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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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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编号
9787533325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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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蒋心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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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名称
齐鲁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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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12-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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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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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
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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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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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是套装
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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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半世文人办事僧:李叔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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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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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李叔同生逢一个”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代,生长在一个繁华与贫困同生共存,传统与现代冲突抵牾,中西文化碰撞交融的城市里,他的人生将怎样开始,他的心路将趋向何方呢?
《半世文人半世僧:李叔同》以时间为序,对李叔同的生平事迹、艺术追求和佛学修养等予以详尽叙述、全面展示。
作者蒋心海行文流畅,文笔优美,文中并附有多幅珍贵历史图片,实为读者了解李叔同思想生平的优秀读本。
内容推荐
李叔同——弘一法师,在他同时代人的眼里,这是似乎无法统一的两世人生。由风流倜傥的浊世公子,到重振南山律宗的一代大师,这是一个怎样的转折过程?这样一个生命像一颗流星,果断、决绝、炫目、温暖,他留给后世的是一系列永远无法明了的谜团……通过阅读蒋心海编著的《半世文人半世僧:李叔同》,读者将对其身世有个更加清晰地了解。
《半世文人半世僧:李叔同》就李叔同生平和文化成就中的研究热点、难点和疑点,在依据可靠的资料进行合理辨析的基础上,对李叔同的一生进行了全面而又精练的勾勒,展示了其丰富的人生阅历、人格魅力和艺术成就。
目录
小引
一、津门岁月
1 家世
2 童年印象
3 书生少年
4 京津艺友
二、海上风流
1 南迁
2 城南草堂
3 悲欢家国事
4 南洋公学
5 声色场上
6 沪学会
三、负笈东瀛
1 音乐小杂志
2 随鸥吟社
3 东京美术学校
4 春柳社
四、艺术人生
1 北归故里
2 太平洋画报
3 执教生涯
4 湖光山色伴歌声
五、走向空门
1 断食
2 皈依
3 披剃为僧
4 出家之谜
六、佛门修行
1 持戒修习
2 闭关永嘉
3 云游弘法
七、出世精神
1 前尘故旧
2 护生画集
3 晚晴山房
4 清凉歌集
八、人间晚景
l 行脚浙东
2 南闽梦影
3 最后忏悔
4 黄花晚节
5 悲欣交集
参考文献
后记
试读章节
一 津门岁月
1 家世
天津老三岔河口,是南北运河与海河交汇之处,水陆交通便利,这里曾是天津最早的居民点,也是最早的水旱码头和商品集散地。在李叔同出生的年代,这里依然是漕运的中转站和长芦盐的集散地。直到1918年,海河裁弯取直,河口向西北挪移,老三岔河口和原北运河河床被填平,改造成了东河沿大街(现在的狮子林大街),三岔河口地区逐渐失去了往日的繁华。
在当年依旧繁华的老三岔口东侧,有条叫粮店后街的南北走向的马路。马路东侧,有条叫陆家胡同的东西向小街,胡同东口2号,是一所坐北面南的三合院,这里便是李叔同出生的地方。
当初,宅院的门楼不算太大,门楼正面有4扇平门,正对着北房。4扇平门很少打开,家人平常出入,只走门楼东侧的便门。院内方砖铺地,北、东、西三面,各有3间青砖房,墙基磨石抱角,房上有一米多高的女儿墙。在北房的后面,还有一个不大的院落,院内有灰土房3间,靠西房外首有一株老梅树。宅后不远处便是原北运河河身,顺河往东有条金钟河,沿河是一片树林。从李家住宅的情形来看,在当时的天津城里,也算得上殷实富足的家庭了。
李叔同祖籍浙江平湖,父亲名世珍,字筱楼(一作小楼、晓楼),祖父李锐,叔祖父李锟。据说李家祖辈经营盐业,康乾年间,天津漕运和盐业已相当兴盛,吸引了大量闽、徽、浙等地的商人来此经商,李家大约就是在这个时期来到天津。到李叔同父亲李筱楼这一辈,李家经过至少两代人的经营,盐业和钱庄业已颇具规模。
李叔同的父亲筱楼公53岁这年(清同治四年,公元1865年)考中进士,曾担任过吏部主事一职。或许是无心仕宦,或许是官场失意,不几年筱楼公就辞去官职,一心操持家中的生意了。进士出身的筱楼公,既有为官的背景,又有雄厚的资财,生意越发红火,他先后买下大量的盐田引地,钱庄的规模也扩大了很多。据李叔同的次子李端回忆说:”我家曾多次来过‘镖’,这应该是我家干盐务的收入,通过镖行从引地押运到津的。””来‘镖’的时候,前门打开,成箱的财物卸在前边的柜房里,人出人进,热闹极了。”钱庄的生意也做得很大,宫北大街有专做门市生意的桐兴茂钱铺,家里还有做内局生意的桐达钱铺。桐达钱铺”柜房门前廊柱上,有木制的抱柱对联,红底黑字,上下联的第一字分别是‘桐’、‘达’两字”J。因此,人称李筱楼家为”桐达李家”,以便与冰窖胡同的另一户李姓富人区别开来。由此看来,这一时期的李家,已是津门有名的巨富之一了。
李筱楼前后至少有妻妾4人,原配姜氏生子文锦。李文锦长李叔同近50岁,娶妻后不几年就去世了。筱楼公又纳郭氏,未有生育;再纳张氏,生子文熙(1868~1929),字桐冈,长李叔同12岁。但李文熙自小身体赢弱,筱楼公担心其寿命不长,就在67岁高龄,纳18岁的王氏为侧室。第二年(1880)王氏生下李叔同,幼名成蹊,学名文涛,字叔同。
李叔同对生母王氏的感情很深,许多年后,当他与人谈起母亲时,还是痛苦地一皱眉,摇着头说:”我的母亲——生母很苦。”关于王氏夫人的情况,专门研究平湖方志的陈宰先生有过详细的考证,对其姓名、出生地、家世、嫁与李筱楼的过程讲得尤为详细具体,只是目前尚无与之相关的资料来印证。据说,王夫人出生在浙江平湖一小业主家里,与筱楼公祖上是同乡,后来王家破产,只好将女儿远嫁天津,给年长自己近50岁的筱楼公做了侧室。
李叔同两三岁的时候,筱楼公又在老宅附近的山西会馆斜对过,购置了一所大宅院(今粮店后街60号),全家搬过来居住。此宅院为道光年间一家富户所建,呈”田”字格局,由4个小院组成,分前后两个大院,除各有十多间正房和厢房外,还有厅房、仓房、过厅、游廊等。在”田”字当中一横的地方,有条两间房宽的间道,在”田”字中心紧靠间道的位置,有间高台阶的洋书房,是间刀把状的西屋书房,瓦顶有流水沟,东、南两面有窗。窗为两层玻璃,一层窗纱。房内有中式木床和书橱,摆设十分讲究。洋书房台阶下面,有竹篱围成的小花园,名为”意园”。在中国传统的大宅院里,弄一点洋书房之类的西式建筑,是当时大户人家的时尚,大概是为了显示主人的阔气和文明。在天津这样一个中西文化交汇的开放城市里,这也算是一道别致的风景了。
整座宅院沿街而建,坐西面东,大门为”虎座”门楼,门楣上有精致的百兽图镂刻砖雕,迎面为刻砖照壁;门楼左侧为厅房,门楼和过道正上方分别悬挂着”进士第”和”文元”两方匾额。此时的李家宅第,宽敞而气派,彰显着主家的富贵与名望。这大概就是李家鼎盛时期的景象了。
1884年9月,筱楼公患了痢疾,病势越来越重,多方延医诊治,却不见好转。筱楼公自知不起,索性不再延医问药,不意反倒有了痊愈的迹象。筱楼公笃信佛教,他从自身病情的异常变化中,觉察到自己的”合报之日”也许就要到了,于是嘱咐家人延请高僧,于病榻之前诵念《金刚经》。他静静地聆听着和缓悠远的梵音,如入禅定,最后安详而逝,卒年72岁。
筱楼公去世后,在家停灵7天,每日请僧人一班或三班,诵经不绝。筱楼公进士出身,且做过吏部主事,又是津门巨富,因此丧礼的场面十分气派。时任直隶总督和北洋通商事务大臣的李鸿章亲自”点主”,武官马三元”报门”,更是让李家倍具哀荣。
筱楼公去世以后,17岁的李文熙执掌了家业。李家随着时局的动荡,在内忧外患中无可挽回地走向了败落。1898年”戊戌变法”失败,国内政局陷入混乱,同时随着列强对中国侵略的不断加深,”反洋教”的运动也愈演愈烈。1900年,”庚子国变”爆发,义和团运动扩展到京津地区,在这种内外交加的动乱与战争中,京津一带的商业经营自然难逃此劫,而李家的盐业和钱庄也不可能不被殃及。1902年,李文熙被迫转让了自家在河南内黄县的盐业引地(官府指定给盐商从事运销食盐的专卖区),李家从此失去了盐商资格。3年后,李家在天津城内的钱庄之一”桐华钱铺”歇业。到了1911年,也就是李叔同留学归来的那一年,包括”桐达钱铺”在内的两家钱庄倒闭,百万家资荡然无存,李家从此彻底地败落了。
P1-4
序言
1880年10月23日(清光绪六年,农历九月二十日),李叔同降生于天津城一户富商家里。
天津地处华北平原东北部,东临渤海,北枕燕山,位于海河流域下游,南运河、北运河、子牙河、大清河、永定河五大河在天津市区及其附近汇合而成海河,东流七十多公里至大沽口入海,故天津素有”九河下梢””河海要冲”之称。
明朝时,燕王朱棣起兵争夺帝位,在此渡河南下。后来朱棣做了皇帝,为纪念这次起兵,将此地赐名为天津,意为”天子渡河之地”,并在此屯兵筑城,始称天津卫,”卫”即驻兵之所。
天津内有海河外临渤海,河海相连,是船舶往来必经之地。另据史载,早自唐朝就在此开辟盐场,设置盐仓。独特的地理位置和丰富的渔盐资源,自然吸引着各地商贾汇集津门。清朝初年,有人就对天津做过如下描述:”海去城百里,从无入寇之患,商出百万之课,民获兴贩之利,乃鱼盐之薮也。”尤其是1684年清政府全面解除海禁之后,天津更是万商云集,商贸繁盛。
1860年,英、法联军占领天津,天津被迫开放,列强先后在此设置租界,发展洋行,染指海关,传播”洋教”。自此开始,反抗侵略的斗争在这里上演,中西文化的冲撞和融汇在这里激荡。几乎同时,洋务运动也鸣锣开场。1862年,驻守天津的三口通商大臣崇厚,就在这里雇用英国军官训练天津洋枪队。1867年,崇厚又在这里设立军火机器局。而后,身兼直隶总督和北洋大臣的李鸿章常驻天津,在此开办煤矿,兴办洋务教育。就在李叔同出生的这年九月,李鸿章还在天津设立电报总局,在津沪之间架起了电报线。此时的天津,已成为北方繁华的商业中心、贸易港口和洋务运动的重镇,近代中国的历史风云,在这座城市的上空翻腾变幻。
李叔同生逢这样一个”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代,生长在这样一个繁华与贫困同生共存,传统与现代冲突抵牾,中西文化碰撞交融的城市里,他的人生将怎样开始,他的心路将趋向何方呢?
后记
十多年前,不知深浅,贸然写了弘一法师的传记册子。此书虽只有五六万字,却留下了许多遗憾。于今读来,仍倍感汗颜。我自幼时即背无神论,又怯于冒险学习;开禁之后,迫于生计,整日在红尘里滚爬,今生都打理不清,更无暇顾及来世的去向,故对佛道之类不甚了解。弘一法师一生经历丰富奇特,内心世界博大深泓,冥顽如我者,自然难窥法师门径,更无缘领略法师精神世界的异彩灵光。再写此书,不免心中惴惴,翻检法师著述及研究资料,盘桓月余,揣摩多日,仍然不敢下笔。
法师说过,”老实念佛””不打诳语”,我虽无慧根但老实做事,不打诳语,庶几还可一试。故此,我打定主意,老老实实地来写:不虚构,不夸饰,不要花腔,不玩技巧,据实道来,平实说去。为此,我尽量让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对话,都有所依,有所本;尽量让原始资料说话,而不是捉笔者跳出来絮叨;尽量顺着法师‘行脚的足迹,一步一趋地寻觅他的人生历程。
作为世俗中人,我对法师的佛学思想,很难有透彻的了解,然而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崇仰。且不说他一生的辉煌功业,就说他的人格,是何等高贵,何等令人追慕。比如他做事的认真执著,他待人的平易谦和,他刻苦行持的韧劲,他享受苦难的旷达,他自我责难的无情,他信仰的纯正坚固,他品性的方正端良,以及他惜福与节俭的美德等等,凡此种种,都是法师高贵人格的组成部分。而他人格的核心,则可用一个”人”字来概括。对此,法师在俗时的学生丰子恺,曾有过精辟的阐述。他说:”我崇仰弘一法师,为了他是‘十分像人的一个人’。凡做人,在当初,其本心未始不想做一个十分像‘人’的人;但到后来,为环境、习惯、物欲、妄念等所阻碍,往往不能做得十分像‘人’。其中九分像‘人’,八分像‘人’的,在这世间已很伟大;七分像‘人’,六分像‘人’的,也已值得赞誉;就是五分像‘人’的,在最近的社会也已经是难得的‘上流人’了。像弘一法师那样十分像‘人’的人,古往今来,实在少有,所以使我十分崇仰。””十分像入的人”,是丰子恺对法师的最高评价,也是他之所以崇仰法师的根本原因。
我不知道丰子恺具体的评价标准是什么,但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做一个像样的人,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老实说,我每读及丰子恺的这段”人”论,心里都会轻轻一颤,仿佛他这话是冲着今天的社会说的,冲着自己说的。是呀,有谁不想做人呢?只是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世道,在这样一个万众一心、急切地奔赴物质世界康乐生活的时代,人们对行走乃至奔跑的姿态是不太讲究的,甚至顾不得讲究。什么规矩呀,从容呀,优雅呀,其实都没得用,关键是速度,谁先跑到谁就是胜利者,至于跑到那里之后干点什么,顾不得想,问题太超前,到了再说吧。总之,这是一个亢奋的时代,人们都轻装上阵,赤条条地狼奔豕突,把奔跑当做了目的。由于跑的人多,又不讲规矩,不重姿态,因而就有点乱,方向感不强或头脑不清爽的人,跑着跑着就找不到北了。
窃以为若要人做得有模样,须从起卧坐行开始。法师小的时候就很讲究,饭桌摆不正都不能坐。当然言谈也重要。法师小时候好指东画西说人家不对,他的老表哥就指着他教训道:”你先说说你自个”。据法师说,他小时候常行袁了凡的功过格,也曾亲见父亲扶危济困的善行义举。我这不是在说少儿教育,这个你懂得。遗憾的是,现在大家都在忙着奔跑,少有空闲来关注这样的常识,甚至连生死大事也没得空闲去认真琢磨,或者索性来一句:”自打来到这个世界,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是啊,咱都不打算活着回去了,还有什么好讲究的。不过呢,既然铁了心要死在这里,何不注重点姿态,行走得从容一点,甚至优雅一点。累了的时候,也歇一下,顺便想想”奔跑”之外的事情。总之,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都应讲究点姿态,甚至体面,至少不能活得太丑陋,死得太难看。这样的话,就差不多有几分像人了。
弘一法师的后半生,都在极其认真地做着一件事情,那就是”了生死”。应该说,他做得十分到位,用丰子恺的话说,他最终成了”十分像人的一个人”。他活着的时候,行走的姿态算得上从容而优雅;他死的时候,更是标准的释迦摩尼佛的”吉祥卧”,从容而安详,姿态堪称完美。当然,佛是讲缘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得了那个世界,但他对待生死的认真态度,却值得我们这些在拼命奔跑的人思量。这,也是我亲近弘一法师的原因。
本书写作过程中,参阅了大量专家学者的文献资料。可以说,没有这些前辈今贤的研究成果,就不可能有这本小书。借此机会,谨向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并乞请众位方家不吝赐教。同时也请读者朋友,对书中的失误与不当之处批评指正。
赵光怀、许允龙先生,为本书的出版倾注了大量心血,在此,谨致谢忱。
偶感随想,拉杂记来,聊作后记。
2011年7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