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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光潜美学经典系列 朱光潜 著 漓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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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系列包括朱光潜先生的《谈美》《美学拾穗集》《谈文学》《诗论》《文艺心理学》《谈修养》《给青年的十二封信》等七部作品,为朱先生谈美学、文学的经典作品,文字皆浅易通俗,展现了作者在美学、文艺理论、教育等方面的卓识。深入浅出的文字,便于初入门者接受,更易对读者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这七部作品皆为常销品种,便于销售、采购和收藏,有较高的价值。

  内容简介

  本系列包括朱光潜先生的《谈美》《谈文学》《谈修养》《给青年的十二封信》《美学拾穗集》《文艺心理学》《诗论》等七部作品。

  《谈美》是朱光潜先生以书信体形式为青年写的一本美学入门书,自问世以来即深受好评,被视为学术性与普及性兼备的经典之作。全书从“要求人生净化,先要求人生美化”的理念出发,顺着美感态度的特性、艺术与人生的距离、美感经验与移情的关系、美感与快感、自然美与艺术美等问题次第展开,然后呼吁人们“慢慢走,欣赏啊”,因为“欣赏之中都寓有创造,创造之中也都寓有欣赏”。

  《谈文学》收录朱光潜先生抗战后几年发表于不同刊物上的文章近二十篇,主要是他“学习文艺的甘苦之言”,不同于坊间的一般读物,既可视为文学入门读物,又可作为理论著作。正如他书中所言,初学文学关键在于“多玩索名家作品”和“自己多练习写作”,“逐渐养成一种纯正的趣味,学得一副文学家体验人情物态的眼光和同情”。

  《谈修养》是朱光潜先生阐发人生修养途径的著作,出版迄今已六十年,依然是青年学子的大爱。全书由二十来篇文章组成,以“尊崇理性和意志,却也不菲薄情感和想象”为中心,涉及与青年人密切相关的种种问题,如以“三此主义”立志、培养奋斗精神、把握个人与社群国族间的互动,乃至谈心性、学问、读书、交友、性爱、恋爱结婚以及价值意识、美感教育等。作者自己对这本书的看法是:“这本小册子,我知道,像一朵浮云,片时出现,片时消失。但是我希望它在这片时间能借读者的晶莹的心灵,如同浮云借晶莹的潭水一般,呈现一片灿烂的光影。精神不灭,这影响尽管细微,却可以蔓延无穷。”

  《给青年的十二封信》是朱光潜先生旅欧期间写给国内青年朋友的十二封信,信中所说多为青年们所关心和应该关心的事项,如读书、修身、作文、社会运动、爱恋、哲理,凡此种种。自朱光潜先生笔下汩汩流淌的,是如长者劝导似的语重心长,如老友交谈般的诚恳真挚,读来亲切自然,受益颇多。

  《美学拾穗集》是朱光潜先生八十岁以后有关美学的选集,收录长短不一的文章十一篇,大体上反映了他晚年的美学观。

  《文艺心理学》是朱光潜先生美学研究方面的代表作,也是我国现代较早较系统的美学专著之一。全书以生动活泼、深入浅出的方式,将外国现代美学理论与中国古代美学思想相结合,论述了美感经验、文艺与道德等诸多问题,同时对西方一些主要美学流派进行了介绍,是中国美学史上重要的经典著作之一。

  《诗论》是朱光潜先生的代表作之一,也是学界公认的20世纪中国学术经典作品。朱先生用西方诗论解释中国古典诗歌,用中国诗论来印证西方诗论;对中国诗歌的起源,诗歌与音乐、舞蹈的关系,诗歌与赋、散文的关系,诗与画的关系,中国诗的音律,为什么中国诗走上了律诗的道路及现当代中国诗歌的发展趋向作了深入的探索,发人深省,读来有如醍醐灌顶,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作者简介

  朱光潜(1897-1986),安徽桐城人,笔名孟实、盟石,中国现代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主要著作包括《文艺心理学》《谈美》《诗论》《谈文学》等。

  目录

  《谈美》

  《谈文学》

  《谈修养》

  《给青年的十二封信》

  《美学拾穗集》

  《文艺心理学》

  《诗论》

  精彩书摘

  《谈美》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宇宙的人情化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这是《庄子·秋水》篇里的一段故事,是你平时所欢喜玩味的。我现在借这段故事来说明美感经验中的一个极有趣味的道理。我们通常都有“以己度人”的脾气,因为有这个脾气,对于自己以外的人和物才能了解。严格地说,各个人都只能直接地了解他自己,都只能知道自己处某种境地,有某种知觉,生某种情感。至于知道旁人旁物处某种境地、有某种知觉、生某种情感时,则是凭自己的经验推测出来的。比如我知道自己在笑时心里欢喜,在哭时心里悲痛,看到旁人笑也就以为他心里欢喜,看见旁人哭也以为他心里悲痛。我知道旁人旁物的知觉和情感如何,都是拿自己的知觉和情感来比拟的。我只知道自己,我知道旁人旁物时是把旁人旁物看成自己,或是把自己推到旁人旁物的地位。庄子看到鯈鱼“出游从容”便觉得它乐,因为他自己对于“出游从容”的滋味是有经验的。人与人,人与物,都有共同之点,所以他们都有互相感通之点。假如庄子不是鱼就无从知鱼之乐,每个人就要各成孤立世界,和其他人物都隔着一层密不通风的墙壁,人与人以及人与物之间便无心灵交通的可能了。这种“推己及物”、“设身处地”的心理活动不尽是有意的,出于理智的,所以它往往发生幻觉。鱼没有反省的意识,是否能够像人一样“乐”,这种问题大概在庄子时代的动物心理学也还没有解决,而庄子硬拿“乐”字来形容鱼的心境,其实不过把他自己的“乐”的心境外射到鱼的身上罢了,他的话未必有科学的谨严与精确。我们知觉外物,常把自己所得的感觉外射到物的本身上去,把它误认为物所固有的属性,于是本来在我的就变成在物的了。比如我们说“花是红的”时,是把红看作花所固有的属性,好像是以为纵使没有人去知觉它,它也还是在那里。其实花本身只有使人觉到红的可能性,至于红却是视觉的结果。红是长度为若干的光波射到眼球网膜上所生的印象。如果光波长一点或是短一点,眼球网膜的构造换一个样子,红的色觉便不会发生。患色盲的人根本就不能辨别红色,就是眼睛健全的人在薄暮光线暗淡时也不能把红色和绿色分得清楚,从此可知严格地说,我们只能说“我觉得花是红的”。我们通常都把“我觉得”三字略去而直说“花是红的”,于是在我的感觉遂被误认为在物的属性了。日常对于外物的知觉都可作如是观。“天气冷”其实只是“我觉得天气冷”,鱼也许和我不一致;“石头太沉重”其实只是“我觉得它太沉重”,大力士或许还嫌它太轻。云何尝能飞?泉何尝能跃?我们却常说云飞泉跃;山何尝能鸣?谷何尝能应?我们却常说山鸣答应。在说云飞泉跃、山鸡谷应时,我们比说花红石头重,又更进一层了。原来我们只把在我的感觉误认为在物的属性,现在我们却把无生气的东西看成有生气的东西,把它们看作我们的侪辈,觉得它们也有性格,也有情感,也能活动。这两种说话的方法虽不同,道理却是一样,都是根据自己的经验来了解外物。这种心理活动通常叫做“移情作用”。“移情作用”是把自己的情感移到外物身上去,仿佛觉得外物也有同样的情感。这是一个极普遍的经验。自己在欢喜时,大地山河都在扬眉带笑;自己在悲伤时,风云花鸟都在叹气凝愁。惜别时蜡烛可以垂泪,兴到时青山亦觉点头。柳絮有时“轻狂”,晚峰有时“清苦”。陶渊明何以爱菊呢?因为他在做霜残枝中见出孤臣的劲节;林和靖何以爱梅呢?因为他在暗香疏影中见出隐者的高标。从这几个实例看,我们可以看出移情作用是和美感经验有密切关系的。移情作用不一定就是美感经验,而美感经验却常含有移情作用。美感经验中的移情作用不单是由我及物的,同时也是由物及我的;它不仅把我的性格和情感移注于物,同时也把物的姿态吸收于我。所谓美感经验,其实不过是在聚精会神之中,我的情趣和物的情趣往复回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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