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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中:中国县域教育田野透视 杨华 著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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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推荐

  整体视野+田野调查+野蛮思考+直白写作

  《县乡中国》作者杨华教授再献县乡研究力作

  在一线直面县域教育危局,从学理剖析县中衰落症结

  为教育均衡发展提供良策,从源头缓解全民教育焦虑

  呵护万千县乡孩子们“走出去”的梦想

  1. 有根基的田野调查,从大地里生长出来的研究

  《县中:中国县域教育田野透视》是有生命力、充满泥土气息的教育研究佳作。它不是囿于书斋、不接地气的闭门造车,而是深入一线,直观把握真实教育实践后的分析成果。

  作者杨华教授长期扎根乡土做学问,十多年来每年至少有3个月到县、乡、村调研,累计调研时间超过1500天。通过田野调研,杨华教授掌握了大量丰富的一线案例,看到了县域教育中存在的真问题和核心问题。

  2. 有深度的学理解释,既展现问题,更剖析问题

  关于“县中衰弱”,很多文章和图书都进行了细致的描述,令人震撼。《县中:中国县域教育田野透视》没有停留在展现问题上,而进一步从学理上深入分析了县中衰弱的根本原因,为解决问题提供切实有效的智力支持。

  杨华教授认为,县级财政投入不足并非县中衰弱的首要原因,否则不能解释在县级财政薄弱条件下县中有过辉煌的历史,而现在衰败了,也不能解释经济发达的东部地区的县中较中西部地区的县中衰弱更普遍、更严重。而“城市化”只是“倒果为因”的解释,正是因为县中衰弱才使得大量优秀师资流出县域。

  与以上流于表面的解释不同,杨华教授从“县域平均教育质量定律”这一学理理论出发,揭示了少有人注意到的事实:在平均教育质量一定的情况下,尖子生、优等生、中等生、后进生等各类学生的比例是一定的。无论是“超级中学”还是县中,都很难将优等生培养成尖子生。“超级中学”“掐”走尖子生导致县中生源结构被破坏,才是县中衰弱的根本原因。

  3. 有勇气的野蛮思考,犀利、深刻、透彻

  杨华教授做研究,不乏有勇气的野蛮思考。他敢于直面问题,坦言自己的所思所想,敢于对教育实践中存在的问题及时提出自己的思考、想法和建议。

  对于在执行中走偏或者实践证明需要调整的政策,他是直言不讳的。对于“双减”政策,他指出有的学校在执行时出现了严重偏差。国家的政策是要减少学生的应试负担和压力,但许多学校在执行时一味减少学生的在校时间、上课时数、学习内容,从而弱化了学校教育。

  对于前几年对小规模学校基础条件建设和信息化建设的大量投入,他觉得既不公平也没有效率。相对而言,“片小模式”才是更好的过渡模式。

  4. 有广度的整体视野,为解决问题打下基础

  无论是分析问题、提出方案,还是发现隐藏的新问题,杨华教授都是从整体视野出发,系统性地、深层次地予以探讨。他的思维,既是纵向的,包含不同学段的学校空间教育研究,也是横向的,延展到校外的政府、家庭、社区、市场等;既是教育学的,也是社会学的。

  如他认为县中衰弱的影响不仅仅是多年不出清北生,重本率下降,而更深远地把压力往下传导,导致县域社会从小学就开始往省市集中,造成了全民教育焦虑。

  再如农村校园霸凌现象的发生,他认为既与家庭隔代抚育中的“不过问”逻辑有关,也与农村交往中的“不得罪”逻辑相连,还与学校官僚行政中的“不出事”逻辑有关。在分析农村交往中的“不得罪”逻辑时,他跳出教育学,从社会学的角度深刻揭示了社会的变化与发展对村民交往原则的极大影响。

  内容简介

  《县中:中国县域教育田野透视》是一部关于县域教育的田野调查力作。作者依托从调研中获得的一线案例,以整体视野展现了当下中国县域教育的现状:从宏观层面的县域教育治理的制度与政策、县域教育体系的构成与运行,到微观层面的家校关系与学校管理、教师流动与学生成长等。作者重点从学理上深入剖析了县中衰弱的根本原因,并结合实践经验提出了县中振兴的独到方案,回应了县域教育为谁发展、如何发展这一重要问题。

  本书语言平实、贴近读者,案例典型、发人深省,分析到位、切中要害。教育公平、高考制度、“双减”政策、校园霸凌、青少年抑郁等牵动亿万人心的焦点话题,书中均有涉及并予以深度讨论,其中不乏充满勇气的见解和分析。作者对县乡孩子命运的牵挂让人动容,对教育均衡化发展的思考令人赞佩。

  作者简介

  杨华,湖南郴州人,武汉大学社会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武汉大学中国乡村治理研究中心研究人员。2007年开始从事农村调研,在全国近20个省市调研,累计调研时间超过1500天。在《管理世界》《政治学研究》《开放时代》《经济学家》《读书》等期刊发表论文100余篇,著有《陌生的熟人》《县乡中国:县域治理现代化》《县乡的孩子们》(与雷望红合著)等。

  目录

  导 言 县中振兴的一般规律及影响 001

  第一章 县域教育的性质与制度

  从精英教育到大众教育的变革 035

  大众教育是向上流动的教育 061

  高考统招是最公平的教育制度 069

  “读书无用论”为什么不足取 081

  第二章 教育改革与“减负”政策

  基础教育改革不能弱化学校教育 103

  “减负”最应该减的是应试负担 118

  “双减”政策落地的县域小场景 124

  第三章 教育体系与教育生态

  “片小”模式、乡校模式与县中模式 129

  县域教育体系中的乡校与县中 144

  县域教育生态的特殊性及应对策略 155

  第四章 教育竞争与县中衰弱

  县中是教育竞争的最佳载体 171

  县中衰弱导致全民教育焦虑 179

  “超级中学”的发展后果 193

  第五章 城乡教育一体化与教育公平

  县域城乡教育一体化的条件 209

  县域教育资源的流动与集中 215

  公立教育要回应乡村教育需求 228

  民办教育发展的比较优势 239

  第六章 校园欺凌与学校惩戒权

  农村校园欺凌是怎么发生的 251

  乡村学校需要有效的惩戒权 278

  寄宿制、惩戒权与应试能力 283

  第七章 家校关系与学校管理

  县域家校关系与学校治理 293

  非教学型任务涌入与学校行政化 301

  乡镇初中如何实现“有教无类” 309

  第八章 教师流动与学生成长

  县域中小学年轻女老师婚配困难问题 319

  招考进城与县域城乡教师有序流动 327

  县城中学抑郁学生何以增多 334

  如何让乡村孩子远离手机游戏 344

  第九章 职业教育发展与产教融合

  “普职分流”政策不能“一刀切” 357

  县级职校多中心目标教育如何可能 362

  职业教育中“产教融合”的实践模式 374

  第十章 县域义务教育均衡发展的问题与出路 391

  精彩书摘

  县中衰弱导致全民教育焦虑

  学校学位、升学指标是稀缺资源,需要通过竞争来获取,中考竞争最好是以乡镇为层级、以乡校为载体,高考竞争最好是以县域为层级、以县中为载体。教育竞争的范围越小,竞争压力越小,教育焦虑越轻。全民焦虑源于县中衰弱,而县中衰弱的直接原因是“超级中学”“掐尖”。

  一、为什么中国会陷入全民教育焦虑?

  最近十几年中国已经陷入了全民教育焦虑。年轻一辈从怀孕之前就焦虑小孩出生后怎么教育,到处在新媒体上找胎教指南。小孩出生后早教班就开始学习文化知识,上幼儿园开始择校。一些幼儿园择校还考察小孩的各方面能力和家庭背景。武汉市最严重,有些小学开始就分“火箭班”与非“火箭班”,急得家长对小孩的学习从一年级起就不能懈怠,稍想到三四年级后才管已经来不及了。进不了“火箭班”就没有进重点初中、高中以及这些初高中的重点班的希望,进不了重点班就难考上好大学,甚至初中就被普职分流了。“双减”之后课外补习不是少了而是多了、隐蔽了:要么家长投入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要么有条件的家庭单独或几家合起来请家教。某县教育局副局长都请了有经验的教师为自己及学校领导的几个小孩“开小灶”,不是因为他反对“双减”政策,而是不放心自己在全年级成绩排名前八的小孩。教育竞争普遍从过去的高中学段下移到初中、小学乃至幼儿园学段,因精神压力过大,初、高中抑郁的学生有增多的趋势。

  那么,全民教育焦虑从何而来?

  网民火力比较集中的是说高考制度制造了焦虑。当前教育竞争、择校竞争最终围绕的都是高考,而21世纪以来,高考经历了多次重大改革,每次改革都会制造新的矛盾、问题和焦虑,因而社会对高考制度及其改革的批判比较多。高考改革在没有经过任何政策辩论的情况下,从过去的“3+2”到“3+文综或理综”,再到“3+3”“3+1+2”,选课和考试制度愈加复杂,老师、学生、家长都看不懂,还要向“专业”人士请教,对县域高中和学生尤为不利。高考怎么改都是要考,无论怎么改选拔出来的还是那些会考的人,何苦凭空制造诸多麻烦。恢复高考以后,高考制度就存在了,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也有高考改革,但没有出现全民教育焦虑。在70后、80后高考的年代,家长与学生、家长之间的教育焦虑都不大,学生和家长也没有择校的压力。最多乡镇初中与县一中初中有差距,但是县一中初中毕竟招收的人数偏少(200人左右),多数学生需要在乡镇初中完成初中教育,县一中的大部分学生(2000人中的1800多人)还是要从乡镇初中招收,因此,学生的择校竞争其实不大。也就是说,高考制度不是教育焦虑的制造者,而高考改革则最多是加剧了社会的教育焦虑,但不是教育焦虑的源头。

  还有种说法是现在的80后、90后家长较前辈更重视子女教育,往小孩教育上的投入增加,相互比较和竞争加强,从而加剧了教育焦虑。从调研来看,新一代父母确实更加重视教育了,过去县域城乡父母对子女教育直接管得少,放手让学校管得多,现在父母的教育责任加重,从辅导作业到预习、复习、提前学习等,父母都要亲自掌握、亲自抓。父母要教子女,首先自己得知道怎么学、怎么教,许多知识得重新学一遍,所以在“双减”之前大量存在“家长培训班”。在长沙调查时发现,许多80后父母在小孩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组织小孩学完了初中数学、背完了基础教育阶段所有的诗词。其他父母看到这种情况必然产生焦虑并加以效仿,推动加强家长对小孩教育的介入程度。但还需要讨论的是,是因为先有家长介入小孩教育,加强教育竞争,再有教育焦虑;还是因为教育竞争激烈了,家长的焦虑加重,才有了家长的重视,从而更深地介入小孩教育?几乎所有受访的父母都说不想多管小孩的教育,学校全管了最好,但是因为学校管的、教的不足以让小孩应对中考、高考竞争,因此家长必须管起来。城市双职工家庭如此思考,农村半工半耕家庭亦有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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