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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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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编号
9787572612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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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结婚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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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日] 上野千鹤子,[日] 水无田气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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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名称
湖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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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5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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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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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23-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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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
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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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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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作为女性,自身的最后一块拼图就是孩子。要是没把这一块拼图拼进去,日本就绝不会承认这个人是一个完整的女人。这也是身为“败犬”的我始终遭受的歧视。
——上野千鹤子
如果我在一百个平行宇宙里存在,其中八十个宇宙里的我首先是不会选择结婚的,然后九十九个里面的我是不会生孩子的。
——水无田气流
上野千鹤子,多年来目睹父母关系不和、母亲为了孩子默默隐忍,以及长期处在女性被歧视的社会中。她产生了一个念头:“要是以后自己也过上这种生活,就太不划不来了。”
水无田气流,“错误”地成了母亲,在育儿的战役中苦斗。她的工作时间比丈夫的更长,却一个人包揽了整个家庭的管理工作。为了让家庭良好运转,水无田还要一点一滴地说服丈夫,请求他的帮助和理解。她常常感到不安:“我做的这些事,该不会导致所有女性都更难去工作了吧……”
两个年龄差近乎母女的社会学者,围绕女性的困境与权利展开讨论。从沉睡到觉醒,我们该如何逃离身为女性的苦难?
作者简介
上野千鹤子
1948年生,知名女性主义学者。
东京大学名誉教授,自年轻时起开始批判日本父权结构,主要研究领域为女性学、性别学。
水无田气流
1970年生,社会学家、诗人。
日本国学院大学教授。早稻田大学社会学博士肄业。
目录
第一章
不婚时代
● 不婚耻辱
● 结婚愿望并不低,可结婚率却在降低
● 确信单身人数的增加
● 确信单身人群的实态
● 结婚就会吃亏
● 保守化、全职主妇意愿导致“晚嫁”人数的增加
● 女性积极不婚是一种合理选择
● 对高收入阶层的男性来说,家庭即是风险
● 高度成长时期是日本人生活的巨大转折点
● 产业的工业化提高了结婚率
● 全民结婚时代才是异常的时代
● 一生无法结婚的女大学生的不安
● 女性想做全职主妇的愿望为何会增强?
● 未被阉割的儿子和女儿
● 对妻子的偏好条件出现了改变
● 一般家庭也有帮佣的时代
● 保守的婚姻观念是导致不婚化的原因?
● 为何日本的同居、事实婚姻人数没有增多?
● 在20世纪60年代,三十二岁就是“嫁得晚了”
第二章
单身社会和少子化来临
● 日本的社会保障无法应对单身选择
● 越是拥有保守家族观念的发达国家,少子化进程越迅速
● 单身妈妈所遭受的责难
● 进入保育所是恩惠还是权利?
● 恋爱结婚的实态是同质婚
● 公司是一个寻找配偶的“鱼塘”
● 高度成长时期男性的“攀高枝”现象
● 日本的男人是全世界最孤独的
● 选择配偶时的意愿决定者从父母变成了本人
● 团块世代在避孕方面做得很差?
● 偏好排挤子女的团块世代
● “3·11”为主妇们带来的烦恼
● 这四十年间,整个世界丝毫没变
● 日本不是歧视女性的社会,而是优待男性的社会
● 对“虚抬成绩”的男性们的怨恨
● 男女学历的差距并非能力差距,而是父母投资的反映
● 医生、律师考试的女性合格率高速增长的原因
● 结婚后不再从业的女医生们
● 聪明的女性不会选择综合职,而是会选择一般职
● 能力出色的女性支撑着日本旧有的男性社会的存续
● 毫无育儿战斗力的丈夫们
● 一边心怀怨恨,一边侍奉“公司村”老公的妻子们
● 不指望父亲,转而依靠(外)祖母育儿
● 即便孩子出生,男人们的生活方式和工作方式也丝毫没变
● 日本离婚率低,并非意味着夫妻关系良好
● 日本家庭中的夫妻没有沟通,但却会再生产
● 丈夫这种生物,方方面面都很迟钝
● 无法见证子女成长的父母们
● 关于共同保育的尝试
● 避讳烦琐的人际关系,以及红白喜事的商品化
● 厌食症和自残行为为何会在20世纪90年代急速增加?
第三章
不婚时代的家族肖像·亲子关系的真相
● 想要催婚,那就切断粮道
● 会对不婚、少子化感到苦恼的只有财界而已
● “整整三年尽情围着孩子转的育儿假”是一种拒绝女性回归职场的政策
● 十来岁青少年的妊娠率及堕胎率在增加
● 共同监护的问题点
● 全社会都需要为育儿支付费用的国家
● 没有变化,无法变化的日本
● 为何会出现“有男人味”“有女人味”的再生产?
● 社畜和家畜的婚姻生活
● 为何要和地域团体紧密相连?
第四章
雄性败犬和女性文化的鼎盛
● 不是不婚,而是婚前离婚
● 全职主妇这种上流阶级
● 市场的成熟促使“女性文化”成长
● 雄性败犬这种悲惨的存在
● “因为沉迷动画和偶像,所以才会不婚”的论调
● 在任何时代都存在故事消费这种东西
● 雄性败犬强大的“失败感”
● 男性的症结——只要有人气,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 男性的世界里,只要有钱有权,女人们就会贴上来
● 男人们无法再用“没人气”的借口了
● 只要放下男性身份,就能变轻松
● 女性主义令不合时宜的真相显形
第五章
不婚时代的性存在
● 出现了对男人来说很“方便”的女性
● 财力不再是拥有情人的必要条件
● 日本的女人有大半甚至连异性恋都不算?
● 热衷约会者的Hot-Dog PRESS
● 给性少数者阅读的《一个人的老后》
● 写进牛津英文词典的“HIKIKOMORI”
● 拥有及没有社会资本的孩子
● 离婚的得失计算
● 男人的“依赖构造”是什么?
● 20世纪90年代男人们追捧的治愈系偶像
● 不再是榜样的父亲
第六章
不婚时代,该如何生存?
● 日本是结婚、生育不可分割的社会
● 人为什么会想要孩子?
● 结婚率降低,生育率也降低,这是理所当然的归宿
● 不生育的利己主义,输给了生育的利己主义
● “不可以欲望为主体”的构图
● 仍未转化为语言的日本母子问题
● 母亲和儿子之间令人毛骨悚然的倒错
● 无法同父母分离的孩子们
● 面向一个能够自由选择不婚、结婚以及生育的社会
结 语
精彩书摘
因为本书的对谈,我第一次同上野女士见了面。说得确切些,之前我在日本家族社会学会等场合见过登坛演讲的上野女士,但我们从未直接对话过。我做完了自我介绍后,上野女士突然说:“水无田女士,你在写诗吧?”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吃了一惊。
“上野女士说‘诗’的时候,我听成了‘死’。”
在出版于1991年,上野女士和诗人伊藤比吕美合著的《巫女与灵媒》中,伊藤女士提到了两首诗,名为《上野女士的诗》。我当时就想起了这件事。我是关东出身,在我的耳中,上野女士那种柔和的关西风口音说出的“诗”字,的确像“死”。所以我和伊藤女士遇到了类似的情况。
虽然知道我们在聊诗,可是上野女士却说是死。
每当她说到“死”,眼中就突然有死骸显现,我顿时慌张,
因为她说到死,因为她说要写到死。
伊藤女士的这段诗,就在我的脑中轰鸣。
仔细想来,如今在我们周围,“死”随处可见。在这个国家,少子高龄化现象已经极度严重,人口也在不断减少。比起“生”,明显是“死”离我们更近。就算没有对此产生太过切身的体会,但每次我回到自己的老房子——相模原市的郊外,就会听说这附近又有谁去世了的消息。后来,我的老房子在几年前被父亲处理掉了,他搬去了车站附近的公寓里居住。因为母亲已经去世,而之前老房子所在的那片郊外区域,不开车就很难生活下去。父亲对那种生活感到不安,于是下了决心,处理掉了家里的房产。
我生于1970年,比团块世代少年要稍微早些。已经去世的母亲,要比团块世代的上野女士略年长些。在那一时期,母亲就像坐上了传送带的工业制品一样赶着结婚,可上野女士却和这条“传送带”做着斗争。下层基础、经济基础……每当上野女士谈及这些时,我的头脑中就会有一个令日本社会均质化的传送带在不断地转着圈。不过,我同时心生感慨——如今,这条传送带已经日渐衰微,变得破烂不堪了。
上野女士认为,一旦下层基础产生变化,那么上层建筑,也就是意识以及性别规范也会随之产生变化。我自然也认同她的观点。不过,一种下层的基础中,又是为何能够派生出特定的上层建筑的呢?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始终在我心中挥之不去。或许,只要想在复杂的文化斗争所孕育的日常中活下去,这个问题就将永远在我心中反复自问吧。
实际见到了上野女士后,我感觉她和我在20世纪80年代拜读她的著作时的印象并无变化,气质非常凌厉。不过,近些年上野女士也开始涉猎老年学和看护领域了。看得出,她开始进一步同这个国家的“死”正面交锋了。
我常想,这个国家对其国民生命的真实内在是并不重视的。年轻人在生育方面是如此困难,想要生活下去也是如此吃力,日本明明已经是这样的社会了,却仍旧为了保持已经形式化的家庭规范而殚精竭虑。虽然重视个性及多样性的呼声很高,可这个国家却只能容忍均质性极高的国民生活。想象力的贫瘠令人发指,似乎这就是其根源所在。
二战后,这个国家每每面对社会的变化,总是寄希望于“女性的力量”。高度成长时期,从农村拥入城市的“企业战士”们的妻子,成了全力支持他们的全职主妇。高度成长时期没落,福利资金不足,于是“日本型福利社会”又要求妻子承担一个家庭的看护任务。到了现在,生育年龄人口减少,妻子又要承担起去工作的责任。而同时,为应对少子化,国家又在极力推崇产子、育儿。
可是,其中内情又是如何?面对那些无法契合既有家庭规范的女性以及她们的孩子,这个国家表现得极度冷淡。国家对这些人的生存现状不会投以任何必需的关注,而是一味地执拗于那些行将就木的制度。在我这样一个没有足够的能力和时间,牢骚满腹地工作着、照顾着孩子的女人眼中,不时就会看到这些二战后昭和制度的亡灵。我想,我们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已经死去或是即将死去的规范,将我们下一代的孩子们紧紧束缚住。
这个国家处处弥漫着“死”。死去的制度被一些生者赋予意义,他们还企图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硬塞进条条框框中。不要被死吞没,不要被死吞没,不要被死吞没……我重复默念了三遍后,离开了上野女士的事务所。
最后,请允许我向以下诸位表达我内心的感谢。感谢上野千鹤子女士,长时间同讲话总爱发散的我交谈,感谢商业社的岩谷健一先生,感谢将我们大量的对话总结概括成书的执笔人前田和男先生。
我在此衷心地谢谢你们。
水无田气流
前言/序言
是个人就要结婚的“全民结婚时代”已经过去了……当后世的人们回顾这段历史时,大概会将它形容成一个暂时性的异常时期吧。
年轻男女不结婚……那又如何?
社会关心年轻男女的结婚问题,其真正的目的是希望他们生育。因为在日本,结婚和生育有着极强的联动性。只要结婚就一定会生育。反之,倘若没结婚,那就算想生也没法生。在日本这个国家,如果一个女人没有从属于某个男人,那就相当于没有生育子女的自由。
其实,比起不婚,社会更关心的是少子化。因为少子化会导致国家财富的减少。
然而,无论结婚还是生育,都是属于每一个独立男女的个人选择。人不是为了国家和社会去生育的。追溯历史我们会看到,无论是施行奖励生育的政策还是控制生育的政策,除非这些五花八门的人为介入同时伴随着极大的强制性,否则就是毫无效果的。说到底,公权力和政策其实根本就不应该去插手个人的决定。
选择不婚,自然有不婚的理由。相反,我倒很想听听选择结婚和生育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呢?因为大家都是这样做的?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还是因为这是所有人必然会经历的?去除掉习俗和规范的因素之后,又有多少人会选择结婚和生育这条路呢?反过来讲,假如弱化掉习俗和规范的力量,那么它们诱使个人组成异性恋情侣,并最终成为父母的能力也会变低吧?制度和经济方面尚且是向着“结婚会有所得”的方向行动的,可只要它们放松了强制力和压力,选择结婚和生育的人就仍会减少吧。
简单来讲,此前人们一直是在“男人和女人没有彼此就无法自立”的状态下生活过来的,所以男男女女们才会争抢着去结婚,并且共同遵循着“一旦结婚就要生育”的规范,成了父母。
倘若这些社会压力消失了,那么按照自身愿望去结婚、按照自身选择去成为父母的人会有多少呢?即便其结果会导致结婚的人数减少、新生儿数量减少,可毕竟是个人自发选择的结果,所以这样做并没什么问题。我们的社会只需配合这样的选择去进行再规划即可。其实对近代以前的社会来说,出现一个所有人都要结婚、所有人都要做父母的时代是意料之外的事。在那样一个人口高速增长时期来临的时候,社会也相应地做出了新的规划,同时存续了下去。
人不发乎爱情也能结婚,也能性交、怀孕、生育。倘若习俗与规范失去了强制力,这种婚姻和生育就都会减少,将导致新生儿的数量减少。如果忍受无爱婚姻的男女变少,被无爱的父母抚育长大的孩子也会变少,这样不是很好吗?如果在结婚的压力下产生的对不婚和无子女者的歧视,以及对性少数者施压的情况能消失,那就更好了。如果还能迎来一个女性无论在婚内还是婚外,都能放心地生育子女的社会,那更是最好不过了。
我是一名生于团块世代的单身者。水无田女士则是团块世代少年。她“错误”地成了母亲,在育儿的战役中苦斗。我们两个年龄差近乎母女的社会学者,将在本书中结合自身经验及宏观数据,随心所欲地讨论个人与时代的变化。
或许,本书也将成为我们在不婚时代生存下去的一本指南书吧。
上野千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