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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土壤 博物文库·生态与文明系列》(克莉斯汀.奥尔森(Kristin,Ohl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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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在《拯救土壤》一书中,著名记者、畅销书作家克莉斯汀.奥尔森提出了一个充满激情的论点——拯救土壤,从而拯救地球,拯救我们的家园。

2、《拯救土壤》介绍了有远见的科学家、农民、牧场主和园林师们创造性的工作。从北美、非洲到澳大利亚,有众人追随的农牧先驱,有不收受企业赞助的土壤科学家,也有土地管理者和环保人士少见的携手合作,他们雄辩地主张,我们可以治愈土地,可以将大气中的碳转化为有益的土壤碳,并有可能扭转全球变暖的趋势。

3、《拯救土壤》这些生动而富于启发性的的故事,会彻底改变我们对食物、植物以及我们与地球关系的思考方式。

4、克莉斯汀.奥尔森(Kristin Ohlson)是美国著名记者、畅销书作家。大量作品发表于《纽约时报》《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发现》等报刊;与他人合著的《喀布尔美容学校》是《纽约时报》畅销书;《追踪神圣之物》获得2004年“美国记者与作家协会”最佳非虚构图书奖。

内容简介

数千年不良的农牧业经营方式,特别是现代工业化农业,已经导致全球土壤中高达80%的碳流失——即使我们今天停止使用化石燃料,它们也会继续使地球变暖。

在《拯救土壤》一书中,著名记者、畅销书作家克莉斯汀.奥尔森提出了一个充满激情的论点——拯救土壤,从而拯救地球,拯救我们的家园。

《拯救土壤》介绍了有远见的科学家、农民、牧场主和园林师们创造性的工作。从北美、非洲到澳大利亚,有众人追随的农牧先驱,有不收受企业赞助的土壤科学家,也有土地管理者和环保人士少见的携手合作,他们雄辩地主张,我们可以治愈土地,可以将大气中的碳转化为有益的土壤碳,并有可能扭转全球变暖的趋势。

《拯救土壤》这些生动而富于启发性的的故事,会彻底改变我们对食物、植物以及我们与地球关系的思考方式。我们可以从中看出,即使面对最棘手的全球性问题,人类其实也可以有所作为。

作者简介

克莉斯汀.奥尔森(Kristin Ohlson),美国著名记者、畅销书作家。大量作品发表于《纽约时报》《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发现》等报刊;与他人合著的《喀布尔美容学校》是《纽约时报》畅销书;《追踪神圣之物》获得2004年“美国记者与作家协会”非虚构图书奖。

周沛郁,专业翻译,译有多种著作,包括《生物多样新的早晨》,《醉人植物博览会》,《植物的性》、爱与生死的秘密》等。

精彩书评

1、这肯定会被成为一本重要的书。奥尔森用生动的方式传达了她的信息,让读者很容易理解复杂的思想,这样我们就不会把脚下的土地视为死土,而是用她的话说,看作充满生命的“珊瑚礁”,一个巨大的生物机器,人类这个物种的健康依赖于它。——《厨师的灵魂》作者迈克尔·鲁尔曼

2、在我们应对气候变化必须做的一长串事情中,学会再次关注土壤几乎是十分重要的。它不仅仅是泥土,也不仅仅是支撑植物直立的东西。正如《拯救土壤》所指出的,它非常至关重要。
——《地球:在一个艰难的新星球上生活》作者比尔·麦基本

3、《拯救土壤》读到十几页,我就感到脚下的土地在移动。这是一本非凡的书,以一种轻松、易读的方式,讲述了一个重要的现代科学故事。
——《为石膏板祈祷》作者梅丽莎·费伊·格林

4、《拯救土壤》提供了一个令人信服的论点,我们这些关心环境的人必须从头开始——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要给我们的子孙后代一个更美好的世界,就必须对泥土产生浓厚的兴趣。幸运的是,你所需要的只是一本像这样的书,它揭示了污垢是多么复杂和重要。——《纯天然》作者纳森内尔·约翰逊

5、这是一本充满希望的书,也是一本必要的书。《拯救土壤》并不是这个主题的最后定论,但它是一个快节奏和有趣的镜头,超越了土壤利用的主流思想。愿新农场遍地开花。——《洛杉矶时报》

6、在奥尔森的笔下,泥土、土壤,成为了一个人物、角色,读者很快就会对它的健康感兴趣,因为土壤是地球的平衡器,我们吃的食物就是来自它的美好馈赠。奥尔森巧妙地描述了这一前景——拯救土壤有助于应对气候变化,并带来“更高产的农场、更清洁的水道和整体更健康的景观”。——《科尔克斯评论》

目录

前 言 /1

第一章 碳都到哪去了? /1

第二章 光与暗结合 /21

第三章 牛群上场 /43

第四章 让自然发挥作用 /69

第五章 靠碳赚钱 /99

第六章 我们为什么不知道这些事 /131

第七章 新伙伴 /161

第八章 地下的英雄 /185

精彩书摘

第八章 地下的英雄

牧羊犬传来隐约的嘈杂声,科瓦利斯农民市集令人期待的农产 品交易即将展开。我喜欢生命不屈不挠且持续创造的想法,在 农民巿集,很容易就觉得自己正被这种想法包围着。

不过回到城市以后呢?

我们常常觉得城市是死亡地带,是水泥丛林,而我们人类 是其中唯一的生命,沿着我们各种交错的轨道运行着。此外还 有因我们而兴旺的老鼠、鸽子和蟑螂。不过城市其实也有丰富 的生命。纽约市米尔布鲁克卡瑞生态系统研究中心的微生物生 态学家格罗夫曼说,都市土地之中只有二成真正不受任何生命 影响,其他的八成是自然或半自然。他从 1998 年开始在巴尔的 摩的研究站研究土壤和水。国家科学基金会提供资金给 26 个长 期生态研究站,巴尔的摩正是其中之一。他说:“都市地区其实 有许多植物、动物,也有许多生态功能。都市地区有许多土壤 功能。”也就是培养碳,防止氮和磷被冲走。“对我来说,这是 非常正面的信息。”

我其实不需要格罗夫曼告诉我这件事,我从来不觉得城市 是无生命地带。过去二十年,我早上一直沿着相同的路径遛狗, 先是在克利夫兰,现在则是波特兰。路程固定至少有两个好处: 我从来不需要思考自己要往哪去,脑袋就可以胡思乱想,而我 的脑袋时常胡思乱想,赞叹我周围的院子、公园、行道树绿化 带和排水沟每天的改变。

不久之前,我才看过橙色的罂粟花在春天绽放、凋谢,然 后由粉红心福禄考接棒。树木开花结果,有时后代多到树木无法承受,结果是树枝断裂,果实散落,在人行道上被人们踩成 带酒味的一团褐色烂泥。感觉才不过一个月,从人行道裂缝突 然冒出头的杂草就长成树苗高的向日葵。一块空荡荡的停车场 长满甜豌豆、菊苣和野茴香,我的狗一滚过就香喷喷的。接着 那块地被整平了,花朵被罐头和乱丢的塑胶叉子取代。

我满心好奇,想知道我得到土壤神奇生命的知识后,可 以如何运用在都市的环境里。在克利夫兰,我和我的狗会经过 一些大房子,房子周围是造景庭院,一到园艺季节总会传来恶 臭 —— 卡车来喷洒草坪用的化学药剂了。一下雨,泥水常形成 径流,在人行道留下一层光滑的“巧克力”。我在那块讨厌的土 地上寻找土壤裸露的证据,例如没覆盖的花床、种在一圈裸露 土壤里的树木,以及清理干净的菜圃。我想像这些裸土里困苦 的土壤生物尖叫着:“救救我! ”就像电影《异形奇花》里那 些贪婪的植物。对土壤里的生物而言,这些不毛的区块是食物 沙漠。

波特兰沿着许多街道挖了草沟,导入径流。不过我在大家 的花园里还是看到相同的惨状。另外,波特兰人对砂砾有着令 人发指的爱好,整个行道树绿带,甚至整个前院都覆满石头。 或许是因为植物太麻烦了,或是因为大家觉得砂砾比植物的根 更能抵御侵蚀?

格罗夫曼和其他科学家认真研究都市里的生态系统功能。 都市农业的趋势令他兴奋:在克利夫兰这样的地方,贷款人失 去土地抵押品的赎回权后,农场纷纷冒出,不过从前被忽略的那八成土地也令他兴奋。他说:“人们管理这些地。我们住在那 里、在那里工作。如果我们知道这些地方是怎么运作的,就能 改善或改变那样的能力,达到特定的目标,不论是吸收水,还 是用碳储藏调节气候。这是用我们的知识达到特定目标的绝佳 机会。”

难就难在我们对那八成土地的要求,我们希望都市的花床 在范围明确的小小一块面积里塞进种种美丽,我们希望草皮够 耐用,禁得起狗、小孩还有成人带着各种东西(从婴儿车到足 球)在上面摧残。一直以来,我们被说服了要达到这些目标, 就需要合成化学药剂和一堆非常耗油的工具。

但正如农业世界推崇先驱和异数,都市世界也一样。弗莱 雪正是其中的一员。他是纽约炮台公园“市公园保护协会”的 园艺主任,以有机方式管理公园 14.6 公顷的土地,不使用合成 肥料和杀虫剂。他的工作很严苛,他的成果不但必须令大众满 意,还必须禁得起大众摧残。按公园最新的官方计算,这座公 园每年有多达 1500 万的游客,不过弗莱雪说他们推测现在的游 客人数可能高达 2500 万,这表示地面受到不少运动鞋和凉鞋冲 击,尤其是在运动场。就连地铁的震动也会使土壤压实的情况 恶化。不过弗莱雪和他的员工不用合成化学药剂,就使植物茂 密迷人。

他们的方式是尊重植物和土壤生物之间古老的协同作用。 他们每年测试公园的土壤,检验土壤生物的组成。若是有问题 的区域,测试的频率更加频繁。如果有任何关键成员不见踪影,弗莱雪会用公园的废弃物质制成不同配方的堆肥和堆肥液,把 这些关键成员重新带回土壤中。他强调,他做堆肥并不是为了 减少废弃物,或是省下雇人清除废弃物的费用。他说:“为了把 这些东西清掉而做成堆肥是一回事,产生可以供给土壤养分循 环的东西,又是另一回事。”

即使土壤里有大量细菌和真菌在搬运养分,也得有掠食的 原生动物和线虫吞食细菌和真菌,再把那些珍贵的养分排泄出 来,变成植物可以利用的形态,植物才能取得这些养分。弗莱雪 和他的团队发现他们可以用某些方式处理堆肥,让这些掠食动物 的族群变得更庞大:比较温暖、干燥的堆肥能产生大量的线虫; 温度较低、较湿的堆肥则会让原生动物的族群欣欣向荣。他们 在施肥之前把堆肥和堆肥液放到显微镜下,确认里面有什么。 有了这样的精准度,他们就可以补充土壤不足的化学物质。

弗莱雪用有机方式管理公园,使植物更健康,土壤也更健 康,而且提升了土壤的保水能力。这表示灌溉的需求降低,而 且豪雨不会把游乐场变成池塘。他们改良的健康土壤会迅速吸 收水分,把水分留住很长一段时间。

改变缓慢得令人沮丧。说真的,大型都市公园的管理者为 什么不都这么做?不过弗莱雪的影响正在扩散。2008 年,他在 哈佛设计研究所担任一年的洛布基金会会员,帮助哈佛的景观 人员在校园的试验地施行有机方式。测试极为成功,哈佛现在 就用有机方式管理 34 公顷的土地,用试验地和自助餐厅与学生 餐厅的厨余做堆肥与堆肥液。2009 年,蕾佛在《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里报道了哈佛校园的土壤。那里的土壤每天有几千人 经过,一度压实到树木几乎活不下去。现在土壤健康,土壤结 构健全,树根有充足的空间伸展,吸收水分、氧气和养分。景 观人员还用当地的堆肥液拯救一座受到叶斑病和苹果黑星病侵 袭的老果园。

前言/序言

前言

我正在克利夫兰的家中后院做事,其实是在秋日的景色和 气味里悠游。从黄叶间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蓝色天空,褐色的 枯叶落满院子阴暗潮湿的角落,一股类似红茶的香气扑面而来。 可惜清扫叶子的合奏声毁了这个平静的日子。有些院子里,吹 叶机咆哮,扬起一阵阵尘埃。有些院子里,人们用耙子刮刮耙 耙。我是刮耙派的信徒,挥动着老旧的塑胶耙子,耙齿断了不 少根,像一只啃短了指甲的大绿手。

一切再平凡无奇不过,只不过我不像我邻居那样把叶子耙 到防水布上然后丢进回收袋,或是拖到人行道边。我正把车道 上的叶子耙回草坪,把一堆堆小山般的叶子推上泥泞的草皮, 然后用耙子整平,让叶子形成一层秋天的缤纷薄大衣,覆盖住 稀疏的草。我能想象我的第一任丈夫吼道:“你会害死那些草!” 而我会告诉他,才不会,我是想救那些草。

我对拥有美丽的草坪没有多大兴趣,以我的经验,女人都不太在乎草坪,而男人在乎。记得我父亲在八十多岁的时候望 着他房子后面那片翠绿,叹息道:“我只希望死前能有一片完美 的草坪。”我们听了,觉得既可笑又心酸。他不是一直有一片完 美的草坪吗?既然草坪恐怕不会变得更完美,他注定要失望地 死去吗?

在我眼中,草坪向来是空白地带,夹在花圃和菜园中间。 我们几十年前买下这栋房子的时候,那里的优势是全天都有阳 光,但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笼罩在栎树和枫树的阴影下,偶尔 还被该死的榆树遮住。我们搬来的时候,草就不大茂盛了,而 我们进驻后又进一步摧残了草地。我们新建了一条水泥车道和 车库之后,排水出了问题,一下雨,车库就会灌入 30 厘米深的 水。承包商为了解决问题,挖了一条又一条暗渠,院子都给拆 了(结果问题没解决),然后另一家承包商终于拆掉一切(包括 车道),把所有雨水都引入了排水管。

就这样,重型机械在两年中断断续续碾过后院。如果月球 是由遍布凿痕、沟沟坎坎的泥地构成,那我从厨房看出去的风 景就是月球表面了。我在某一年的复活节买了一包“疯瓜”的 种子给孩子们种植。藤蔓很快就覆盖了整个院子,表面带点绒 毛的弯弯叶子遮掩了丑陋的景色,抚慰了我受伤的心 —— 我满 心规划花园,却只落得再度叫来推土机。应该有人试试用这些 疯瓜制造乙醇,小小一把种子竟能长成那么一大片绵延不绝的 植物,我真是大开眼界。

最后,我们终于种上了草和花。花开得很棒,那是一场颜色和形状组成的季节狂欢会,然而草坪依然无药可救。推土机 把土壤压得太紧实。塑胶滑水道玩了太多年。在上面跑跑跳跳, 踩高跷,骑三轮车,打篮球赛,次数太多。时不时被这只狗儿 撒尿,那只狗儿挖掘。我结束了第一段婚姻,开始第二段婚姻 的时候,婚礼上的百位来宾在那片可怜的草皮上践踏了三小时。 之后,又多了两条狗在草地上来回追逐,爪子朝身后撩起一块 块草皮,最后地面只剩下坑洞。还有缺水的问题。虽然克利夫 兰这座城市的降雨和降雪很多,有时候仍然需要浇水,而老实 说,我对草一向吝啬。

于是,现在我的草坪上几乎只有裸露的泥土。天气热的时 候,地上硬得可以敲碎盘子,雨天泥泞到我宁可在倾盆大雨中 遛狗,也不想把狗放到院子里跑。之后,我的第二段婚姻结束, 孩子们也都搬出去了,狗儿成为我唯一的同伴,也是我仅存的 常驻身边的家人。我终究也渴望有片好草坪,只为了别让狗儿 满身泥。

2011 年初秋,我浏览报纸,寻找关于冬天来临前打理草坪 的建议,看到草坪用的化学药剂广告,我皱了皱鼻子。我坚决 反对用那些药剂,瞧瞧化学药剂让我可怜的父亲多么心碎。克 利夫兰植物园有人写了篇文章,建议松土、堆肥、补种,但我 的堆肥只够用在院子的一小角。我把堆肥铺在那里,每隔十几 厘米就用干草叉戳一下,使土壤透透气,然后用叶子覆盖住余 下的区域。这么一来,明年春天我或许会有一块好一点的草坪。 《美食家》杂志写一篇特写,是关于当地一家名叫“帕克 · 博斯利”的餐厅。博斯利不只两度荣登这本杂志的顶尖大厨快讯, 也是本土膳食主义运动的旗手,早在 20 世纪 80 年代就开始为 他的餐厅寻找当地食材。他在俄亥俄州的一座奶牛场里长大, 后来成为老师,然后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突然迷上法国的菜 单 —— 法国菜单会根据最新鲜的当季食材,每季更换。

他在克利夫兰开餐厅时,也采用了这种菜单。他造访克利 夫兰城外的菜摊,试吃桃子,问农夫:“如果我下星期回来,可 以卖我几大篓吗? ”他到年轻时去过的乡间探险,敲开农家的 门,说他想不通过中间商,直接买他们的猪肉、蛋或鸡肉。他 劝农民试种祖传品种,让猪住到林子里吃橡子和苹果,拿几碗 酸奶喂鸡,让鸡啄食凝乳。不久,他就建立了一条地产食物的 供应链,既供应他的餐厅,也供应克利夫兰周围如雨后春笋般 冒出来的农夫市集。我采访他的时候,他餐厅里的食物几乎都 来自当地。他影响了克利夫兰附近的小农场,帮助许多小农场 维持下去,甚至扩张。他知道西班牙托莱多附近有户人家正要 开始做羊奶奶酪,也知道用怎样的法式屠宰法可以切出更好的 肉块,甚至认识在意大利学习制作萨拉米香肠的那个田纳西州 青年。

每当我写食物类的文章,需要新题目时,都会打电话或写 电子邮件给博斯利,他会让我知道有什么新鲜事。某一天,他 告诉我:“碳农业。这是新趋势。”

他解释说,小农中有股新潮流。他们知道所有农牧生命的 基础都是土壤,不论是养鸡还是种玉米,养猪还是种菠菜,养牛还是种桃子,都一样,因此他们正在改变处理土壤的方式, 动作有大有小。有时他们自称为土壤农,有时自称为微生物农, 他们很清楚土壤里有数十亿的微小生物,他们看不见,但科学 家说这些生物正在土壤里工作。有时他们自称为碳农,他们知 道让土壤更肥沃、更湿润、颜色更深的,是碳。有些农人一直 密切留意科学家的研究,这些科学家说,这样的做法可以通过 光合作用加速除去大气里的二氧化碳,减缓甚至扭转全球变暖。 相信全球变暖的农夫以这样的做法为荣,不相信的(许多农业 界的人至今仍然不相信)看到他们的土地、作物和牲畜生机勃 勃,也会感到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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