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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的洪钟:九叶诗人袁可嘉 方向明 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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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读人群 :大众

  ★一代学人本色,百年风华不减

  历史风云诡谲,世事沧桑巨变,袁可嘉和他的师友们,始终坚守着学术这一亩园地,苦心耕耘,不改初心,为我们展现了一代学人别样的风采和独特的生命图景。

  ★别具一格的传记形式

  本书没有采用一般传记的时间线叙写形式,而是撷取袁可嘉生命中最华彩的篇章,以点带面地勾勒出其波澜壮阔而又沉静美好的一生。此外,作者精心梳理了袁可嘉年表,与正文传记形成互补,帮助读者更直观地了解袁可嘉的生平情况。

  ★内容丰赡,质实而有情

  理而情的文字,带有温度的叙述,体味一种坚韧、豁达、有爱的人生。

  ★文字优美,图文并茂

  平实真挚的记叙文字,严谨准确的议论文字,又夹有袁可嘉清丽旷远的诗歌,配之相应的图片,不同风格文字的搭配,图文并茂的形式,将读者深度带入袁可嘉那动荡岁月中独特的诗意人生。

  编辑推荐

  1.在群星璀璨的中国百年新诗的星系中,袁可嘉是一颗闪耀特异光芒的明星。

  创作方面:九叶诗派的一员,有《沉钟》《茫茫》等诗篇;

  理论方面:中国新诗现代化的奠基者,提出了“新诗戏剧化”理论;

  翻译方面:与叶芝、彭斯等伟大诗魂相遇,用汉语重新谱写《当你老了》等经典诗章。

  2.内文配有大量珍贵影像,多角度、多层面地还原一个真实、立体的袁可嘉。

  图文并茂的形式,为读者生动呈现出一位好学深思、严谨治学的诗人学者形象。

  3.情理交融,是传记作品、作家研究,也是一篇讴歌有情人生的长诗。

  在严肃理性的治学问题背后,是一个求学青年野蛮生长的成长史:离乡从戎、异地求学、下乡劳作、异国讲学等。这一路,不只有战火纷飞、满路荆棘、孤寂凄苦,也有母亲翘首盼归的目光、兄长踏实可靠的肩膀、师友温暖宽厚的援助之手……

  4. 少年辛苦真食蓼,老景清闲如啖蔗。

  半生漂泊,少年识尽愁滋味;世纪归来,老骥不坠千里志。回顾袁可嘉动荡岁月里的治学之旅,品味他艰难困顿中的诗意人生,不论是求学的少年、逐梦的青年,还是壮心不已的中老年,都能从中获得心灵的润泽,汲取生命的养分。

  内容简介

  本书是一部关于九叶诗人袁可嘉的传记作品。袁可嘉,生于1921年,浙江慈溪人,毕业于西南联大,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诗人、理论家、翻译家。本书是传记的一个独特样本,将传主置于波澜壮阔的时代背景,撷取了其生命中最华彩的篇章。从孕育诗人翻译家的西南联大切入,精微细密地展示一代知识人的命运,既有不辱使命的坚忍精进,又有师友相携的古道热肠,进而回溯战火中赤子少年的奋力前行及其家世渊源,于厚重深沉的历史图景中缓缓展现袁可嘉艰苦治学而不改初心的一生,为新时代读者奉上一本解读一代知识分子心灵的青春读本。

  目录

  1 导言:他长在了中国新诗的年轮里

  7 笳吹弦诵在春城:西南联大读书时的袁可嘉

  20 必然中的偶然:袁可嘉与“九叶诗派”的诞生

  32 让我沉默于时空:手持法尺的九叶诗人袁可嘉

  42 驶向拜占庭:诗人翻译家袁可嘉

  54 随时间而来的智慧:袁可嘉与叶芝

  68 盗火者和播火者:袁可嘉与新时期中国文学

  79 这星座含蓄着独特的光辉:袁可嘉与恩师卞之琳

  85 雨也茫茫,海也茫茫:袁可嘉与美籍作家许芥昱

  94 那尚未灰灭的火焰:袁可嘉与穆旦

  105 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袁可嘉与余光中

  113 恩比父母,情同良师:袁可嘉与长兄袁可尚

  124 江风吹醒少年的黑发:家乡求学时的袁可嘉

  137 带着闪耀的青春归来:袁可嘉的故乡情

  151 我是哭着来的,我将笑着归去:袁可嘉家世

  162 袁可嘉年表

  附录:

  185 三言两语话父亲 / 袁晓敏  袁琳

  后记:

  200 站在读者一边

  精彩书摘

  就中国新诗而言,袁可嘉既是一位研究者,又是一位参与者,他对中国新诗现代化的探索和取得的成果,早已和他的名字一起,长在了还在不断生长的中国新诗这棵大树的年轮里。

  译诗在袁可嘉的生涯中并没有占据主要地位。尽管如此,他还是翻译了几百首诗,而且在翻译质量上是上乘的,被公认为“译诗名家”。袁可嘉透过西方这扇窗户,通过他的译介,为汉语读者打开了一个丰富、独特、异彩纷呈的文学世界。英国浪漫主义诗歌先驱布莱克,苏格兰伟大的农民诗人彭斯,美国重要现代诗人威廉斯,“20世纪英语世界最伟大的诗人”叶芝,以及20世纪60年代崛起的休斯和希内等,一个个光辉的名字,因袁可嘉的译介在中国读者心中闪耀。某种意义上,袁可嘉以这样的方式参与了新时期汉语的重塑。

  袁可嘉选择翻译和研究叶芝,是出于一种“生命的认同”。或者说,袁可嘉翻译叶芝,是对“自己的另一种声音”的翻译。而叶芝也为袁可嘉提供了丰富的“可译性”,袁可嘉多年来“沉溺”其中,而又能以充满创造性的翻译,使其本质得到新的绽放。

  叶芝在《随时间而来的智慧》中写下了这样的诗句:“虽然枝条很多,根却只有一条;/穿过我青春的所有说谎的日子/我在阳光下抖掉我的枝叶和花朵;/现在我可以枯萎而进入真理。”

  是的,生命便是这样一个过程,当你年轻气盛时,像一棵枝叶婆娑的夏日之树,富有漫长的时光却少有智慧;当你年老时,人们将看到你繁华落尽之后的枝干,遒劲坚实,与大地相连,那正是你生命的根本。但这个真理,只有在时间之书翻过之后,我们才能晓悟。

  袁可嘉是个诗人,他早年的第一个文学情人是诗。诗的训练使他敏感,耽于体悟。袁可嘉早年赶上了战火纷飞的年代,疲于奔命。但即使是在战火和灾难中,他仍然看着草地上的小花,憧憬着诗。他命运坎坷,从写诗到翻译,再到理论探索,最后归于体悟,一生深悟人生荒诞。这种生命的契合,跟西方现代派表达的主题有一种天然的共鸣。袁可嘉少年和青年时历经离乱和战火,中年时噤若寒蝉动辄得咎,花甲之年被迟到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而到了能够不惧黑暗拍着良心说话的时候却感到垂垂老矣。他对现代派,是用他的血肉去理解的,用他的灵魂去感受的,用他的不屈和倔强人格去体悟的。在血水里泡三生,在碱水里煮三生,他真切理解了人生的荒诞、黑色幽默和迷茫。袁可嘉对西方现代派文学的理解,不是读出来的,是深受历练而体悟出来的。

  余光中和袁可嘉的重聚,则要等到1992年9月。余光中应中国社科院之邀北上讲学一周,时隔52年学长学弟终于又见面了,自然感慨万千。余光中说,巴山蜀水有缘相遇,一别就是半个世纪,看乌发平顶的少年头,都已经被无情的时光漂白了,甚至要“漂光”了。

  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

  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

  ——余光中《浪子回头》

  前言/序言

  他长在了中国新诗的年轮里

  袁可嘉是有着现代派倾向的九叶诗派的理论代言人,并以自己“量少但质高”的诗歌创作,实践着中国式现代主义诗歌主张。可以说,他是中国现代主义诗歌的鼓手,也是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创作的代表人物之一。

  值得注意的是,袁可嘉的创作有一个发展演变的过程。袁可嘉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现代诗派的。他起先的创作属于浪漫派一路的青春感伤诗。他自己说,他曾沉浸于浪漫主义诗歌,诵读拜伦、雪莱、济慈、华兹华斯的作品,深受感染,并以为“天下诗歌至此为极,不必再作它想了”。及至读到“联大”两位老师的诗集,袁可嘉的诗歌“转向”了。卞之琳的《十年诗草》和冯至的《十四行集》,震动了袁可嘉,他惊喜地发现“诗是可以有另外不同的写法的”。进而读美国意象派诗,读艾略特、叶芝、奥登,从此与现代诗结下不解之缘,打开了通往现代主义诗歌的道路。1946年他大学毕业时用英文写的论文,题目是《论叶芝的诗》。

  当然,袁可嘉的“转向”不是偶然的,并不是袁可嘉一个人在战斗。袁可嘉说,当时西南联大校园里刮起了现代风。他感到现代派诗歌比浪漫派诗歌更深沉含蓄,更有现代味。在北大西语系当助教的他,和北方的诗友们有一个愿望,很大的愿望:发动一个与西方现代派不同的中国式的现代主义诗歌运动。而此时在上海办《中国新诗》的女诗人陈敬容写信联系袁可嘉,约袁可嘉等在北京、天津的诗人(主要有穆旦、杜运燮、郑敏、马逢华等)为上海的诗刊写稿。当时,杭约赫(曹辛之)与辛笛、陈敬容、唐祈、唐湜在上海,都参与了《中国新诗》办刊。南北遥相呼应,隔空携手,被称为“南北方才子才女大会串”,共同推进着一股新诗潮的发展。袁可嘉说,这个“南北串联”,实际上是后来到80年代才得名的九叶诗派的肇始。

  北京,上海,是当时的政治和文化中心。两地的青年诗人同气相求,同声相应。陈敬容在《和唐祈谈诗》一文里提出:“我想我们不能只给生活画脸谱,我们还得要画它的背面和侧面,而尤其是:内面。”她又说:“我们不是为‘永恒’与‘不朽’而写,我们是为‘真实’而写,前者是包括在后者里面的。”而袁可嘉在以《论新诗现代化》为总标题的一系列理论文章中对当时诗坛的状况和弊端,提出了系统的看法。如臧棣所言,作为40年代中国最重要的现代主义诗歌批评家,袁可嘉的批评在方法上显得更加系统,对于现代主义在中国的发展趋向的洞察,显示出一种总体性的历史眼光,虽然并不总是那么稳定。

  这里有必要对袁可嘉诗歌理论做一个宏观的阐述。40年代中国现代主义诗歌的发展主要面临两种观念上的压力,袁可嘉的批评也相应地呈现出两种针对性。一方面是针对当时意识形态色彩浓重的现实主义诗歌观念,重新树立中国现代主义的诗歌形象,即申明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同样关注社会现实问题;另一方面袁可嘉以“新批评”为武器,指出完全存在一种比中国象征主义更具包容性的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写作的可能性,剔除了象征主义轻视现实的诗歌因素及其神秘主义色彩,奥登和艾略特成为袁可嘉建立中国现代主义诗歌概念所倚重的楷模。

  基于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各自具有不可克服的局限,袁可嘉提出“新诗戏剧化”的主张,这也正是诗人袁可嘉身体力行的美学追求。袁可嘉说,“戏剧化”的根本要义在于其“表现上的客观性与间接性”,即现代主义者那种既不回避现实人生,又持相对客观立场的心态。诗人既是人生戏剧的个中人,更是冷静审视、客观思考的评判者。必须避免“过于写实”和“过于虚夸”的弊病。只有通过“戏剧化”的表现性和间接性原则,使自己“不至粘于现实世界,而产生过度的现实写法”。“过度的现实手法”,容易流于平铺直叙和散文化,缺乏想象力;“表现上的客观性”避免了新诗过于张扬个性,一味表现一己悲欢,脱离现实,缺乏理性的问题。

  袁可嘉的诗歌主张在他的诗歌创作中得到了体现。他的诗在内容上切近社会现实,真实反映了社会和民众生存状态;在艺术上,则借鉴西方现代主义手法,追求多层次含义,语言机智、冷峻、幽默。“知性”这一九叶诗人共同的特点,使袁可嘉的诗蕴含深邃的思想,能够更加深刻地揭示本质。“可惜他的时代变得太快,时不我与,未尽其才”(余光中语),这是袁可嘉们的悲剧,更是历史的悲剧。

  中国新诗自“五四”发端,就是一个不断生长的生命体。将袁可嘉们的诗歌创作和主张,置于这样一个生命过程来看,他们的努力显然是富有创造性的、有意义的。对于之前的诗歌思潮和流派,袁可嘉们显示了向深度开掘的审美追求。从某种意义上讲,袁可嘉的诗歌主张和诗歌创作,或许可以看作对于此前中国诗坛种种思潮和流派的一种反拨。而对于后来者,对于20世纪80年代及其以后的诗人们来说,袁可嘉至少为他们提供了一种借鉴。即使新时期开始后出现的“朦胧诗人”“后朦胧诗人”在创作上有意识地取法西方诗歌尤其是西方浪漫主义、现代主义诗歌,也不能排除他们有取法于九叶诗人的诗歌的可能。他们虽然未必是有意识地学习借鉴袁可嘉的诗歌,但是在实际上又与袁可嘉的诗歌有着某种程度的“契合”。袁可嘉对他们的这种影响,也许并不那么集中和强烈,而是和曾经“震动”了袁可嘉的艾略特们结合着发生作用的。但就诗歌的“本性”而言,袁可嘉的诗歌势必是当下及今后的诗人们创作诗歌的一个有益的参照。

  袁可嘉的诗歌创作实践,给后来者的启迪是多方面的,其中更重要的或许是一种诗歌观念的解放。“诗是可以有另外不同的写法的”,此种理念带给人们的启迪,对于曾经习惯了一元思维,习惯了非白即黑,习惯了极端化教条化的人来说,是多么的宝贵,多么的来之不易!在那个刚刚开始有所松动的时代,袁可嘉以他开阔的视域和历史感,以他诗歌理论家的勇气,为青年诗人们指出了新诗创作的多种可能性。海外专家王海龙称袁可嘉就是这样敢于反潮流、逆主流思想与美学趣味而动的一个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袁可嘉与其他九叶诗人既无机会如徐志摩、艾青那样成名于新中国成立之前,也没有可能像舒婷那样发轫于改革开放之初,只能是一种遗憾了。作为“新诗现代化”的实践者,他们未能竟其全功即面临时代变化,“改弦之余来不及更张”。但他们对中国新诗现代化的探索和取得的成果,早已和他们的名字一起,长在了还在不断成长的中国新诗这棵大树的年轮里。

  新诗从发端至今,已逾百年。置于新诗百年历史的视野中看袁可嘉的诗歌创作和诗歌主张,也许会看得更清楚些。

  谨以袁可嘉25岁时写下的诗作《墓碑》,为本文作个绾结:

  愿这诗是我的墓碑,

  当生命熟透为尘埃;

  当名字收拾起全存在,

  独自看墓上花落花开;

  说这人自远处走来,

  这儿他只来过一回;

  刚才卷一包山水,

  去死的窗口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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