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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之石 [英] 约翰·拉斯金 著 9787568093712 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遗产保护经典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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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拉斯金是伟大的艺术和建筑评论家、社会改革家,工艺美术运动和现代设计思想的奠基人,其思想是设计史上绕不过去的*经典。《威尼斯之石》作为拉斯金重要的代表性著作,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与当代意义。本书对于理解西方建筑学价值观流变背后的社会、文化语境有其必要性,在建筑学文化内省的氛围下,拉斯金的建筑理论和思想遗产能够为我们带来崭新的现代启示。本书原著为800多页的三卷本大部头,这本中译本从专业的角度进行精缩,并在其基础上适当增加图片,再加上译者的导读,使之成为一部更具有更高可读性的专业译本。拉斯金文笔非凡,译文优美流畅,除了建筑专业读者,本书也献给建筑爱好者、威尼斯爱好者、美术爱好者,甚至文学爱好者。

  内容简介

  拉斯金从历史地理视角对威尼斯本土的建造传统作出深入解析,提示了历史保护的态度——建筑的新与旧的关系是一种不断叠印、融合的历史性过程,新建之物附着于传统产生家园的栖居感。拉斯金并置哥特和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力图挖掘早期艺术对于当代的价值。拉斯金通过对哥特工匠勇于创造精神的赞扬,导向一种活泛的思想方法,即了解历史、保护遗产的*终目的都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当代人的创造。拉斯金的历史意识并非泥古,也并未否定当代建筑师作为实践主体的价值,而是身处于历史场域的建筑师需要真正重视城市的地理与历史叠印下的空间层累与场所性格。

  作者简介

  约翰·拉斯金(John Ruskin,1819~1900),英国著名作家、艺术家、评论家,工艺美术运动的倡导者,现代设计思想的奠基人。拉斯金一生著作无数,《现代画家》《建筑的七盏明灯》《威尼斯之石》等为其代表作,深远地影响了维多利亚时期的建筑与设计思潮,并对后世影响极大。

  译者简介

  潘玥,同济大学工学博士,建筑学学士及硕士,2020—2022年任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建筑系博士后研究员,获“优秀出站博士后”荣誉。现为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建筑遗产》学刊编辑,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ICOMOS)国际会员,木制遗产科学委员会(ICOMOS IIWC)会员,中国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ICOMOS CHINA)会员,中国建筑学会会员。从事建筑历史与理论研究和遗产保护研究,专注于风土建筑价值理论与保护、中外建筑比较、城乡历史建成环境再生等研究课题,主持*课题“基于中外比较的风土建筑变迁理论及应用研究”,出版学术专著《西方现代风土建筑概论》逾六十万字,并收录于国家“十三五”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在《建筑学报》《建筑遗产》《建筑师》《时代建筑》等学术期刊发表论文20余篇。

  精彩书评

  约翰·拉斯金是 19 世纪西方建筑伦理学、美学及其价值理论的奠基者,浪漫古典主义建筑的阐释者,也是工艺美术运动的精神导师。他主张在工业建造时代传承哥特建筑富含人性及触感的匠作精神,保留文物古迹的岁月印痕。《威尼斯之石》是他极具影响力的建筑论著。这份译稿用功用心,对国内关注近现代建筑史和建成遗产保护的读者具有参考价值。

  ——常青

  中国科学院院士

  《威尼斯之石》不仅是近代古迹保护修复理论诞生的基石之一,也是拉斯金抢救保护威尼斯具体行动的文献记录,值得今天关心城市建成遗产保护的人们研读和思考。

  ——张 松

  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

  数字化建筑方兴未艾。一般认为,这是一场*的技术革命;然而,有一帮技术理念非常前沿的数字化建筑开拓者却试图在自己的探索与拉斯金的中世纪建筑研究之间建立联系,并自称“新拉斯金主义者”。《威尼斯之石》也许会为我们一窥上述现象的个中原因带来某种帮助。

  ——王骏阳

  南京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

  历史往往呈现在细节之中。《威尼斯之石》是阅读威尼斯甚或欧洲建筑的明灯,是理解其社会整体语境的锁石,也是文化记忆和遗产保护研究和行动的他山之石。该书译文同拉斯金的行文一样美妙,值得品味。

  ——谭刚毅 华中科技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

  目录

  第Ⅰ卷 基础

  第一章 采石场

  第二章 建筑的美德

  第三章 建筑的划分

  第四章 墙基

  第五章 墙面

  第六章 檐壁

  第七章 墙垛基础

  第八章 拱曲线

  第九章 拱砌体

  第十章 屋顶

  第十一章 扶壁

  第十二章 重叠

  第十三章 装饰题材

  第十四章 装饰的处理

  第Ⅱ卷 大海的故事

  第一部分 拜占庭时期

  第一章 王座

  第二章 托切罗岛

  第三章 圣马可大教堂

  第二部分 哥特时期

  第一章 哥特式的本质

  第二章 公爵宫

  第Ⅲ卷 衰落

  第三部分 文艺复兴时期

  第一章 早期文艺复兴

  第二章 罗马文艺复兴

  第三章 怪诞文艺复兴

  第四章 结论

  精彩书摘

  当我们研究文艺复兴建筑的时候,将发现被要求遵循低层次的原则:在这里需要注意到,作为哥特式本质的第二个重要因素,哥特式建筑所及之处,规则均被打破;这种建筑不仅变化丰富,还创造了新颖的形式。尖拱并不仅仅是圆拱的简单变种,而是基于它进行了不计其数的变化;圆拱的比例通常固定,尖拱则能产生无穷无尽的变化。束柱并非单个柱子的变化,而是以组合的方式形成无数的变异,其比例也随之大大丰富。窗花格的引入不仅是光线处理上的惊人发展,而且窗花格条本身的交错也带来无穷的变化。因此,哥特式建筑展示了对于丰富性的*追求,并体现在所有的基督教建筑中。无论哥特式建筑如何延伸发展,都源于这一偏好的持续影响。人们采用哥特风格的倾向,应当出于以更强的不规则性和更丰富的变化取代原来的建筑形式。远在尖拱或任何其他可识别的哥特精神的外在标志出现之前,这种偏好就已经在历史上长久存在了。

  然而,我们必须在此处仔细辨别对于变化多样的热爱是否健康。哥特式建筑是在追求变化多样的健康热爱中崛起的,而其毁灭的部分原因其实是对变化的病态热爱。为了清楚地理解这一点,我们应当从自然中学习何为单调,何为丰富;两者都有其价值,就如同黑暗与光明,互相依附存在。*让人愉悦的变化其实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单调之后出现的,正如同人眼在短暂闭合之后睁开,视野所及,一切变得更为明亮。

  我相信单调与变化之间真正的关系,可以从音乐中观察到。我们会发现,单调的重复中包含变化所没有的崇高与雄伟。整个自然均是如此。大海的崇高在于其单调的重复;苍凉的荒原与山峦也是如此;运动状态下也是一样,在机械桨安静而单调的起伏间存在着崇高。黑暗中也有光明本身所没有的崇高。

  同样地,经过了一定时间的流逝或超过一定程度后,单调重复就会变得无趣或让人无法忍受,音乐家不得不以若干方式打破它:要么当段落不断重复时,音符被不同程度地丰富化并保持协调;要么在一定数量的重复段落后,引入一个全新的段落。正是因为之前重复部分很长,这样做或多或少都很令人愉快。大自然,当然一直也在使用这两种手段。海浪,在总体上彼此相似,但在小的部分和曲线上没有绝对相同的两朵浪花,使用的是上述第一种突破单调重复的方法;被一块突出的岩石或一丛树木打破的单调大平原,使用的是上述第二种突破单调重复的方法。

  更进一步地,为了欣赏两种单调重复下出现的变化,听着或观察者都需要一定程度的耐心。在第一种情况下,他必须耐心忍受大量声音或形式的重复出现,并在仔细观察和比较细节的变化中寻求满足。在第二种情况下,他必须耐心忍受一段时间的单调重复,以便更好地感受突然变化带来的新鲜感。即使*短的音乐段落也是按照这样的规律进行的。在更为庄严的重复单调下,所需要的耐心是如此巨大,以至于变成了一种痛苦—为即将到来的愉悦付出代价。

  还是那句话,作曲家的才华不在于重复,而在于变化。他可能通过在某些地方或程度上的重复来加深感觉和品味的展露,也就是说,通过他的各种调适来体现这一点。但是,他的才华总是只在新的组合或创造中表现出来,而不是在自我重复中表现出来。

  *后,如果变化过于频繁,它就不再令人愉快,因为不断地变化本身也意味着一种单调,我们将被驱使去寻求变化的极端和奇异的快乐。这就演变为对于变化的病态喜好。

  从这些事实中,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单调本身是让人痛苦的,正如黑暗一样;一座完全单调的建筑是黑暗的和死气沉沉的;对于那些热爱黑暗的人来说,可以评论“他们热爱的是黑暗而不是光明”。但在一定程度上,单调相对于变化而言具有特定价值,*重要的是,单调包含一种透明性,像一幅伟大画作里的阴影,包含各种对于形式的模糊暗示,通过它本身揭示建筑及其组成元素。在健康的心灵中,对于单调的忍耐就如同对于黑暗的忍耐一般:一个具有强健智力的人将欣赏暴风雨和黄昏显示的庄严,破碎和神秘闪烁其中,而不是仅仅停留于辉煌和光芒,然而轻浮的心灵却害怕暗影和风暴;伟大的人格将忍受命运的重重黑暗,以获得更高的力量感和幸福,鄙下的人则不愿意为此付出代价;优秀的头脑会以同样的方式接受甚至喜欢单调,对于智力不足的人来说,单调则是令人厌倦的,忍耐单调意味着耐力和怀揣希望,为享受变化带来的愉悦付出全部代价。高尚的天性本不喜欢单调,就像不喜欢黑暗或痛苦一样,但却能忍受它,并在忍耐中获得高度的愉悦,这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如何获得幸福所必经的过程;而那些不愿意忍受单调的人,匆匆从一个变化奔向另一个变化,逐渐使变化这件事本身变得乏味,整个世界也陷入无法逃离的阴暗和倦怠。

  如果理解变化多样在世界经济中的作用,我们就会立刻理解其在建筑中的使用和滥用。哥特式建筑的变化多样是健康而美丽的,在许多情况下未经仔细研究过,其形式结果不仅仅出自对变化本身的热爱,更多来自实际需要。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哥特式建筑不仅是*好的建筑,而且是唯一合理的建筑,因为它适应于所有的使用要求,无论是世俗的功能还是高尚的功能。屋顶的坡度、柱子的高度、拱门的宽度、平面的布置都不是预先给定的,它们可以被收缩成一个塔楼,或者扩展成一个大厅,绕出一部楼梯,或者升为一个尖顶,哥特式建筑有着永不衰竭的优雅和无穷无尽的能量。每当它发现改变形式或目的的机会时,它都能毫无损失地依然保持建筑的统一性和威严感—如此微妙而灵活,像一条暴烈的蛇,时刻注意着玩蛇人的口令。哥特工匠的主要优点是,他们从不盲目固守外部的对称性和一致性的要求,避免干扰建筑的真正用途和价值。如果他们想开一扇窗,就开一扇窗,想加一个房间,就加一个房间,想造一个扶壁,就造一个扶壁,完全不束缚于任何预先给定的外观惯例,他们知道(事实上也总是在发生),这种大胆的对于固定对称平面的变化,将带来崭新的进步。因此,在哥特式建筑的*佳时期,为了创造惊喜,一扇无用的窗户会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打开,却不会为了保证对称性去掉一扇有用的窗户。每一部伟大作品的历任建筑师,都以自己的方式建造作品,完全不拘泥于他的前辈曾采用的风格。比如说,两座哥特式尖塔在一座哥特大教堂前方两侧升起,尽管保留了名义上的对称关系,其中一座几乎一定会与另一座不同,单座哥特式尖塔顶部的风格甚至还会与底部不同。

  前言/序言

  “伦巴第那一支苦寒的川流,以及后来的诺曼的河流,在它们所经之处留下漂泊的石砺,在它们自身范围之外并未影响南部地区。但是阿拉伯炽热的岩浆,即使它停止流淌,也使得整个北部空气变得温暖,整个哥特式建筑毋宁说是北部地区的艺术身处这一影响下不断自我完善与精神化的历史。”很难相信,这种黑格尔式的论述出现在《威尼斯之石》(The Stones of Venice)中。这本书的作者写道:“自从人类*初的统治越过重洋,三种权力形态标志性地扎根于他们的土地:泰尔、威尼斯,以及英格兰。泰尔的统治现在只剩下回忆;威尼斯只剩下废墟;英格兰,继承它们的伟大之处,如果忘记这些先例,一样会从骄傲的荣光堕入可悲的灭亡……延续泰尔,威尼斯有着无可挑剔的美丽,虽然统治时间较短,在*终走向衰亡的那个时期,还是留了几许意味供我们这代人领悟:尘海之上的幽灵,如此孱弱,如此静谧,一切都被尽数夺去,除了她的甜美,潟湖上的幻影在微弱地闪耀,让我们疑惑,到底哪一处是城,哪一处是影。”他急于为当代人记录这些教益:“这些警示被每一朵涌起的海浪诉说着,就好像已经响起的历史的钟声,在威尼斯之石上飘荡。……威尼斯之石庶可以真正触碰那些石头,洞察那些被腐蚀的大理石的崩塌*终摆脱其曾经一度如水晶般闪耀的光芒,庶可以揭示这三个世纪以来欧洲的建筑及其他艺术的堕落,我迄今为止已经不住地暗示我的读者,我的追问庶能为这一重要真相提供有力证明。”

  自维多利亚时代起这位作者的洪亮音响持续弥漫于思想界。约翰·拉斯金(John Ruskin,1819—1900)作为19世纪伟大而有影响力的艺术和建筑评论家、社会改革家,其写作涵盖令人眼花缭乱的门类,在60年的文字生涯中,发表了250多种著作,研究绘画、建筑、地质学、政治经济学、社会改革、遗产保护、宗教、戏剧、文学、音乐、神话学、历史等,体裁涵盖散文、诗歌、小说、信件、演讲、论文、宣传册、谈话、日记和自传等。如果不读拉斯金,可能无法了解19世纪的文化轨迹,而这一历史时期的思想方式在今日越来越显示出反省式的价值。传统的断裂持续引发一轮轮复兴,在欧洲,警醒于断裂传统的不可修复性,一众哲学家提出现象学的道路,传统的倾听并未消失于过去,而是同时思考当下。现代对经典文本的重读中,现代建筑学对自身的认知进程,其重要开端涉及尼古拉斯·佩夫斯纳(Nicolaus Pevsner)完成于1936年的现代建筑史名篇《现代设计的先驱者:从威廉·莫里斯到格罗皮乌斯》(Pioneers of Modern Design: From William Morris to Walter Gropius),作者延续其艺术史背景之师承,以黑格尔的历史总体性视角展开解释,将现代建筑运动的世系追溯到了英国的工艺美术运动,这也意味着开启了阅读拉斯金的一道大门。如果说拉斯金是在威尼斯呼吁改革不列颠,那么佩夫斯纳就是在欧洲大陆呼吁赞扬不列颠。现代学者的解读接续性地揭示了拉斯金这位激进的道德家对于工业时代不可缺少的修正作用。阿诺德·豪泽尔(Arnold Hauser)提供了在现代意义上对其思想的又一项认识—社会为艺术的必然性立法:“艺术的衰弱从未被认为是社会整体病症的表现之一,这一切始于拉斯金。……艺术是一种社会性需要,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忽视这种需要而甘冒智性缺失的危险……拉斯金将艺术的衰弱归咎于现代工厂、机械化生产和流水线分工,这些使得工人与其劳作的真正关系被阻断,也就是将劳作中的精神部分剔除,并把劳作物从劳作者的手中夺走……现代建筑与工业艺术的合目的性和真实性大部分是出自拉斯金的努力和信条。”① 如其所言,拉斯金以艺术为切口,他影响的正是关于经济、教育、政府职责的社会观念。这种萦绕未去的声音实则是一种提醒,直到21世纪,人们恐怕还远远未解决拉斯金提出的,其门徒威廉·莫里斯(William Morris)也感觉到的工业时代的文化危机问题:“我们依然活在这个故事的续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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