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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罗伯特·勒帕吉(与芮内特·克尔特对话)(精)/蜜蜂文库》((德)芮内特·克尔特//(加)罗伯特·勒帕吉|译者:宋逸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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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语

与有“鬼才”之称的加拿大剧场名导、机器神公司 罗伯特·勒帕吉倾谈! 芮内特·克尔特是自由戏剧和舞蹈批评家,她发表过多部作品,是《法兰克福报》《南德意志报》等报刊的专栏,《走近罗伯特·勒帕吉(与芮内特·克尔特对话)》由她与罗伯特·勒帕吉的谈话组成。 引进过很多罗伯特·勒帕吉的电影,本书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在很多 出版。

内容提要

《走近罗伯特·勒帕吉(与芮内特·克尔特对话) 》是加拿大 知名的戏剧导演、视觉艺术家罗伯特· 勒帕吉的主要艺术论著,由德国自由戏剧和舞蹈批评 家芮内特·克尔特发问,罗伯特·勒帕吉作答。在二 人的对谈中,勒帕吉讲述了自己的艺术之路和成长中 的心路历程。这位加拿大 导演兼制片对于艺术 始终如一的追求,对于戏剧中各种可能的探索在书中 展露无遗。 《走近罗伯特·勒帕吉(与芮内特·克尔特对话) 》中勒帕吉把戏剧创作上的高科技与 古老的讲述故 事的艺术结合起来,其导演创作手法把二维空间的绘 画远远地抛在后面。从他的作品里,我们可以清晰地 看到文化概念中的典型例子:我们和周围世界的关系 ,以及我们和生活环境中所产生的艺术的关系。

目录

次谈话布鲁塞尔,2007年4月2日
第二次谈话布鲁塞尔,2007年4月3日
第三次谈话特内里费,2007年4月20日
第四次谈话蒙特利尔,2008年6月4日
作品编年表
人物简介

精彩试读

(勒帕吉和我努力了好久想把摄像机打开,可我 们两个人对这玩意都有点束手无策。) 克尔特:没想到您也对高科技产品如此的不在行 ,这倒是让我聊以 了。不过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啊。
勒帕吉:很好笑吧,但我真的对这些东西 不 通。我只会写写电子邮件,电脑的那些功能里,我会 用的不超过百分之五。我真的确确实实对电脑一窍不 通,我发誓。
克尔特:那您是怎么在您的表演里融入那么多高 科技效果的呢? 勒帕吉:这些事自然有专家们会去负责,我只需 要告诉他们我的想法,然后他们会负责构思和细节的 实现。确实有过一段时间,这些 是我自己负责完 成的。但是这一行的技术发展实在太快了,所以我干 脆就在某个时候停下了追赶的脚步。
克尔特:在您以前的作品中,您使用的技术 就像手工制作的一样:虽然使用的方法并不复杂,但 效果却出奇的好。甚至在《太田川的七条支流》一片 中依然 如此。所有的效果看起来都是那么“高”科技, 但是只要一去后台参观,就会发现那些都是“低”科 技。
勒帕吉:啊哈,低科技!这就像威廉姆·肯特里 奇(William Kentridge)在他的幻想主义作品中采用 的“手工低科技”一样。就像电影刚诞生那会,每当 影片里的火车驶入车站时,影院里的观众都有种感觉 ,好像火车真的向着他们直冲过来了似的。其实这就 是视觉和习惯性思维在作祟的关系。《安徒生计划》 这部剧的 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我只是用了一台 投影仪而已——当然,怎么使用它才是 关键的。
克尔特:这些我们接下去还会再谈到的。现在还 是先按照顺序,从您的生平开始吧,同意么? 勒帕吉:同意!呃,我是1957年12月12日在魁 北克市出生的。作为一个60年代出生的小孩,我的文 化背景和魁北克20世纪60年代的环境自然联系在一起 。
我的父亲曾是一名出租车司机,母亲是个家庭主 妇。两个人都经历过战争,当时我的母亲在军队中服 役——这点我在《龙之三部曲》中曾有提及,我的父 亲则在海 役。他们都是法裔加拿大人,但都能说 一口流利的英语。因为我母亲当时随军驻扎在伦敦, 而海军中几乎人人都能说英语。所以对他们来说,孩 子以后会说一口好的英语就显得 重要。这也算是 那个特殊时代留给我们的一点特殊馈赠,毕竟当时在 魁北克学习英语并不是一件很时兴的事情。就这样, 我在双语的环境下 天长大了,当然我还是对法语 为熟悉。
克尔特:您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姐妹。
勒帕吉:因为我的母亲曾多次流产,她一度以为 自己已经无法再生育了,所以在哈利法克斯 (Halifax)的海军基地驻扎的时候,我的父母收养了 两个孩子:我的哥哥大卫(David)和我的姐姐安妮 (Anne)。安妮在去年刚刚去世。但不久之后,当父母 回到魁北克时,我和妹妹琳达(Lynda)出生了。于是 家里本来平衡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微妙,因为被收养 的孩子们开始感到自己是“外人”,而我们两个才是 家里的“自己人”。但其实我们并不觉得是这样—— 当我们降生到这个家庭时,他们早就已经在那里了, 所以对于我们来说,他们“身上流着和我们同样的血 ”。但毕竟还存在着另外一道裂缝,那就是语言。他 们以前念的是英语授课的学校,所以来了魁北克之后 理所当然还是上的英语学校,而与此同时我和琳达念 的却是法语学校。表面看来,我们家是一个典型的法 裔加拿大人家庭,但当我们看电视时,却经常因为是 看法语节目还是英语节目而争吵不休。事实上,我们 想看的是同一个节目,只是播放语言不同罢了。
克尔特:相比起讲英语的孩子,你们这些讲法语 的孩子会觉得高他们一等么? 勒帕吉: 没有。虽然魁北克是个法语族裔人 口占多数的地区,但是作为少数派的英语系族群还是 颇具影响力的。因为加拿大毕竟曾是英国殖民地,直 到20 世纪60年代,魁北克才争取到法语区的地位,在 那之前经过了很长时间。并且在1970年还发生了被称 为“十月危机”(Oktoberkrise)的暴力事件,这是 一次很严重的政治危机,自那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与 以前不一样了。我的父母把英国女王视为“我们的皇 后”,虽然他们说的语言是法语。这就像一种60年代 流行的传染病,也是我日后作品中经常触及到的一个 主题:文化的认同感——总在变化,或交融或分离, 难以琢磨。
克尔特:那您是怎么长大的呢? 勒帕吉:我的家庭情况很简单,简单到不需要花 很多语言去描述:贫穷,但是简朴。哥哥和我睡一个 房间,两个姐妹睡在另一个房间。我的哥哥和我相差 七岁,就像《捕月》一片中演绎的那样,我们用书架 把床一分为二。当时我才刚刚七岁,而我的哥哥已经 开始对《花花公子》一类的杂志感兴趣。不过幸运的 是,他很早就开始接触与艺术相关的工作。(在那之 前)我们的家庭和文艺这一行几乎是 缘的,但 是他开始画画、摄影,并带回一大堆艺术书籍。于是 摆在我们两个人的床之间的书架很快成了我的百宝箱 。我不但能在那上面找到《花花公子》杂志、摇滚乐 唱片,也找到了古典音乐和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的书。我把所有的这些都从书架上偷偷地搜 罗了下来,但我发现,相较我的年纪而言,理解这些 东西都太勉强了。因此我很佩服我的哥哥,但是横亘 在我们之间有个很现实的鸿沟,就是年龄差距。一个 十四岁的孩子和一个七岁的孩子很难找到共同语言。
直到后来,我长大了一些,我们才开始交流。但很快 ,为了学习摄影,他从家里搬了出去,并且 终成了 一名教授摄影的老师。现在他定居在渥太华。P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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