著单行本”亲选书单,书名题字大赏,传递东方美学——
白先勇亲自编订篇目,王家卫《一代宗师》、周杰伦《兰亭序》等御用书法大家董阳孜,亲笔题写书名,一种纯东方思维下的新美学创作。
精装设计,五色苔锦封面,收录青年白先勇创作时的旧影照片,重温一个时代的这些人、那些事。
内容简介
永远的尹雪艳,金大班的蕞后一夜,思旧赋,游园惊梦……
《台北人》,白先勇短篇小说集代表作,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也是一部故国史的折影,一部随风飘落的人类命数史。
在异域,“我想家想得厉害。那不是一个具体的‘家’,一个房子,一个地方,或任何地方——而是所有关于中国的记忆的总和”。
白先勇作者说:“《台北人》对我比较重要一点。我觉得再不快写,那些人物,那些故事,那些已经慢慢消逝的中国人的生活方式,马上就要成为过去,一去不复返了。”
作者简介
白先勇,1937年生,小说家、散文家、评论家、剧作家。广西桂林人。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美国爱荷华大学“作家工作室”文学创作硕士。著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长篇小说《孽子》,散文集《树犹如此》等,舞台剧剧本《游园惊梦》,电影剧本《金大班的蕞后一夜》《玉卿嫂》《孤恋花》《蕞后的贵族》等,近年来撰有父亲戎马生涯传记,以及向传统文化致敬之作《白先勇细说红楼梦》《白先勇细说牡丹亭》,致力于中华昆曲的复兴与古典名著《红楼梦》程乙本的重读与推广。
精彩书评
★ 夏志清(学者)——
白先勇是当代短篇小说家中少见的奇才。台湾不少比他享誉更隆、创作更丰的小说家,很惭愧我都没有机会详读,假如他们的“才”比白先勇更高,“质”更精,我当然会更高兴,为中国文坛庆幸。但从“五四运动”到大陆变色以前这一段时期的短篇小说,我倒读了不少,我觉得在艺术成就上可和白先勇后期小说相比或超越他的成就的,从鲁迅到张爱玲也不过五六人。
从《永远的尹雪艳》到《那片血一般红的杜鹃花》那七篇总名《台北人》的小说,篇篇结构精致,文字洗练,人物生动,观察深入,奠定了白先勇今日众口交誉的地位。
★ 余秋雨(作家)——
白先勇先生的短篇小说集《台北人》在台湾现代文学界乃至整个海外华语文学圈几乎已具有经典性质。记得已故作家三毛就曾说自己是看白先勇的小说长大的,长大后对白先勇笔下的那种无可奈何的凄艳之美仍然无法忘怀。有这种感觉的作家当远不止三毛一人。我在国外与各种华语作家漫谈的时候,座席间总很难离得开白先勇这个名字。世上有许多作品由于不同的原因可以轰传一时,但能够被公认对下一代作家有普遍的熏陶濡养意义,并长久被人们虔诚记忆的作品却是很少很少的,《台北人》显然已成为其中的一部。
★ 乔志高(学者)——
这些故事后来在1971年以《台北人》为书名结集出版。它们在发表后很快就使白先勇被公认是一个少有的兼具艺术感性、写作技巧以及深刻的道德意识的作家。刊行以来,这本书在港台及世界各地的华人中始终拥有广大的读者群。
★ 欧阳子(作家)——
身为一个男人,白先勇对一般女人心理,具有深切了解。他写女人,远比写男人,更细腻,更生动。
精彩书摘
【《永远的尹雪艳》节选】——
尹雪艳总也不老。十几年前那一班在上海百乐门舞厅替她捧场的五陵年少,有些头上开了顶,有些两鬓添了霜;有些来台湾降成了铁厂、水泥厂、人造纤维厂的闲顾问,但也有少数却升成了银行的董事长、机关里的大主管。不管人事怎么变迁,尹雪艳永远是尹雪艳,在台北仍旧穿着她那一身蝉翼纱的素白旗袍,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
尹雪艳着实迷人。但谁也没能道出她真正迷人的地方。尹雪艳从来不爱搽胭抹粉,有时蕞多在嘴唇上点着些似有似无的蜜丝佛陀;尹雪艳也不爱穿红戴绿,天时炎热,一个夏天,她都浑身银白,净扮得了不得。不错,尹雪艳是有一身雪白的肌肤,细挑的身材,容长的脸蛋儿配着一副俏丽恬静的眉眼子,但是这些都不是尹雪艳出奇的地方。见过尹雪艳的人都这么说,也不知是何道理,无论尹雪艳一举手、一投足,总有一份世人不及的风情。别人伸个腰、蹙一下眉,难看,但是尹雪艳做起来,却又别有一番妩媚了。尹雪艳也不多言、不多语,紧要的场合插上几句苏州腔的上海话,又中听、又熨帖。有些荷包不足的舞客,攀不上叫尹雪艳的台子,但是他们却去百乐门坐坐,观观尹雪艳的风采,听她讲几句吴侬软语,心里也是舒服的。尹雪艳在舞池子里,微仰着头,轻摆着腰,一径是那么不慌不忙地起舞着;即使跳着快狐步,尹雪艳从来也没有失过分寸,仍旧显得那么从容,那么轻盈,像一球随风飘荡的柳絮,脚下没有扎根似的。尹雪艳有她自己的旋律。尹雪艳有她自己的拍子。绝不因外界的迁异,影响到她的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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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旧赋》节选】——
一个冬日的黄昏,南京东路一百二十巷中李宅的门口,有一位老妇人停了下来,她抬起头,觑起眼睛,望着李宅那两扇朱漆剥落,已经沁出点点霉斑的桧木大门,出了半天的神。老妇人的背脊完全佝偻了,两片崚嶒的肩胛,高高耸起,把她那颗瘦小的头颅夹在中间;她前额上的毛发差不多脱落殆尽,只剩下脑后挂着一撮斑白的发髻。老妇人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粗绒线织成的宽松长外套,拖拖曳曳,垂到了她的膝盖上来。她的身躯已经干枯得只剩下一袭骨架,裹在身上的衣服,在风中吹得抖索索的。她的左手弯上,垂挂着一只黑布包袱。
李宅是整条巷子中唯一的旧屋,前后左右都起了新式的灰色公寓水泥高楼,把李宅这栋木板平房团团夹在当中。李宅的房子已经十分破烂,屋顶上瓦片残缺,参差的屋檐,缝中长出了一撮撮的野草来。大门柱上,那对玻璃门灯,右边一只碎掉了,上面空留着一个锈黑的铁座子。大门上端钉着的那块乌铜门牌,日子久了,磨出了亮光来,“李公馆”三个碑体字,清清楚楚地现在上面。老妇人伸出了她那只鸟爪般瘦棱的右手,在那两扇旧得开了裂的大门上,颤抖地摸索了片刻。她想去揿门上的电铃,但终于迟疑地缩了回来,抬起头,迷惘地环视了一下,然后蹒跚地离开了李宅大门,绕到房子后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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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桥荣记》节选】——
提起我们花桥荣记,那块招牌是响当当的。当然,我是指从前桂林水东门外花桥头,我们爷爷开的那家米粉店。黄天荣的米粉,桂林城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爷爷是靠卖马肉米粉起家的,两个小钱一碟,一天总要卖百把碟,晚来一点,还吃下着呢。
我还记得奶奶用红绒线将那些小铜板一串串穿起来,笑得嘴巴都合不拢,指着我说:妹仔,你日后的嫁妆不必愁了。连桂林城里那些大公馆请客,也常来订我们的米粉,我跟了奶奶去送货,大公馆那些阔太太看见我长的俏,说话知趣,一把把的赏钱塞到我袋子里,管我叫“米粉丫头”。
我自己开的这家花桥荣记可没有那些风光了。我是做梦也没想到,跑到台北又开起饭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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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节选】——
窦夫人引了客人们走到屋外露台上的时候,外面的空气里早充满了风露,客人们都穿上了大衣,窦夫人却围了一张白丝的大披肩,走到了台阶的下端去。钱夫人立在露台的石栏旁边,往天上望去,她看见那片秋月恰恰地升到中天,把窦公馆花园里的树木路阶都照得镀了一层白霜,露台上那十几盆桂花,香气却比先前浓了许多,像一阵湿雾似的,一下子罩到了她的面上来。
前言/序言
《台北人》出版五十周年,五十年间如反掌,半个世纪的岁月就这样匆匆过去了。隔着这么遥远的时光,回头再去翻阅自己的旧作,不禁惊诧,《台北人》这部书竟承载着浓浓如许的愁绪,满纸沧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细细回想,恐怕须得从我童年、少年的经历讲起。
——白先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